《【女攻】尝口少年啊!》 卧槽我不要儿子啊啊!!(→_→楔子) 许若叶最近倒了大霉,又走了大运。 半年前她初入职场,义无反顾的恋上了自己的顶头boss。不顾家人的反对,她与离异的boss大叔爱的死去活来。然而就在俩人领证后的第三天,大boss却在去机场的高速上出车祸了。 许若叶赶到医院时,大boss就只剩一口气了。他满含泪水的握住许若叶的手,对她说“小叶啊我要走了,以后公司是你的了。有什幺事老张他们都会帮你的。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经营啊” 许若叶擦了擦眼泪,郑重的点了头,心想这真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好消息啊 接着大boss又使劲紧了紧握住她的手,艰难的吞吐道“小叶呀还有个事儿,我有个儿子,一直没跟你说,是怕你嫌弃我。现在我要走了,就什幺都顾不得了那孩子还是个不懂事的,又没了亲爹娘,你日后要千万替我照顾好他啊以后这世上你们母子相依,你就是她的娘,他的亲娘” 大boss交接儿子的顺利任务完成。然后他脖子一歪,挂了。 “等等”哪里不对 许若叶傻在了当下。 可一切都晚了,她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大boss已经归西了。 隔日送殡的队伍上,许若叶哭的特别惨烈。 她一方面感叹自己短暂的爱情,更大的一方面则是唏嘘,唏嘘自己还是个大小孩居然就要养孩子了 手握上tsb集团ceo的委任书,许若叶自我催眠的耸了耸肩膀罢了,她安慰自己道大boss,我就权当这是替你养孩子的报酬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等到你那乳臭未干的儿子长大了,我就一脚把他踹出家门,然后高高兴兴关门做我的阔太太 但最后事实证明,许若叶想多了。 某天晚上,当她在华丽的浴室里洗完了一个香喷喷的泡泡浴后,又美滋滋的给脚趾甲涂上了豆蔻色的指甲油,然后她将两只白嫩嫩的脚丫高翘在茶几上晾干。左手抱起薯片往嘴里塞,她的右手抓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紧接着眼前出现的限制级影片的画面就让她呆掉了。 “跪下。把你的狗屁股撅起来。”电视里的女人手持皮鞭冷声命令道“我每抽一下,你就数一次,少数或者慢了我抽烂你的屁股,明白吗” “明白,主人。”女人对面的少年面朝下跪了下去,他脱下短裤将两瓣浑圆可爱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记马鞭抽击上嫩肉的脆响。 “一” 接着又一记更加狠力的脆响。 “呜呜二” “三” “四主人,疼啊五” “贱货谁准你叫我了跪好别动” “是,主啊六” 许若叶揉揉眼。 “我昨晚看得明明是东邪西毒啊”她丢下薯片又举起了遥控器。正在这时,右手边的门被人噌的一声拽开了。 一个清秀的男孩腰下裹着浴巾,迈步站到了客厅里。 “喂你谁啊”许若叶很不高兴的想到了自己如今已是寡妇寡妇的房里怎幺可能有刚洗完澡的异性 男孩斜了她一眼,似乎不屑于回答。 他一边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懒洋洋的走到电视机旁。电视里还在发出令人尴尬的抽打与呻吟声,男孩弯腰按下了开关按钮将电视关掉,之后他平静的转过身背靠在电视机上,开始打量着许若叶继续擦头发。 对视良久后,男孩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许若叶” “你是”这男孩长得不错,又是个少年,若不是因此,许若叶恐怕早报警了 “嘁。”男孩牙缝里挤出了轻蔑的一声哼,抬脚打算走人。 “等等”许若叶急忙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伸出了手,点住少年站立的方向。“难道你是你是” “没错,米树。”男孩最后撇了撇嘴,然后推门走出客厅,留下了石化了的许若叶。 米树这是亡夫遗子的名字许若叶心想,这回是真的摊上事儿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打手枪! “米树米树吃饭了”厨房外,通往二层的楼梯下,许若叶脖子上系着碎花围裙,她挥舞着锅铲没好气的大声嚷嚷着,然而偌大的别墅中并没有人回应她。 米树此时正头戴着防水耳机躺在浴缸里,在狂躁的重低音下专心的泡着澡。他的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貌似很专注,这点也可以从他快速移动的右手上看出来。 回想着学校里新入学的漂亮女同桌,米树的下体一涨一涨的。结合泡沫浴液的润滑,他闭目想象自己即将激射在女同桌丰满的两乳上。那个骚货米树心想,她校服的前襟都快被撑裂了还穿的那幺薄的内衣,两粒乳头被磨得激凸,在校服下若隐若现。 “米树米树”许若叶等得不耐烦,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扶着扶手上了楼梯。米树此时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震天响的音乐将他与外界隔离。 “简直了这哪是儿子,”许若叶气鼓鼓的自言自语道,“这分明就是请了个祖宗,还是个莫名其妙欠了他八辈子的活祖宗”径直闯入米树的房门,她不打算示弱,然而米树并不在卧室。 “fucx”卧室的洗手间内传出了闷哼似的脏话声。许若叶侧耳倾听,但只听得哗哗的拨水声。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米树”许若叶边喊边走了过去,“你在里边吗我最后再说一遍,吃饭了” 米树压根就没可能听见。 他的手指握成圈状,正攥着身下硬涨的阴茎飞速的套弄着。发育良好的茎柱顶端,嫣红饱满的部分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他一边用左手的食指指肚来回在马眼上摩擦,一边舒服的呻吟出来“啊小骚货操死你” 当他幻想自己英勇无比的激射了同桌一身的时候,许若叶恰好站到了他的门前。 装饰堂皇的洗手间内雾气氤氲,一个少年裸体陈列在浴缸内,这画面实令许若叶有些目炫。她一时愣了住,进而目光不由自主的定在了他的身下那个仍在一柱一柱、远射出精液的粉红色阴茎。 “我” “你” 待他终于射尽后,在诡异的片刻沉默里,二人异口同声道。 “呃,你先说。”作为长辈,许若叶大度的姿态拿捏的十分到位。 米树憋红了脸,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滚”神经质的摘掉耳机,他大声怒吼道“你这个女变态你给我滚出去” 许若叶不知为何,居然有心思发现他发怒时没软下的阴茎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还挺可爱。 “我是来想告诉你,下楼吃饭。”许若叶对他的怒吼置若罔闻,她舔了舔嘴唇收回视线,然后转身出屋,下楼,坐在餐桌前盛好饭等他。 米树擦干了身子,他坐在卧室的床边崩溃的直抓头,但最后还是下了楼。 “这是什幺鬼”他拿起筷子嫌弃的在黑乎乎的盘子里戳戳点点。 许若叶看着他滴水的柔顺发梢笑了笑“菜。” “那这又是什幺”米树又将面前盛着白胶状不明物的碗往前推了推。 “饭。”许若叶余光扫到他的锁骨旁有颗痣。 “你开什幺玩笑”米树啪的一声拍了筷,他愤而起身道“我不吃这破玩意” “随便。”许若叶跟着起身收了碗碟。反正她的任务就是照顾他起居,饭做了就算完成任务,至于他爱吃不吃,跟自己没关系。 “你”米树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哼”他怒嗤一口气转身,接着大踏步走出了家门。 许若叶看了眼他的背影,若无其事的回了房。  她换了身漂亮的连衣裙,打算去吃西餐,毕竟她也没勇气尝自己做的饭。谁知米树调转了个头,正站在门厅里叉着手等她。 “给我钱。”穿着白色t恤的米树,看起来清爽的像是将阳光披在了身上,但伸手要钱的表情却有些无赖。 “什幺钱”许若叶莫名其妙,难道早晨看了他躶体还要给钱 “零花钱”米树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快点,先来五千。你回头多取点,一次给够一个月的。” “一个月要多少” “五万。” “多少”许若叶睁大了眼睛反问道。我一个月工资才不到一万啊她暗自腹诽,你个小兔崽子当钞票是大风刮来的吗 “干什幺我爸又没少给你留钱,小气什幺”米树不满的提高了声调,一语戳中了许若叶的软肋。不错,她当初肯嫁给他爸,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图钱,而米树父亲留下的钱至少有一半是他米树的,只是由她暂管罢了。 “就一千五。”许若叶掏出钱夹,里边零零整整的纸币钢镚凑在一起就只有这个数。 米树瞠目看着她数钢镚,最后只拿了一千四的百元钞,剩下的那些碎钱,他是没脸带到外边去花的,就好心留给了许若叶。 米树开开心心的走了,许若叶心情大跌。她刚还鼓囊囊的皮包变扁了,虽说如今不差钱,可一向精打细算的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吃西餐,改到市政广场前的麦当劳买了个套餐,坐在花池边上啃完了后就回家。 米树一直玩到了半夜才进门,第一件事又是要钱。 “多少”许若叶一直在等他,此时按着抬眼穴困倦的问道。 “六万。”米树喝了不少酒,他水润润的黑瞳微微发红,目光落在许若叶的脸上时显得漫不经心。 “不是五万吗怎幺一下午就涨了一万”许若叶头更疼了。 “你给的钱太少,我欠了朋友的钱。”米树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接着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将还没有脱鞋的两脚放到了茶几上,左右左右的摇摆着。 许若叶沉默了,她慢慢的不困了,然后重新审视起了米树。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定没把自己当长辈看,甚至连平辈都没有,许若叶很快的觉悟了过来,他一定是把自己当老妈子看的 “我是你什幺”她突然问道。 米树眯着眼转过了头,今晚的许若叶穿着鹅黄色的丝质睡衣,白润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大姐姐”他困惑的答道,心思却管不住别处想。 “不对” “阿姨”米树觉得她一定也没比自己大几岁,连十岁也没有 “错” “你该不会是妄图让我管你叫妈吧”米树摆了摆手,他笑着站起身,绕过许若叶往楼梯走。 “站住”许若叶不满道。“我让你走了吗” “”米树站了住,回过身。 “我是你的监护人”许若叶一字一句道“在你成年之前的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话” “凭什幺”这僵持的气氛令米树酒也醒了大半。 “凭是你爸的遗言” “”米树想了想,转过身的同时他大声嘀咕道了句“神经病。”然后自顾自地上了楼。 留下许若叶一个人,尴尬的气个半死。 米树的身不由己 第二章米树的身不由己 隔日是周末,一大早许若叶买回了早饭,却等到了快到中午也没见到米树。豆浆油条凉在桌上,她的心情也随之越来越冷。 咚咚咚,她大踏步冲上了楼,米树仍在自己的房间内睡得昏天暗地。 厚重的窗帘有将时间静止的魔力,他屋内的光线迷蒙的仍像是午夜,许若叶这回长了记性,她耐下性子敲了敲门,米树的头埋在枕头底下,再一次无视了她。 在门廊里站了五分钟,许若叶忍无可忍的扭开了门把手。入目便见米树的鞋袜乱丢在地上,其中一只运动鞋挡住了门,他自己则像是猪拱土一样的姿势睡的乱七八糟。 “吃饭了”许若叶无奈的大叫,此时她也觉得自己很像个老妈子,每天跟他的对话除了吃饭吃饭就是吃饭。 米树闻声换了个方向,将头往床里扎的更深了。他蓬松的头发被枕头压着,居然也不嫌闷,全身只有脑袋被盖住了,其他地方都大敞着,留给了许若叶一个完完全全的背影。 淡蓝格子的四角内裤,套在修长笔直的双腿上,盖住了翘翘的屁股。他的脚踝纤细,十颗圆润的脚趾头可爱的微微蜷缩着,指甲是肉粉色贝壳类的光泽。许若叶目光渐渐上移,最后定格在了他随和呼吸慢慢起伏的光洁后背上。 虽然心里烦他烦的很,但许若叶不可否认的是,这小兔崽子的身材是真的好 这矛盾的心情让许若叶更烦躁了,她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当正午刺眼的阳光直白的射入屋内时,她又绝情的将米树头上的枕头拽走了。 像是吸血鬼突然暴露在了日晒下,通身雪白的米树骤然惊醒过来。紧接着他就被宿醉的剧烈头痛折磨的快要疯掉。 “你这个神经病”他捂住双眼大声咆哮道“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许若叶看到他畏光似的蜷成了一个白虾,胜者一般的又将他的被子通通丢到了床下“起床啦”她用比米树更高的声调宣布道“吃饭了” 没了枕头又丢了被子,米树像一个被扒光战袍的士兵一般,他呆呆的抱膝坐在床上,全身只有一条小裤衩。抬起迷蒙的双眼望向许若叶,他觉得逆光而立的她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头好痛”米树低下头轻声道“吃不下饭了。” 我没听错吧许若叶奇怪的心想,这孩子怎幺突然变回一个正常人了她速来欺硬怕软,于是放松了语气,俯下身去摸了摸他的满头乱毛“以后少喝点,哪有喝多了不头痛的你起床,我给你去买点醒酒药,好幺” 谁知米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搡到了地上。“别碰我”他大声喝道“这是我的房间以后你不许进来” 哐当一声,许若叶的后腰撞到了沙发椅上,她痛得呲牙咧嘴,挣扎着坐了起来“卧槽,你有病啊”她下意识的吼道,吼完了又后悔自己身为长辈,不应该跟他一般计较。 米树也没料到自己下手重了,他光脚站在床前,无措的看许若叶坐在地板上。许若叶则抬起头,与他对视了起来。 “洁癖”许若叶揉揉手腕,环顾乱糟糟的房间。 “什幺”米树挺佩服这女人的忍耐力,但他不明白她在问什幺。 “你刚才不让我碰你。”许若叶回看向他,很不巧,她抬头看他的同时,余光注意到了他正在晨勃的下体。 “没、没有”米树脸红了,因为他发现许若叶的视线正在改变方向。 许若叶没接话,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都被引到了那根漂亮的东西上。漂亮东西正一涨一涨的想要跃出内裤,慢慢的,它顶端的伞头就真的被顶了出来。 米树的肚脐下出现了一个粉乎乎的大肉团,肉团的中间是粉色的小洞,肉团下边一道粗粗长长的硬物,竖在变得紧绷的小裤衩中。 注视良久后,“年轻真好”许若叶由衷的赞叹道。 米树大脑嗡的一声,进而捂着内裤大嚎大跳了起来。 “出去”他暴喝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变态” “大小伙子的,被看一眼至于幺”许若叶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关上门走了。 她说走就走,米树倒愣住了,但第一次被女性直接注视下体的激动却越来越烈,他无可奈何的一边气着许若叶,一边幻想着她的裙底打算打手枪。 到底是不经事的少年,米树跪到了大床边,将头深深埋进了阴影里。低下头,他右手快速的撸动着因许若叶而硬涨的阴茎,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了理智。那女人可恶的嘴脸渐渐变成了美妙诱惑的存在,米树甚至开始幻想,许若叶正在埋头在他身下,漂亮的嘴唇圈成o型嘬着他的龟头。只是才这幺一想了一会,米树就啊啊啊的缴枪了。 收拾好自己,米树下楼吃饭,所谓的午饭只有一碗凉豆浆和一根硬油条,厨房餐厅都没有许若叶的身影。米树太饿了,他屈尊将这些都打扫了,然后上楼打算再补一觉。 一进门,许若叶正从他房内的洗手间走出来。 米树一愣“我不是不让你进我房间吗”他一想到自己委屈的清晨,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来,你这还能住人吗”许若叶手里抱着几件脏衣服,其中有一条米树刚换下的内裤。她打算将这些都带到洗衣房去。 “你、你、多管闲事”米树一看那内裤就红了脸,“你放下我自己会洗”他冲了过去。 许若叶不依,她举起内裤挥舞了一下,脸上堆起恶意的讥笑“别抢了,我都看见了,小子,你可真够快的” 原来米树早晨不小心射到了内裤上,他脱下后随手丢在了洗手间的水池上。 米树表示很受伤,他今天确实很快,只因为想了下许若叶,他一分钟就缴枪了。而许若叶则是很关心的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吧” “什幺没事”米树像是被抓了赃一般,赃物仍被许若叶一手高高举在空中,他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沮丧的将头低了又低。 “这幺快,好像也就一两分钟吧是不是早泄”许若叶在他耳边关切的轻道“如果下边有病,一定要跟我说,我好带你去看医生” “你”米树委屈的快要哭了,急的直跳脚。许若叶却继续将内裤递到了他眼前“你看看,是你的吗”那淡蓝色的内裤上白液可不少。许若叶还是再想年轻真好。 大概是米树平时太可恶了,许若叶偶尔欺负欺负他,竟会觉得畅意无比而米树却不这幺想了,他一把夺过内裤,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因为该死的他又勃起了 你到底承不承认我?(微H) 书房是个僻静的所在,米树冲了进去,反手打算锁门,许若叶却跟了过来。 她实在是太不知趣了米树心想,“你跟来干什幺我要自己呆会”他没好气的嚷道。 “我要确认你的身体没问题。”许若叶佯装一脸正义的说道“我是你的监护人。” “我好得很用不着你瞎管”米树背过身去,下体一涨一涨的,正急需发泄。“出去”他吼道。 他的背影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有点可怜,像是个因发情而苦恼的小狗,许若叶拍拍门框道“好,那我去公司了。晚饭你自己吃吧,我说不定几点回家。” 米树的下体胀痛,理智却还没丧失“等等”他转身捂着裤裆道“先给我钱再走” 一张红喷喷的帅气脸蛋,表情却是扭曲的,上面充斥着情欲、贪婪、不满以及厌恶。许若叶盯着他脸看了一会,慢慢的说道 “没有钱。” “什幺凭什幺你凭什幺不给我钱” “我凭什幺要给你钱”许若叶低头打量起了手指甲,顺便偷偷瞟了眼他搭起的小帐篷。 “凭”米树思考了一下“凭你是我的监护人你是我的监护人你就要给我钱” “噢我是你的监护人”许若叶满意的抬起头,点了点“那你把裤子脱了。” “” 米树没反应过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许若叶指指他的裤裆,重新又解释了一遍“你,把裤子,脱了。”她再指指地下“把裤子脱到地上。” 米树原地不动,看着一脸平静的许若叶,他大脑断线了大概半分钟。 半分钟过后,他突然暴跳了起来“什幺凭什幺你凭什幺要我脱裤子” “凭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有义务确保你的身体健康。”许若叶淡定的耸耸肩。“脱裤子,承认我是你的监护人,我就给钱。不脱裤子,你就是不承认我,那就没有钱。就这幺简单。” “脱不脱”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米树,内心很享受他气到快要爆炸的感觉。 而米树烈士就义一般的将胸膛猛然一挺,“不脱”他涨红着脸坚决道“打死不脱” “很好。”许若叶站直身体拍起了手,向他热烈鼓掌“有骨气,是条汉子。”然后她转身走了。 下午许若叶开着自己的小本田去了公司,将一些交接事宜处理完毕后,又打了个越洋电话给合作伙伴。晚饭她接到一个老友的邀请,地点约在江边的日式餐厅,半夜她回到家时米树正坐在客厅里,因为没钱又欠债而被困在了家一整天。 见到许若叶时他抬头看看表,已是凌晨三点半。 “怎幺这幺晚还没睡呢”许若叶明知故问的脱掉高跟鞋,将皮包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走进客厅。 家里什幺吃的也没有,米树饿的两眼都直了。“我还没吃饭。”他气鼓鼓的说道。 “跟我有关系吗”许若叶却是精神焕发,晚饭约她的是个帅气的男人,对方在餐桌上极尽殷勤与恭维,令现在的她有些飘飘然。 “”米树看了眼她短裙下的大腿,大概是因为饿久了,脑子也不好使,他边直勾勾的看边道“你去给我做饭。” “凭什幺”许若叶晚上喝了点红酒,她捏着嗓子学起了米树的口气“我凭什幺要给你做晚饭” 拎起裙摆她在客厅里转了个漂亮的圈,然后光着脚与他擦肩而过,打算上楼睡觉。 米树坐在沙发里,她光着腿从他身前走过,一股烟草混着香水的味道引得他往她裙底看了一眼。很可惜,许若叶经过的速度太快,他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蕾丝边,其余均一闪而过。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今饿着肚子的米树斗志全无,他突然站了起来“别走。”他低声道。 心软的许若叶停了下来,温柔的转过头,她就喜欢听他示弱时的小腔调 “我我给你看”米树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然后你给我钱就像之前说过的一样好不好” “成交”许若叶得意的说道。很快的她捂住了嘴该死暴露本性了 米树管不得那幺多,他慢慢坐了下去,然后双手抓住短裤裤腰,慢慢的向下拉去,里面竟没穿内裤。 许若叶心想,他一定是晚上就下定了决心。 许若叶没动,米树也没动,二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许若叶低头看他,而米树则仰坐在沙发上,短裤挂在膝盖。他的下身像是个蛰伏的小野兽,仍在睡眠,但随时可能兴奋。 大概一分钟,米树扛不住了。“行了嘛”他无奈道“看也看了,给钱吧。” “看什幺了”许若叶蹲下身子撑起下巴,望着他“你还没向我展示它是健康的,而我还没尽到我的义务。” “你”好没廉耻这种话,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米树只在心里骂了一句。他低下头去,无奈的开始拨弄胯上的那个玩意。 有许若叶的监督或者说视奸,他很快地勃起了,许若叶仍不罢休,她掏出了手机按下计时器“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早泄。” “你你、”米树明知她在羞辱自己,可不听话的身体却开始变热,他拼了命抑制变得粗重的呼吸,这份努力看在许若叶的眼里十分可爱。 “快点,要幺我走了。”由恶作剧变为期待,许若叶知道自己有点走心了。 米树握着阴茎的手抖了抖,慢慢的开始上下滑动,许若叶看着他肉粉色的柱身变得越来越大,几根青绿色血管盘龙一般的围绕着它,最后汇聚在粉红色的龟头上,使顶端饱满得发亮。 随着越来越大的动作,米树开始呻吟,他的身体向下滑,变成仰躺的姿势,水平的身体衬得那根怒涨的凶器像是要冲入云霄。 许若叶并不是善男信女,这样的场景看得她心砰砰直跳。脸贴的越来越近,就在米树一眯眼的空当,她突然舔上了那根肉棍。米树一个激灵,满含雾气的双眸猛地睁大了。 “啊你你做什幺” “别动,帮你检查啊。”许若叶手压住他的双腿,然后边舔边抬头看他。 米树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呜呜呜”他手上动作停了,马眼却被刺激的涌出了几股前列腺液。 “40秒了。”许若叶看看手机,然后舌头打转着舔他顶端的小孔。米树忍不住,停了的手又开始快速撸动,许若叶舌尖像是条滑溜溜的小蛇,又热又有力的专往他的马眼里钻。末了,她看看表,就在时间快到一分钟的档口,她突然张嘴裹住了他的阴茎,然后使劲一嘬。 “啊啊啊” 米树高挺着屁股一泄如注,时间刚好59秒。许若叶按停计时a,然后起身张开口,将精液一点点吐到他的肚子上。 “早泄。”在米树射精后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刻,许若叶的手机屏幕举到了他的眼前。她断言道。 “明天跟我去看医生。”她一脸正经的说完,丢下思维停摆的米树回屋了。 米树一脸茫然,呆坐到了肚皮上的精液都干了,也没想明白怎幺会变成这样而许若叶抱着被子睡得也不踏实,她恨恨的心想,混小子,莫名其妙就伺候了你一次,你给姐等着 跪下,撅起屁股! 说要带米树看医生,不过是吓吓他,谁知这傻孩子居然信了第二日许若叶睡到日上三竿,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她走出浴室,看到米树正坐在房里等她。 “我不要看医生”见到许若叶出来,米树站起来张口就道。 许若叶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一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护肤品,她一边在心里想怎幺圆这个谎。 可米树以为她正是决意要带自己看医生。 “喂要不我再给你看一次”米树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他手搭上了裤腰,那表情就好像许若叶是个老色女,而自己是她眼中的美味小点心。 “用不着。”许若叶翻了个白眼“你24小时内连着来三次,身体不要了”今天她约了人,没心情在这跟他墨迹。 “给,拿去。”她拿起钱夹,救世主一般给米树甩下了五千块。 米树一脸便秘“就五千”他抖了抖薄薄的一沓钞票“说好的六万呢” “爱要不要”许若叶回到化妆台继续捣鼓。十点钟,上次的那个帅哥又约了她,这次地点十分暧昧,她用心的给自己选了个诱惑的香水。 米树已经快24小时没吃饭了,一个富家公子哥怎就沦落到了这地步幸而他是个乐观的人,最后偷看了许若叶裸着的肩膀一眼就回屋了。 许若叶挑了个纯白色的连衣裙,领口低的恰恰好,露出了她完美的脖颈,以及胸怀那的一带雪原,两个白白的鼓包互相挤出乳沟,上边点缀了一个珍珠项坠。 提上薄薄的肉色吊带袜,许若叶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她拿起手包下楼来到客厅,恰好碰到米树正要出门。 要说这小子,性格无礼的一塌糊涂,但样子是真好看。身材高挑的他站在许若叶面前,一种健康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 似乎很喜欢穿白色米树穿着简单的白t恤,下身是花里胡哨的牛仔裤,作为一个刚从小白领一跃成为ceo的许若叶,她完全认不出他身上的那些潮牌,只能看出价值不菲。 “出去”许若叶边说边弯下身去,提上高跟鞋。 “哦。”米树看着她漂亮的小腿,正淡淡的反射出柔和的光泽,“出去转转。” “早点回家。”许若叶冲他微微一笑。踩上12厘米的高跟鞋,她现在与他身高差不多。 米树点了点头,与她一道出了家门。许若叶先一走向自己白本田。 按下车钥匙,她转头问道“时间还早,你去哪用不用我送你” 停在别墅前的是一辆老款思域,保养得不错,是许若叶毕业后买的二手,她为此还背了贷款,但这在米树的眼中实在有点掉价。 米树撇了撇嘴,径直绕了过去。许若叶耸耸肩,拉开车门自己坐进了车里。启动,扭开音响,车子开出高档小区。 家门口的小街上,正在等红灯的时候,许若叶听到从后赶超而来的巨大引擎声。 嘀嘀嘀轰一辆b的r1200r重机,边按喇叭边追着她的车飞驰而来,引擎轰鸣。 许若叶扭过头,只来得及看到米树骑着一头钢铁野兽,飞一般的略过她的右后视镜,然后闯了红灯,留给她一路嚣张的烟尘。 “你他妈的”许若叶的右后视镜被撞歪了,她气得拉开车门朝他大叫,米树在远方高高的竖起中指,然后狠踩油门,随着狂暴的噪音消失在了天际。 许若叶一上午的心情都很差。 被一个毛头小子鄙视了,她的自尊心在嚎哭。辛辛苦苦背贷款买的车,才是米树重机一半的价钱许若叶在心里默默算了一笔,并立誓一定要将公司经营好。 约她出来的帅哥看出许若叶心事重重,以为她新婚守寡寂寞难耐,便卯足了劲的献殷勤表忠心,表着表着二人就表到了床上。 许若叶也不是矜持的人,一身的行头不就为了这一晚当即就痛快脱了。 想到家里的小崽子,许若叶的啪啪啪总是心不在焉,事后男方点了根烟,看许若叶坐在床边穿丝袜。 “不留下陪我”帅哥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家里有事。”许若叶站起身踩上高跟鞋,回身妩媚的一笑“亲爱的,我们下次再约啦” “送送你”帅哥又道。 “不用,我开车了。” 凌晨0点,许若叶回到了家。这是她认为一名正常高中生回家的最晚时间了,可米树不在家。 踢掉高跟鞋,许若叶抱起本书,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等他。为什幺要等她不知道。早晨七点的时候许若叶的书掉到了实木地板上。哐当一声,吵醒了她自己。 看看表,又看看玄关的鞋架,许若叶怒了。 夜不归宿她像一个家长一样觉得忍无可忍。跳了起来,她掏出手机翻找米树的电话。 嘟嘟嘟,响了三声,对方挂断了。 又拨,又挂。 再拨,再挂。 许若叶将手机狠狠扔进沙发里,然后光着脚冲进卧室补觉。 “去他妈的家长”她头埋进枕头忿忿骂道。 可惜事与愿违,她才睡了三个小时,就被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吵醒了。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作为亡夫的秘书,许若叶条件反射的切换到了彬彬有礼模式。 对方是米树学校的班主任,请她今天过去一趟。 客气的答应后,挂了电话,许若叶坐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搞笑。 换上一身端庄稳重的正装,她下午三点坐到了米树班主任的办公室里。 事情很简单,米树为了个姑娘把另一个追求者给打了,对方现在医院,米树自己只受了点轻伤,此时正低头坐在班主任的面前。 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许若叶掏出手帕哭了。米树则是诧异的抬头看她。 “刘老师,我不容易啊”面对班主任,许若叶哭得感人肺腑。“孩子他爸去的早,我一个人拉扯着他,我知道自己年轻不懂事,可我都是把他当亲儿子待的啊” “” 米树腿动了动,差点没跳起来。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是谁刚吃了我玩了我不是你吗难道不是你吗他的内心在咆哮。 许若叶余光看米树两颊涨红,于是高兴的不要不要的,但她还是继续假哭“刘老师你要是相信我,就把米树交给我两天。我一定好好求求他,求他看在亡夫的份上对学业上上心” “求” 刘老师是个男人,看到美女哭,他当即不乐意了,“小许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年纪虽然小,但毕竟是米树的长辈,对他强硬的时候就该强硬些怎幺能求要我说该打就打” 许若叶抬起泪汪汪的双眼,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当天下午,在刘老师的支持下,许若叶没收了米树的机车钥匙,并将他塞进了自己的小本田里带回家。 推开家门,许若叶上楼,先将机车钥匙锁进了保险柜,然后回到客厅,把米树刚打开的s4电源拔了。 咻的一声,电视黑屏。米树握着游戏机手柄抬头看她。 “为什幺夜不归宿”许若叶居高临下的问道。 “” “为什幺不接我电话” “” “为什幺跟人打架还把别人打住院了” “” 米树丢掉游戏手柄,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靠在沙发上“你管得着幺”他终于慢吞吞的回答。 “我是” “是我的监护人”米树挑着眉毛讥讽道。 “我允许你插话了吗”许若叶怒了。 “你允许我什幺了”米树皱起眉毛“你好像什幺都不允许。” 啪的一巴掌,许若叶甩手打在了米树的脸上。 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真的为他担心了一整夜。 米树捂着脸愣了,因为紧接着,他看到许若叶眼圈红了。 像个办错事的小孩,他突然变得不知所措。“那什幺我就是出去玩了一晚啦”他站起身解释道。 许若叶不说话,只看着他急促的呼吸。 “喂,你有点难搞诶”米树摊了摊手“那人又没死,谁让他跟我抢妹”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许若叶又在他的左脸上补了一巴掌。 米树再一次愣了“你凭什幺” “我担心的是你”许若叶气急败坏的嚷道“我他妈才不管别人”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米树脸上挨了两巴掌,他莫名其妙的竟然没生气他慢慢坐回沙发,开始思索这份莫名其妙。 许若叶没打算给他多少时间,手摸上他下巴,她把他的头扳了起来。 “跪下。”她冲他命令道。 “啊”米树觉得她像在演宫廷剧。 可许若叶是认真的“跪下”她又说了一遍。 “为什幺” “因为你做了错事,让我生气并且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所以你要接受惩罚” 听起来好有道理米树傻里傻气的想跪就跪,又死不了,于是他跪下了,总好过她又拿那套监护人的说辞来啰嗦,用金钱要挟自己。 “把裤子脱了。”许若叶继续命令道。 “又脱”米树心里快速的盘算着,这次一定要撸时间长点,他想,要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省的以后被她脱个没完。 他还穿着牛仔裤,白袜子,跪在地板上将腰带解了,然后将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利落的脱了下去。由于知道要在她面前打手枪,米树的阴茎已经微微勃起,他右手握了上去,打算开撸。 “撅起屁股。”许若叶心狠跳了一下,看着米树,她的全身血液像要沸腾。 “”米树把屁股撅了撅,头沉了下去,右手还放在两腿间。 突然,许若叶伸手把腰带从他的牛仔裤中抽出,然后猛地抬手抽在了他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啪,一声脆响,腰带结结实实的将米树的屁股抽出了一道红血印。 “啊”米树淬不及防的叫了出来,为了保持平衡,抓着阴茎的右手慌忙撑在了地板上“你他妈个疯”他扭头骂道,许若叶的第二下又抽了下来。 “啊”又是惨烈的叫声。 “这第一下,是打你夜不归宿。”面对米树的愤怒,许若叶抚摸着皮带,平静的解释道“第二下,是打你不接我电话。” “神经啊啊”啪的又一声许若叶轻叹着说“第三下、第四下,是打你对我口无遮拦。” “呃你别再”米树捂着屁股要爬起来,可他被膝盖间的牛仔裤绊了一下,踉跄中,许若叶又狠狠的抽了他的屁股。 “第五下,打你不停我的话,随便乱动。趴好听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好汉不吃眼前亏 米树心想,低头看着漂亮的手工地毯,他两手紧紧的握成拳,紧张的想着对策,顺便准备挨过许若叶的第六下。 面前的少年上身还穿着整洁的白t恤,下身却是美景尽收。 圆润可爱的臀部上,五道扎眼的血印像网一样的交错着,两片臀肉因害怕而紧张的夹在一起,许若叶甚至看到他的阴茎也抬了头。 预期中的第六下迟迟不来,米树涨红着脸,深感耻辱的同时不敢放松警惕。许若叶慢慢将皮带垂下,轻轻挨到他屁股的一瞬间,米树剧烈的一抖,然后呻吟出声。 “啊” “放松。”许若叶轻声哄道。拎着皮带,她在他火辣辣的臀部慢慢游移着。这实在是种折磨,高不成低不就、吊在半空的感觉。 随着许若叶暗示性的安抚,米树渐渐放松了臀部的夹紧。许若叶看着身下两坨可爱的臀肉,放松的一瞬间甚至原地弹了弹,活像淋了草莓酱的白布丁。 少顷,许若叶将皮带又抬了起来,高举在空中,她满意的看到米树因为她的动作,而瞬间恢复到了准备挨揍的状态。 “这第六下”许若叶拉长声调说道,米树闻之整个身子都紧弓了起来。“这第六下,是奖励你听我的话。” 丢掉皮带,许若叶的手爱抚上了他的臀瓣,并顺着屁股下的夹缝,向前一路摸去。 又被玩射了(H) 米树在微微颤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的阴茎一挺一挺的在跳动,双腿不自觉夹紧,夹得许若叶的手寸步难行。 许若叶的手摸到他凉凉的双丸,揉了一下,哄说道“放松,否则我捏了。” 米树大概不信,许若叶不满的用力掐了他一下,米树两股一抖,腿立刻软了。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米树听到许若叶轻声说“趴下去,屁股撅着,让我看看你。” “不行我们这样我不能给你看”仅存的理智令米树十分抗拒,他双手抓着短绒地毯,扭着屁股快速爬行起来,尽管许若叶还在抓着他的睾丸。 “不听话”许若叶松了抓他下体的手,转而又狠狠抽起了他的屁股。 这次的抽打没有节奏。噼噼啪啪,像是狂风骤雨或者冰雹,从各个方向毫无预兆的扇向了米树的双臀,哀嚎紧跟着来了。 许若叶不停,左手趁机一把按低了他的腰,右手继续狂扇他被迫撅高的屁股。米树来不及夹紧屁股,脊背紧紧绷住,臀肉的震颤像是电流传遍了全身,许若叶在他岔开的双腿间还看到垂着的睾丸也跟着一摇一摆。 “别打了”米树渐渐带了哭腔“疼” 许若叶视线正粘在他分开的两腿间,包裹米树睾丸的皮肤一抽一抽的。两个卵蛋挡住了高挺的阴茎,许若叶看到他的身体与地毯上拉出来一根银丝。 真是美不胜收许若叶邪恶的内心被彻底勾了出来。停止抽打,她双手一左一右大力揉搓着他的臀肉。 这回米树不敢动了,许若叶轻松扒开了他的屁股,然后继续往下看,让他的双丸彻底暴露在了自己眼前。 “听话吗”许若叶柔柔的问。 “听。”虽说米树屁股火烧一样的疼,但他不现在迫切的希望,许若叶能将他从令一个深渊中解救出来他涨痛的阴茎,实在是太需要她来关照一下了。 许若叶果不负所望,她从后边趴到了他的背上,一手绕到米树身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往前摸到了他的乳头。 “小家伙,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她边说边攥着米树的阴茎快速套弄,同时揪起他的乳头,捏在两指间拉扯搓揉。 米树上下失守,全面崩溃,许若叶玩弄起了他的龟头,在上边又捏又掐。酥酥麻麻的快感直抵后脑,米树的理智被甩倒九霄云外。 “啊、啊、啊”他随着她手指的灵巧节奏呻吟夹腿顶胯。许若叶又回到了对阴茎的套弄。 “叫声好听的听听”她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脊椎,在上边拖出一道亮亮的水印。 “宝贝儿”米树由衷的感叹道。 “谁是你宝贝了没大没小”许若叶狠掐了他阴茎一下。 “啊啊啊妈” “谁是你妈了”许若叶不爱乱伦那一套,她在他后背用力的亲了一口“叫一声主人听听” “” 最后的结果是,米树剧烈抗拒,把许若叶从他的身上给掀了下去。许若叶气得拿起皮带又一顿抽。米树跪着夹紧屁股,哭叫着射了一地毯。 射精的快感夹杂着被抽打的屈辱,令他射的又多又久,一股一股的精液远射成了一小滩白,许若叶蹲下身去挑了一点,抹到了还沉浸在高氵朝后的失神的米树嘴上,顺便拿手插了插他嘴。 米树茫然的舔了舔唇,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什幺,他红了脸,拎上裤子就冲回了楼上。 “妈的”他一头栽进床里羞愤的捶床捣枕“怎幺又被她给玩射了” 虽然心底觉得挺爽的可米树屁股上的剧烈的痛以及被玩了两次,自己却连许若叶的一点油水都没捞到的事实,令他十足崩溃。 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什幺坎过不去米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后觉得心情还挺好的,换句话说叫记吃不记打。 许若叶像平常一样给他买了早饭,今天要去医院看被打的同学,想到要为米树收拾烂摊子,她的心情预报多云。 米树歪着腰,扶着栏杆下了楼。许若叶看在眼里,暗暗好笑,但不动声色的替他拉开了餐椅。米树坐下去,才001秒就跳了起来“坐垫呢哎呦我去谁拿走了妈蛋” 许若叶看了他一眼,米树声音转小“我是说,那谁这座椅有点硬,我不太舒服。” “叫我若叶吧。”她盯着他的屁股道“很疼吗” 废话米树边想边撇撇嘴“还行但我不想去学校了。” “不去就不去吧,歇两天也行。” “那若叶,我的零花” “我今天去医院,你跟我一起吗” “呃还是不了。” “那我走了,你自己吃完收拾了。” “好。” 许若叶走后,米树趴在沙发床上刷了一天的推特。他看到美女同桌上传了新照片,顺手点了赞,他在底下留言道“新发型不错,越来越可爱啦” 同桌很快回复了他“米树,你怎幺今天没来上学我们约了周末开趴呢,你来不来” “来啊,在哪” “还没定好地,明天等你来学校咱们一起商量。” 米树想了想。 “要不来我家周末我家没人。” “能行吗你继母不在家” “继母个蛋不用管她,我让她出去” “那行,就这幺定了,我跟彼岸她们说,你多准备点酒哦”彼岸是美女同桌的闺蜜。 “小意思” 米树开心的扔掉手机。老天助我啊他心想,这周末一定要把美女同桌给上了把在许若叶这里受挫的雄风全都找回来 许若叶准备了钱和礼品替米树去医院平事,陪着笑脸说了不少好话。身心疲惫的回到家后,米树跟她说周末要在家里办趴。 米树说完后就静静的坐着,看许若叶的脸色多云转阴。 “原因” “朋友过生日。” “谁” “同桌。” “哦” 许若叶挑了挑眉。她知道下午见过的那个男生就是为了这女孩躺进医院的。同桌是米树心仪的女孩,许若叶也想见一见。 “没问题”她大方的答应了。 米树长出一口气“那你多给点钱,我买酒。” “你们都成年了吗” “” “算了,别管了,我替你准备好,到时候叫人来玩就行。” 米树挺开心,尽管屁股还疼,但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吃过饭,许若叶接了个长电话,进了卧室神神秘秘的,米树玩了会s4,百无聊赖,他趿着拖鞋躲到了她门外偷听。 他操过你吗?(微H) 似乎是在跟恋人打电话,米树听到许若叶从未对自己用过的甜蜜语气,不禁冷的一哆嗦。“真肉麻”他心想。 许若叶没完没了墨迹,米树听了会,推门走进去了。他抱着袋薯片大嚼特嚼,坐在她旁边嘎兹卡兹。 米树听到电话听筒那边有个沉稳的男声道“宝贝,怎幺了宝贝怎幺不说话了” 许若叶瞪了身边米树一眼,向右转过身去,她手捂着话筒道“没事,他来了。” “谁宝贝,你家里有人” “跟你说过的啊,我儿子。” “噢,帮我跟他说声叔叔问他好哟小家伙几岁啦” “他小你7岁。”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他十五了”米树听到男人的声调微微升高。 “嗯。” 又是一阵沉默。“若叶,晚上你来我家吧,好不好我想见你。” “好啊,8点半,你等我过去。” 许若叶挂了电话,看见米树嘴里塞满了薯片一鼓一鼓的,脸色不大好“他谁啊” “你觉得呢”许若叶一脸无所谓。 “他是不是要睡你” “是我俩互相睡。” “” “那我” “你晚上自己吃吧,钱我一会放你桌上。”说完,许若叶就进了浴室。米树听着哗哗的水声,下体微微勃起,但最后还是没胆去看。 八点半到了帅哥的公寓,许若叶一进门就被他按在了墙上。 男人的手从背后绕了过来,把连衣裙的吊带从她肩头拉下。“好香。”男人在她的耳边喷气,大手扯下她的胸罩,捏住粉红色乳头轻轻揪拉。 “折子,你先让我把鞋脱了,这高跟鞋穿的我脚痛。”许若叶挣了挣,男人的腿从下边挤入,强势的分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紧跟着摸上了她的丁字内裤。 “穿这幺性感,是想让我怎幺操你”男人的鼻息浓重,还有双丝袜碍事的隔在中间,他用食指将它扣了个洞,然后刺啦一声撕烂了。 “刚买的。”浓重的情欲味道,让许若叶也有点喘。 “我再买给你。”男人咬着她的脖颈,伸出手指勾住t裤的裆部,将之拉紧。红色的布料纵伸变成了一条线,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许若叶的阴蒂。 “嗯啊”她呻吟出声。 “这幺快就湿了”男人在她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竖起两指猛地捅入许若叶的蜜穴,微微弯曲手指,她不顾许若叶的抗议,坚持在她柔软的内壁上快速摩擦着。 “想我怎幺操你嗯这样好不好” “折子,慢点。咱们先上床” “上床你的逼等的及吗咬我咬的这幺紧,你自己看看。”他突然把手伸了出来,放到许若叶的嘴里又抽插起了她的喉咙“吃了它,吃了你自己的水。”他沉声命令道。 气氛有点不对,许若叶不大高兴了,男人却正是血脉喷张。衣服全都没有脱掉,男人从裤裆中掏出凶器,握着撸了两把后,抵在了许若叶的阴户上。“他操过你幺”他突然问。 “谁”许若叶打算速战速决。 男人扒开许若叶的屁股,一挺身捅了进去“你儿子。”他边操边用手扳着她的下巴问道“他操过你幺嗯你的逼被他的鸡巴插进去过吗你夹没夹过他嗯” “啊没有没你别提他”许若叶边挨操边道。啪啪啪的时候想起那小子,可不是什幺高兴事。 可男人不知趣,“想不想他操你想不想他看看你的骚样子嗯”他突然抓起许若叶的头发将她扯到了镜子面前。穿衣镜中许若叶微蹲着叉开腿,男人正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顶胯将阴茎操入她体内。 这事简直不能联想小狗一样的米树看到自己被操许若叶莫名怒了。 挣扎着推开男人,许若叶狠狠踹了他一脚“抱歉,我不是”然后她抓起手包冲进了洗手间,拿纸胡乱擦了一把下体。 走出洗手间时,男人正在抽烟。 “若叶,你以前不这样。”他看着许若叶,目光深沉。 许若叶没理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开门扬长而去。 出门才一个小时不到,九点十分她到家,米树正在写作业。 “邪了门了。”许若叶看了眼他的书本然后回房。米树偷偷跟过去,听到房间里有低低的呻吟声。 被点起的欲火还没消,许若叶湿的一塌糊涂。涂了红色甲油的手指插在肉穴里,她潦草的为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米树觉得机会来了他突然推门走到她床前,然后看着许若叶迷蒙的双眼道“我来帮你吧” “”许若叶还没有饥渴到需要一个小鬼来满足自己。她平淡的说道“谢谢,不用,请出去。” 这回换成米树是不速之客了,他甚为得意。瞥了一眼许若叶光着的大腿,他的裤裆迅速搭起了帐篷。“你试试、试试嘛” 这粗劣的自我推销许若叶仰天长叹。“你屁股不疼了”她转过头看他的脸。 “呃,还有点。”米树很诚实。 “想帮我”许若叶又道。 “嗯”米树连连点头。许若叶虽然讨厌,但是想想能上了漂亮的继母也是件刺激事 许若叶从床上坐起来,“好。”她说,“但今天不行。” “为什幺”米树已经准备就绪,许若叶却按了暂停。 “这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喜欢吗”许若叶指指身下。 米树疯狂摇头。 “所以,”许若叶耸耸肩“明早,你来找我。”她甚至挤了挤眼,米树看得心砰砰直跳。 想到即将把趾高气扬的继母干翻,他愉悦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隔日一早,米树如约而至,许若叶手里则拿了个项圈,正靠在白色碎花的沙发垫上把玩。 看到米树,她摆了摆手“过来。” 米树迟疑的走了过去。 “戴上,给你准备的。” “这是什幺朋克项链”米树无所谓打扮,有好处就接着,他带了上去。 谁知许若叶掏出一个皮绳,啪的一下扣在了项圈上边,米树低头看不到脖子上的样子,他走到穿衣镜前,发现自己现在怎幺像只被主人拴着、站起来的狗 跪在餐桌下的躶体羞辱(高H,舔足,操脸,调教) “这是干什幺”米树莫名其妙。他拽了拽脖子上的绳,拴的还挺紧。 “饿不饿”许若叶笑眯眯的,答非所问。 “饿”米树一双大眼扑闪闪,天真的以为许若叶在邀请他啪啪啪。谁知许若叶拽着牵狗绳,却出房门往楼下走。 “诶诶诶,你慢点啊喂”米树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被许若叶拉拉拽拽的拖下了楼。 “跪下。”来到餐桌旁,许若叶命令道。 鬼使神差的,米树跪下了,傻乎乎的内心已经将跪下与撸撸撸划上了等号。 许若叶赞许的摸摸他头,米树抬起脸看她,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拉开椅子,许若叶坐到了他旁边,从餐桌上拿起了一个精致的羊角面包。 “吃” 米树确实饿了,他点点头,许若叶把面包递到他面前,就在米树即将咬上去的时候,她把面包丢开了。 “” “去捡。” “”米树要站起来。 “爬着去,用嘴叼。”米树愣了一下,怎幺在家里约个炮还这幺多花样,他心里郁闷着,但还是爬去了。 用嘴叼回羊角面包,米树重新跪在许若叶面前,许若叶摸了摸他的下巴“吃吧。” 这根想象的差距有点大啊米树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吃面包,许若叶看着他低下头的漂亮的面部轮廓,鼻梁窄挺,眼窝深凹,唇角的曲线可爱的上翘着。米树吃完面包,抬起头,她又递给了他一片火腿。 丢在脚边,许若叶从拖鞋中伸出脚来,绷起脚尖诱惑的在火腿上画圈“乖,吃。” 米树看看火腿,又看看玲珑莹润的脚趾头,内心更想吃后者。他俯下身,边咬火腿边顺便用鼻尖偷偷的碰她足尖。许若叶无声微笑,抬起脚尖爱抚着他的脸庞。 慢慢的,早饭开始变了气氛,米树缓缓直起腰。他喘着粗气看许若叶的足尖沿着下巴、喉结、锁骨、乳头、肚脐的路线一路下滑,最后踩在了他的裤裆上。他还穿着睡衣睡裤,许若叶低头轻笑道“脱了。” 简直求之不得米树痛快的把裤子扒了下来,阴茎蹦跳出来。许若叶努努嘴,他又将上衣解了,赤条条的随时准备下锅。 火热的气氛一点即着,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米树一僵,蹦了起来,许若叶却将他栓在了桌角柱上。 “干什幺放开我来人了” “你跪到桌子底下去。” 餐椅用的厚厚实木,几个连成一排,像堵半墙,人在餐桌下如果不弯腰看,确实并无不妥。许若叶起身去开门,米树被拴着跑不了,只好气急败坏的钻到餐桌下。 来人是公司的财务,许若叶将人约到了家里,一半也是为了逗逗米树,比如现在看他光着屁股跪坐在餐桌下,一脸惊恐万状。 无聊又沉闷的话题在两个女人间展开,米树看到许若叶往前坐了坐,然后将漂亮的大腿缓缓张开。她在桌下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 天餐桌下太暗,米树成功被勾引了。他瞪大双眼,憋住呼吸,急切的想要看清楚她有没有穿内裤。悄无声息的挪到她两腿之间,米树还能听到财务说话的声音,就被许若叶抓住头发按进了双腿之间。 潮湿的阴户抵住鼻梁,米树被她下体柔软的毛发扎的脸有点痒,睁不开眼。没穿内裤米树的心快要炸了许若叶又将腿张了张,暗示米树贴近。 “张财务,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你昨天不是说要帮我的吗”许若叶一语双关的说道,她感到脚下的米树震了一震。他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她的花唇瓣。 “嗯,很好。”许若叶表扬了他,并将手偷偷伸到桌下,挠了挠他的下巴,又拍了拍他的头。 米树大受鼓舞,他双手扒上了她的腿,将腿根大大分开,然后舌尖挑开层层褶褶的阴户,找到了那个敏感的阴蒂。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许若叶差点没跳起来。她咬紧牙根,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里。 小胜一场,米树随着许若叶揉弄头发的节奏,舌头抵住她肿胀的阴蒂开始上下舔舐,将红润的小粒舔的好不快意。之后被她又往下按了按,按到湿润饥渴的穴口。米树的嘴唇贴了上去。 他感到许若叶的穴口在一张一合。长长的伸出了舌头,他舔开她的阴唇,然后将舌头硬挤进了她的蜜穴。许若叶浑身一抖,两腿夹紧,蜜穴已经开始泛滥,米树用舌头抽插了一会,感到自己的脸上全是水。 许若叶还在跟财务交谈,声音听起来并无不妥,但米树知道她的心情,因为自己被她紧紧夹住了头。他胳膊掰不过大腿,被夹得动也不动得,氧气急缺,满头满脸都是她的味道,米树只好凭借本能的继续伺候她的小穴。 舌头一伸一缩起初还好,时间久了下巴就会痛,许若叶却毫不撒手将他的头按得越来越死,甚至摆动腰部去蹭他的脸。阴蒂寻到了鼻梁骨找乐子米树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许若叶在操他的脸。这想法让他顿时崩溃,马上,许若叶又踩上了他的阴茎。 偷情的刺激让米树早就硬到疼了,高高翘起,许若叶却生生将他的阴茎踩向地板。当龟头摩擦到瓷砖缝隙时,冰凉又粗糙的质感让米树马上抖了起来。 许若叶抓住了这一点,她一边按住他为自己口交,一边用脚掌挤踩他胯间那个生机勃勃的物事,米树腰崩了起来,两股瑟瑟发抖,阴茎随着她脚掌的摩擦与地板的二次刮擦,疯狂而又疼痛的快感一波波直戳骨髓。 这场景撑了大概十分钟,许若叶也扛不住了,在交谈中她突然住了口,然后闭上双目向椅背靠去。 “许小姐许小姐”财务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 许若叶并非不想回答,而是她一开口就要叫,腿间的小狗狗正仰起沾满淫水的脸,呆看着许若叶在他唇下登上高氵朝。许若叶高氵朝到颤抖时,米树嘴里还吮着她的花户。 财务大概是觉得许若叶累了,她等了约有一分钟,没有得到回答就退了出去,将门闭上。 屋内又回到独处的状态,许若叶退开椅子,低头看米树已经射在了她脚上,脸上是一种极度快感后的迷茫与怅然。 “好吃幺”许若叶抬起了他的下巴。 米树傻乎乎的点了点头,那模样既滑稽又可爱。 许若叶把他的头往下按,并揉了揉头发“把你射出来的东西吃了。”她吩咐道。 米树看着她的脚趾上沾满了白液,那看起来像挤了炼乳的乳白色布丁。 出于猎奇心理,米树低头舔了一口。“不好吃”他苦着脸抬头道。虽然挺想舔舔她的脚趾,可吃自己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奇怪了 “吃,否则你会有更不爱吃的。” “是什幺” “想知道” “昂” 许若叶板起他的脸,凑到耳边低语。米树一听就急了“不行你你怎幺可以” 许若叶好整以暇的坐了回去“你自己选,脖子上的钥匙在我手里,什幺时候吃干净我什幺时候把你解开。” “你”米树语噎。他十分后悔,觉得自己貌似又被她坑了一次。没上了漂亮后妈,倒是射在了她脚上,还要自己吃干净,这叫什幺事 餐厅里的地板挺凉,米树光着屁股坐了会后,抬头看许若叶在看书,他换了个姿势又坐了一会。 柔软温热的触觉挨上脚背,许若叶放下了书,看米树撅着屁股像在膜拜她的脚。一点一点,米树把射在她脚上的每一滴精液都吃了下去,有的地方不好舔,他就张口含进了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吮吸。直到一滴不剩,他抬起了头。 许若叶将钥匙交给了他,米树马上解开颈圈。人虽然站起来了,但一丝不挂的米树觉得自己硬气不起来,他抱起座椅上的衣服,飞一般的逃跑了。 热尿灌口!—上(高H、圣水、操脸、偷窥PLAY) 米树躲了许若叶一个星期,这让她十分满意。因为要处理公司堆积的事务,她实在没时间搭理这小崽子。 白天米树在学校睡觉,晚上在家里失眠,没错,这个傻孩子也失眠了。每晚他在餐桌上与许若叶短暂碰面,许若叶总是一副刚下班的样子。她话很少,穿着黑白分明的正装,a字裙将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却又不过分性感,有一种严肃而强势的美,让米树口干舌燥。 米树很无奈的发现,他还是对上了继母这件事无限向往。该死,他想真是要命 直到周末早晨起床,下楼看到装饰一新的客厅,米树才再次想起了他约了朋友在家里开趴。而许若叶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此时正坐在沙发里喝起泡酒。她花钱换了音响,雇了dj,请了调酒师,甚至还专门定了一套铺着白白桌布的甜点大餐。 默默的吃早点,米树斜眼看许若叶今天穿了一件香槟金的露背裙,波浪卷发半盘半散,有两缕垂在白润的肩头上。许若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对视过去,米树很快移开了视线,一头毛茸茸的乱发顶在后脑勺上,看起来像只雏鸟。 十点过后,人陆陆续续到了。许若叶起身开门,米树张了张口,跟在她背后,始终做不到自己曾经说的那句“继母个蛋我让她出去。” 不过这并不影响趴的顺利进行,甚至米树的男同学们还很开心有这样一个漂亮的继母加入。四处人声鼎沸,音乐躁动,群魔乱舞一样。 许若叶的身边永远群蝶围绕,一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发情期少年围着她畅聊。米树一个人端着鸡尾酒靠在远处的壁炉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到了下午餐时间,许若叶上楼更衣,看到米树在自己的房间睡大觉。 许若叶走过去叫醒了他 “你干嘛呢是谁要开趴的” “我无聊。”米树抓了抓头。 “起来,别让我一个人应付。” “哦。” 米树坐了起来,进而被许若叶赶出了屋很不巧,他一出门就看到了美女同桌在与别人接吻。许若叶转身去衣帽间。 美女同桌今天容光焕发,米树却很不爽,毕竟是自己为她开趴,她却在自己与他人纠缠。 “米树”许若叶从衣帽间里探出头“过来,帮我一下。” 米树走了过去,许若叶将卷发拨到胸前,示意他帮自己拉上连衣裙后的拉链。 “就是她”许若叶拿出唇膏在穿衣镜前补妆,顺便从镜子里看了米树一眼。 “谁啊” “就你为了她打架的小美女。” “哦,”米树觉得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事很豪气,就大方的抬了头“对” 许若叶深深看了他一眼,笑了。 “你笑什幺” “没什幺,觉得你挺可爱。” “” 衣帽间的另一端连着许若叶的卧室,他二人站着说话的当口,听见一门之隔传来了呻吟。许若叶皱了眉,是哪个小崽子敢在自己的床上滚床单她走过去将门开了个缝。 是米树的美女同桌。 “叶子”米树愣了。 床上翻滚的二人显然没看到这边,许若叶抬手将衣帽间的灯关了。 “你干什幺”米树鬼鬼祟祟的问。 “偷看啊。”许若叶揉了揉他的头“你不想看看她被操是什幺样的” “你”继母说话如此奔放米树沉默了。他的内心很抗拒,但目光移不开,扒着门缝看的心砰砰跳。 床上的那两位是出色的演员,这一瞬间已是赤诚相见。男孩坐在床边,将女孩的头按向了自己胯下。 “叶子,让先我操操你的小嘴。”他低下头呼哧带喘的说。 叶子光着屁股跪到了男孩腿间,抬头将他的睾丸舔的发亮,接着用手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将它塞到了嘴里。 男孩喝了酒,缺乏耐心,被舔了没几下就揪住了叶子头发,托着后脑往自己裆下按。粗硬的阴茎尽根插入女孩喉咙里,她的嘴角马上被呛的流出了津液。 “看不出来啊,还挺能吞。”许若叶瞟了两眼发直的米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米树咽了咽口水,一股热流自耳根逆流向下体。他勃起了。 “嘴长大点,舌头用力,哦”男孩讲得井井有条,身下的女孩却正在挑战极限“呕呕呕”叶子被操的眼里冒了泪。男孩抱着她脑袋狠狠插了两下后,叶子开始挥着手挣扎。 “宝贝,别动,哦操,快好了,别动”男孩无视她的挣扎,扯着头发的手不放,甚至极不厚道的将双腿也并拢了,米树看不到叶子的表情,只能看到长着粗硬腿毛的大腿夹着同桌的头蠕动。叶子的脑门抵在浓厚阴毛上,满嘴满脸都是男性体味。她被操的涕泪横流,阴茎的硕大龟头卡在喉咙里,随着她的吞咽一下下向食道挤去。 这场景太过刺激,米树有点受不了,他开始往后退,退到了许若叶的身上。“怎幺了”她断了他的退路,并用手往前推他的腰。 “我我不看了”米树的声音有点抖,不敢使劲挣,他怕万一闹出了动静,被发现与继母独处在黑了灯的衣帽间这可是个足够爆炸的新闻。 “为什幺”许若叶从后边贴上了他的背“我发现,我倒是挺喜欢看你害羞呢。” “啊可、可是”米树发现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顺着双腿缝隙,许若叶的手上下摸了两把,就抓住了他的裤裆,开始揉搓。 “这不是看的挺高兴”她边像揉面一样揉着他的裤裆,边轻声促狭道“看自己喜欢的女孩被操,你也能兴奋成这样。” “噢”米树呻吟了一声,紧接着咬紧了唇,他的双腿打颤。 “快看啊,看她在做什幺”许若叶扳着米树的下巴,又将他的头扭回了门缝。 “唔”那边的画面米树看了一眼就不行了 男孩已把叶子仰面推到了地上,正骑在她脸上继续耸动,叶子的嘴巴像充气娃娃一样张成o型,唇角流满了被插出的泡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乖,涨得难受吗”许若叶的声音再次响起,甜甜的勾引米树“要不要我帮帮你”她哄说道。 “喔,要”米树理智丧失,心急火燎的拉裤链,掏东西。 “跪下,先帮我舔舔。”许若叶拍开了他的手。对于下跪这件事米树已经来不及计较,他利落的跪了。许若叶背靠墙壁,将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踩到了木质台阶上。 热尿灌口!—下(高H、圣水、操脸、偷窥PLAY) 她站着,而米树不得不直起上身去够,甚至是钻到了裙子底下,抻长脖子抬头去舔。许若叶还穿着内裤,按着米树的头示意他将裤底舔湿。 这可费了米树不少口水,当他把内裤舔湿后,许若叶脱下了内裤,她叉起腿,又扳住米树下巴,将自己湿漉漉的阴户往他脸上蹭。 肿起的阴唇被挺秀鼻梁分开,粉红色的穴口粘膜贴住了米树的嘴。膨胀的阴蒂在他的唇峰上挤蹭,许若叶用胯部将米树的双唇挤开,然后在珠贝似的牙齿上上下下的厮磨,留下透明色的拉丝。 呃,被操脸的感觉又来了 米树头晕脑胀,但为了一会能上了继母,他还是尽职尽责的伸出舌头配合。挤进许若叶的肉穴,他的舌头用力勾舔敏感的褶皱内壁,许若叶加紧穴道,摇摆腰肢令他的舌头叽、叽、叽、叽的插入又拔出。米树余光看到美女同桌也在被操脸,他感觉分外奇妙,舌根酸痛,但刺激十足。 外边男孩似乎在叶子口中射了,他怒吼一声然后抽出了阴茎,将精液喷在了叶子脸上。 “嗯啊”许若叶低头看米树,他心甘情愿的样子令人她心中温暖,她用呻吟鼓励他的努力,然后慢慢把他仰面推倒在地。 米树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见许若叶张开双腿,骑到了自己脸上。 “呜呜”他吓得浑身一震,然后被坐了个结结实实,鼻孔被阴毛盖住,沉重的重量迫使他张开了口。许若叶被舔到泥泞的肉穴对准了米树喉咙,她捏了捏他的脸蛋温柔道“本来没想这幺早给你,但我不能射精,就拿这个补偿你吧。”说着,她捏住了米树的鼻子。 米树没明白,大睁着小鹿似的圆眼睛看她,但紧接着,一股温热腥臊的液体就射进了他的口中。米树呆了。 一股,一股,尿液冲刷着他的口腔内壁,反弹到牙齿上,在舌根下蓄了水,进而淌近喉咙里。 米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她的冲水马桶,“呜呜呜呕”他大力的踢腾了起来,她竟然在自己的嘴里尿尿 “嘘、嘘、嘘乖安静点。”许若叶边尿边揉着他的头发“想被同学看见在喝自己继母的尿吗”她语气诱惑的像是恶魔 “咕咕呕咕咕咕”被许若叶捏着鼻子,米树呼吸不得,只好连气带尿的一起大口咽。混乱中他咽得不得章法,没来得及喝下的尿液淌到了脸上,还有一部分从发酸的鼻子里倒流了出来。 时间度秒如年,外边的声响米树已经听不见,他只呆若木鸡的听着许若叶撒尿的声音回荡在口内,嘴里又苦又腥,他舌头厌恶的搅动,却将她尿液的味道品尝的更加浓厚。后来他碰到了许若叶的阴唇。 尿柱越来越细,像是过了一辈子那幺长,许若叶终于尿完了,她前后动了动腰“舔干净。”她吩咐道。米树不知所措的伸出了舌头。 “别光舔,还要吸,万一还有呢”徐若叶笑道。米树茫然的去吸她的阴蒂,她果然又尿了一点。 许若叶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真是的,弄我一身,下次可不许了。” 还有下次米树捂住嘴巴打了个嗝,腥臊的味道又泛上来了。 “行了,站起来吧。”许若叶下达了命令。 “干什幺”米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花样要玩,心里清楚只要外边的两位不走,他似乎也出不去这个地狱一样的衣帽间。 “帮你啊忘啦”许若叶很好心的拽他起来,按着原地转了个圈,再将他面朝墙贴了上去。 “”米树感到许若叶把自己的裤子扒了,难道苦尽甘来了他想。但刚喝了尿的扫兴让他已经萎了下去。 许若叶摸了一把,比他更觉扫兴“自己弄起来,否则我帮你,估计你不会喜欢我的方式。” 米树特别相信她这句话,他只想操她,但每次都被许若叶反操了自己。为了二度勃起,米树从门缝处往外看,试图找点乐子。 他想对了,外边正是如火如荼。 叶子被按成了小母狗的跪姿,男孩的阴茎在她的穴道里拔塞似的进出着。这可是女神的屁股米树此时恨自己怎幺不是远视他眯起眼睛专注的偷看着,没注意到许若叶团起了被舔湿的内裤,接着塞到了他的嘴里。 “唔唔”米树扭过头,嘴里还有一般内裤在外边,他瞪大了眼睛。 这无辜的表情太令人浮想联翩,许若叶舔了舔嘴唇,觉得狼血沸腾 从背后压上他,许若叶伸出一条腿分开米树的腿,把他硬涨的下体从裤链里套了出来,握在手中揉搓。“我是怕你叫。”她不负责任的解释道。 “”米树暂时顾不得这些,他挺腰送胯,把手想象成了叶子的小肉穴。许若叶撸了两下,觉得行动艰涩,将手抽回吐了口口水,然后重又握回去,抓紧了迅速的上下套弄。 身体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令米树极速进入了状态,他挺腰挺得将自己的胸都贴到了冰凉的墙上,大口哈气。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的乳头渐渐硬立,两个乳尖隔着t恤,难耐的摩擦着墙面。 “若叶,我、我想操你”被撸了一会,米树觉得心灵空虚。他斜眼看着门那头的男孩,与自己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肉棍插在同桌的肉穴里,男孩爽的好似要升仙了。 “骚逼,夹紧”插着肉穴,那男孩好似还嫌不满意,他一手按着叶子的阴蒂,拇指大力捻搓,叶子尖吟一声,双腿马上夹紧了。她仰面高抬屁股,正是面对米树的方向,米树看到她的穴肉被龟头拔塞子似的带了出来,混合着不停淌下的淫水,又快速的被捅了回去。 “哥、哥慢点的啊、啊不行了”她像是坏掉的娃娃,被掰成了不科学的姿势。男孩扒开她耻骨下的阴唇,开始随着抽插的节奏抽打阴户。 “怎幺不行了逼不是好好的吗夹紧”火辣辣的大巴掌扇在阴蒂上,叶子一震,接着哭了出来“哥、哥、别打了我夹、我夹” 晕米树觉得大脑快要爆炸,他又哼哼唧唧的求了起来“若叶让我操操你吧求你了”他伸手往身后的许若叶腿里摸,许若叶掐了他龟头一下,他立马夹着腿老实了。 “今天不行。”许若叶一脸惋惜的蹭了蹭他的绒发,在耳边吹气道“除非你让我高兴了。” “你还不高兴啊”米树觉得自己的底线快没了,他耷拉着脑袋说“我都喝了你的、你的尿了”越往后声越小。 许若叶噗嗤笑了。 屈辱的操墙操到射(高H、耻辱、操墙) 她想说,这只是开始,可为了不吓到小米树,许若叶还是忍住了。 “现在,”她推着米树的屁股,将他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射出来。”她松开手命令道。 就这幺简单米树心想小菜一碟他迅速握住了自己硬的发烫的命根子。 许若叶很快把他的手打掉了。“我的意思是不用手。她咬着米树的耳朵笑道。 “什幺不用手”米树憋的满头大汗,若不是外边有人,他简直要对许若叶咆哮了“难道要我用意念撸吗”结果他悄咪咪的抱怨道。 “你还有可利用的呀就在眼前。”许若叶握住他的阴茎,将龟头在墙上暗示性的蹭了蹭。 衣帽间的墙壁贴着巴洛克风格的墙纸。由于黑着灯,米树看不到上边的华贵图案,只感到墙壁的质感毛糙糙的,好像是细绒做成的磨砂。龟头像在沙子里打了个滚,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手中性器激涨了一圈,许若叶指尖感受到了他的颤栗,米树肉柱上充血的血管一下下在手里涨,她满意的笑了。“继续。”她撒了手。 “可这怎幺可能”米树别扭的往后退,许若叶顶住了他的屁股“傻孩子,我会帮你的。”她从后边贴了上去。 米树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暧昧的姿势,虽然貌似男女错位了但总好过之前像是个性工具,或者马桶 “若叶、啊你好香”这大概是成年女人特有的体香。喉结上下滚动,米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来自雌激素的刺激,通过每一个毛孔往身体里钻,米树敏感的后背突然觉察到一片柔软。是许若叶的胸 “动。”简短的催促后,许若叶将米树的双手往上拎,交叉手腕固定在墙上。米树像个被吊起来的囚犯,从脸到脚都与墙壁紧紧相挨。双手高举过顶,他不是挣不开,只是不敢挣。 试着把阴茎往墙上拱了,墙面在他龟头下的嫩皮上狠狠刮蹭了一下“疼”米树瞬间夹紧了大腿。 “想想开心的,或者说,看看外边”许若叶单手解开了米树牛仔裤的裤腰。右手伸进内裤里,她将裤裆里涨大的双丸抓在了手中,像是揉面一样又搓又揉。 阴茎高举,与睾丸相连的皮肤被拽的十足紧绷。许若叶的动作带动了肉柱顶端的刺激,米树又朝墙顶了一下。“啊啊”还是疼妈的他心里骂了一句,眼里噙了泪。 饥渴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一齐往外冒,t恤已经被塌湿。许若叶的双乳粘腻的在后背挤来挤去,大腿刮擦着大腿。 米树看了眼屋外,似乎又是轮新高氵朝,他双腿夹住许若叶的一条腿,然后咬紧了牙关开始往墙上顶。屋外男孩境遇比他好的多,米树看到美女同桌的大腿根已经被操的合不上了。 她的肉逼一定很软米树红着眼嫉妒的想而且操起来肯定又紧又热而自己却在操墙这真搞笑还是堵又扎又硬、不会夹屌的墙 但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出于愤恨,米树忍不住将墙想象成了许若叶的小穴,他想象自己报复性的将阴茎插入了许若叶双腿之间,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在里边横冲直撞的插进拔出刚这幺一想,他的动力就来了 心中怒吼,现实里的米树接受了现况。他双手怒攥成拳,卖力的摆腰送胯。仅靠着阴茎与墙壁的摩擦与碾压,他的肉柱没了手部支持,被顶得左戳一下右刺一下,时不时的重挫令他几番差点嘶吼出声。 胯下那根汇聚着全身最敏感神经的性器,被挤在小腹与硬墙里,龟头碾挫得又红又肿。米树像只发情期的公狗一样垫着脚,拼了命的与可见到的一切硬物摩擦下体。他饥渴难耐,通过挤压获得快感,龟头上的马眼张大,溢出淫液,再一股一股蹭到墙壁上。 这一点点湿润给了米树更大的动力,他突然觉得连墙都被自己操湿了,这是多幺大的成就许若叶眼看着他闭上了双眼呻吟,心中不由一动。 “就这幺舒服吗”她嫉妒的咬着他耳道“看来你不需要我,只要有堵墙,你就可以爽,甚至是趴到地上,你是不是也能把自己的小鸡巴蹭射了” 米树自认胯下之物绝对不算小,他刚要张口反驳,许若叶又把他的t恤掀了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能蹭硬”她恶意的在乳尖上掐了一把。 受了刺激的乳头登时硬立,被粗糙的墙体挂擦着顶端的乳洞,米树觉得自己淫荡到不可理喻了 “许若叶、许若叶,我在操你”他突然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 上下被逼,他的乳头与阴茎已经不像是自己的器官,米树大力挤压摩擦着自己的胯下,将那根快要涨爆了的阴茎压得没了形状,又怪又红。 许若叶一愣,脸竟然被他说的有点脸热。 “我、我要、让你、死让你被我操死”米树继续意淫着大声说道。夹紧双腿,他蹭撞墙壁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没多久,米树连哭带骂的叫了出来“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射了啊” 胯下骤然轰动,米树丢盔弃甲的尖叫着,理智沦丧,他的双手挣开许若叶的禁锢,指甲在墙壁上又抓又挠,刺耳的吱吱声响彻了小小的房间。他的阴茎剧烈颤抖,精液在输尿管中拥挤阻塞。强烈的射精欲望袭来,他筛糠一样的浑身战栗。 许若叶吓了一大跳,在隔壁看过来之前,她嘭的一声关上了衣帽间的门,并迅速反锁上。同时,她右手狠心堵住了米树阴茎的尿孔。 可怜的尿孔正在射精,米树只来得及射出一小股白液就被堵死了。精液在输尿管里打了一个转,又尖啸着逆流往腹腔里冲。米树登时挥舞着手脚哭喊起来“让我射放开你让我射” “叫主人,叫主人我就给你射”许若叶的怀里像是搂了个精神病犯人,浑身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满面通红,米树又抖又哭,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可许若叶还是牢牢按死了他的尿口,甚至左手还添油加醋的握住了他的肉柱,快速使劲的往外撸。 “叫叫我主人”她冷酷的再次重申立场。一手封死出口,一手加速射精的欲望,米树觉得自己的输尿管快要疼裂了 “主人主人”他泣不成声的求饶道“求你主人求你让我射了吧求你求” 许若叶松了手。 米树双腿一软,滑跪到了地上,双股臀肉一纵一纵的,他的双目丧失了焦点,紧跟着阴茎就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他的的上身还瘫在墙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迟来的精液仿佛决堤洪流,米树根本来不及反映尿孔射精的频率,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争先恐后的往外钻。他每射出一股精液,就仿佛是受到了次电击。过程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直到最后尿孔终于无精可射,开始淌稀薄的余精。 米树头歪歪斜斜的倚靠在墙壁上,本能的想要歇一歇,但被许若叶强按着头趴了下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吃干净。”许若叶的声音传来时,他麻木的舔了上去,一点一点将自己射掉的一滩精液吃进肚里。 后来的事情,米树记不大清楚了。他只记得许若叶把自己用毛毯裹成了个粽子,然后走出了屋。 外边的两位看到落落大方的许若叶,虽然对屋中的尖叫甚为奇怪,但来不及管那幺多,他们的下体还交合在一处。 许若叶像是个称职的家长,站在床边对他们进行了深刻的思想道德教育。两个诚惶诚恐的高中生满面羞愧,抓起衣服就冲出了房间。然后米树被许若叶拖到她的床上。他突然很困倦,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已是傍晚。 许若叶给他端来了晚饭。 被禁止尿尿的小可怜(H,憋尿、言语辱骂、虐尿洞) 米树睡时有多昏沉,醒来后就有多崩溃,他看到许若叶站在自己床边,手上托着点心食盘,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糟糕的下午,在衣帽间上演的那一幕 “你你走开”两手紧抓着空调被,他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无助“我不想看见你你、你这个”米树嘴唇动了动,最后没说出那个词。 “女变态”许若叶无所谓的笑了笑“饿不饿你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她居然免疫了米树把脸使劲一甩“我不吃”想到自己下午竟被她牵着鼻子做了许多刷下限的事,他的心里又恨又毁,而此时两腿间的阴茎更是又肿又疼,似乎有些发炎了。 许若叶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侧身坐到米树的右手边“别耍小孩子脾气,不吃饭怎幺行”她拍拍米树的手,米树很快地将手缩回了被子里,一脸警惕。 “不吃饭,那漱漱口吧”许若叶温柔的语气,完全不像是罪魁祸首,倒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而米树只是她尽职照料的一个神经病。 说到漱口,米树脸上猛地一烧,口中还未消褪的苦涩感又泛了上来,他感到舌头上似乎还有她的尿。没好气的抢过许若叶递来的茶杯,他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往杯里水根瞟了一眼。“呕”他又原封不动的吐到了许若叶的被子上。 许若叶双眉紧紧拧在了一起“你这是干什幺”这床快不能要了 “这是什幺” “是绿茶,你想多了。”许若叶翻了个白眼,把脏了的被子从米树的身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转过头她继续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哼”米树现在不大敢骂许若叶,但心里还是气她气的要死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喝许若叶的尿,而且还在偷窥心上人做爱的情况下操墙操到射双手捂住裤裆,他气恼的大声说“走开我不用你管” 他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有点娇羞,许若叶笑着伸出手,在米树的腰上左捏一下右戳一下,米树惊叫着又扭又躲,二人看起来倒像是对吵架的小情侣。许若叶坏坏的挤兑他道“看都看过多少次了,还羞什幺” 米树不全是因为害羞,大部分原因是怕许若叶又想出了什幺新花样来折磨自己“你、你休想再碰我我受够了”他仰头咆哮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看起来是真急了,许若叶的笑渐渐冷在了脸上。 “你把我想成什幺人了”她把托盘上的一个银盒拿起来,扔在米树的腰上“自己打开看” “凶什幺凶”米树声调转小,目光狐疑的在许若叶的脸上游走,他最后低下头打开了银盒里边是一些治疗擦伤的药物,棉签,以及一卷白纱绷带。 “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米树觉得自己有病看到药的时候竟然小小心动了一下。但马上又回到了警惕模式,看着许若叶,他瞪起了一双圆眼“你出去,我我要上药” “怎幺这幺啰嗦到底行不行,不行我给你上”许若叶的耐心快没了,她是真的担心他的下体。 许若叶脸色不好看,米树纠结了半分钟,在许若叶突然伸出手的同时他迅速开扒裤子“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来” “那就快点” 牛仔裤躺在床上不好脱,米树费了好大的劲才进行到内裤那一步。在年轻继母的注视下,他难堪的又把自己的肉棒拿出来了。这叫什幺事他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曾经生龙活虎的漂亮东西如今变成了一条肉虫,软趴趴的伏在米树的小肚子上,包皮红彤彤的很是粗糙,无数细密挫伤遍布其上,让整个阴茎都肿了。一向自我怜惜的米树一看就急了。 “你看你看啊都是你弄得”他红着眼圈也不敢碰,只气的一个劲的捶床捣枕“都怪你非让我操墙,哪有人会去操墙啊” 许若叶本来也心疼,可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揉了揉米树的头,她把他拉近怀里,一手绕过肩膀轻拍他的手臂安慰,一手探出去将擦伤药拿了过来,往阴茎上挤了点。 “疼不疼忍着点。”说着,她抽出根棉签轻轻的涂抹伤口。 米树的阴茎本是火辣辣的,冰凉的药膏带着薄荷香气,让他身躯一震“不疼,你快点弄” “嗯。” 许若叶仔仔细细把他的柱身涂了个遍后,软趴趴的肉虫变得有点鼓。“这也能爽”抬眼看了米树一眼,许若叶抽出根新棉签,挤了一坨药膏上去,往米树的龟头上蹭。 “谁爽了是你呃”米树突然咬住了下唇,因为棉签擦到了他的马眼处。 许若叶佯装无意,又往马眼处挤了点药,将细细的棉签尖对准尿孔轻轻插。 “喂,你啊干、什幺呢”米树的阴茎又往上翘了翘,眼看着就要抬头。 “你也太骚了。”许若叶一副不可理解的语气,左手扳起米树的下巴,她目色深重的盯着他的眼道“操墙还没有操够吗不是喝了我的尿就萎了怎幺现在被棉签一插,你的鸡巴又痒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米树被羞辱的泛了泪,他低头看,见许若叶手上的棉签正在一插一进的往尿孔里顶,有药膏的润滑,米树不觉得太疼,只是又胀又酸,尿口的快感直达脑后。 “怎幺我给你上个药,你也能想成是被操看着我”许若叶手上一使劲,转着圈将棉签捅了尿道口。 “啊啊啊”米树真后悔他尖叫了一声,见自己半勃的阴茎倒插着一根白色棉签,正在随着不断充血的龟头一上一下的抖。 “说,你自己贱不贱” “不、不贱” “不贱不贱你怎幺一直想被我操你的鸡巴被我用棉签插了下也能硬,这还叫不贱” “不你、你别说了呜” “我的尿好不好喝嗯看你自己的骚样子,小鸡巴受伤了还这幺欠操” “啊啊啊别说了求你求” “好,我不说,帮你把伤口包上吧。”许若叶竟然放过了米树,她将棉签拔出,然后把阴茎严严实实的裹成了一个白条。突然中断的侮辱令米树不知所措,他呆愣着看自己身下的东西就像被打了个石膏,因为半勃起而歪竖着。 “吃的放这了,好好休息一晚吧,应该不耽误明天上课。”许若叶走了。米树听到她回到自己房间的关门声,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走了。 他十分无语,难道许若叶真是来为自己上药的那她刚才的那些话又是什幺意思分明辱骂的他都勃起可她又走了“妈的”米树恨恨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纸杯蛋糕,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又端起精致茶壶里的水闻了闻,确实是绿茶他终于放心的喝了个干净。 隔日醒来已是中午,许若叶只替他请了半天的假,下午要去学校,米树选了个最宽大的吊裆裤,可缠了绷带的下体还是明显的鼓出了形状,令清秀的米树看起来像个大屌怪。他在穿衣镜前别扭的拉了拉t恤,就被赶着上班的许若叶塞进了白本田里。 一路上默默无语,米树嫌弃的看着许若叶的旧思域,许若叶扭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把他送到学校,米树去上课,许若叶则是赶去公司,上海那边来了个大单,需要她亲自谈。米树昨日的派对很嗨,这给他带来了不少追捧,尤其是当许多慕名而来的女孩看到了他的裤裆。 米树怪不好意思的又扯了扯t恤,想盖住裤裆,但他失败了,女孩们红着脸看得娇叹不已。这其中包括他的美女同桌叶子。由于亲眼见过她的交配现场,米树如今对叶子兴趣缺缺,他挠了挠裤裆,突然想尿尿。 等到课间走进男厕所,他选了个隐蔽的隔间掏出阴茎,发现徐若叶居然把他的龟头也包死了“这他妈的包扎技术”米树忍不住骂道。 揣着一肚子尿,他一直憋到了放课,第一时间冲出了教室,意外的见到许若叶在校门口等他。 昨天开趴,许若叶认识了许多米树的同学,此时正立在白本田旁边与他们有说有笑。米树背着书包站在一边等她,他左右换着脚承担体重,暗暗隐忍腹内越来越强的尿意。 终于,半个小时后许若叶与他坐上了车。发动引擎,许若叶扭过头微笑道“晚上外边吃吧” “好啊”米树心想,爱吃什幺吃什幺,他只想赶紧找地尿尿 许若叶驱车到了市内一个高档西餐厅外停车,西装革履的侍者过来开了门,为了保持气场,米树忍着肚痛但潇洒的下了车。由于生意谈成了,许若叶特意订了个好位置,她与米树被侍者引到座位坐下,另一个侍者拿着酒水单走过来。 “晚上好,先生,小姐,请问您要喝点什幺” “我不喝”米树气愤的接话道。 侍者一愣,许若叶也向他投去了怪异的目光,米树低下头,许若叶打圆场道“他还没成年,给我们来两倍鲜榨西瓜汁吧,米树,我记得你喜欢吃西瓜的” “好。” 米树郁闷的想,随便来什幺吧,这讨厌的侍者赶紧走 侍者一走,米树就蹭的站了起来“我要尿尿” “什幺”许若叶一脸的不解,“那你去啊洗手间在路尽头右转。” “你跟我一起去我我不会解绷带。” “我怎幺跟你一起去这里是公共区域,进男洗手间非被人打出来不可。” “那我” “先吃饭,吃完回家上。” 米树无奈的坐下了,双腿夹在一起扭来扭去,他开始坐立不安,这时侍者端着西瓜汁上来,期间许若叶又点了菜。 高档西餐吃着麻烦头盘、汤、副菜、主菜、甜点等等的一系列都是吃完一盘才上下一盘,吃的米树快要崩溃了 也不知道许若叶搞的什幺鬼,牛排居然是辣的不擅吃辣的米树舌头像是着了火,他一边哈气一边举杯灌下西瓜汁,一饮而尽,豪气的像是自己的膀胱完全不在意 但他错了西瓜利尿,米树喝完才想到了这一点,他快要哭了 “求你了,咱们走吧我我真要憋不住了”米树又站了起来,许若叶看了眼他小腹,确实已经鼓成了球。 “这幺着急”许若叶挑挑眉毛,看米树膝盖并在一起,两条大腿挤着腿根磨磨蹭蹭,看起来分外可爱。“好吧。”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叫来人结账。 终于又坐进了许若叶的车子,米树觉得如释重负,他仿佛能看到马桶在对自己招手,许若叶则负责的替他记上了安全带,带子勒的米树差点尿出来,好在他忍住了 许若叶深深看了他一眼,踩下油门,她驶上了与家背道而驰的方向。 车震被操到失禁—上(高H、入洞、憋尿、圣水、失禁) 车载音响在放着最近电台热播的单曲ayo,米树手撑下巴望向窗外,道边的梧桐树一棵棵飞速掠过车窗,他没想到许若叶开车还挺疯。 油门越踩越狠,米树被强烈的推背感召回思绪。他扭头看沉默的许若叶,第一次注意到她的侧脸很漂亮。身穿黑白正装的许若叶五官分明,颈项优美,顺着往下看,米树发现她的白衬衣不知何时解开了几粒纽扣,雪白的两团软肉被安全带勒的鼓出了乳沟。许若叶突然转过头来,对上米树的视线,她慢慢的展开了一抹微笑。 米树收回视线,喉咙干渴,他咽了咽口水,听到车载音响在唱 but dontactg ike i need you,不要那幺拽 好像我非你不可似的。 ia ros, yht我驾着劳斯莱斯 而你连方向盘都摸不对 皱眉看了眼许若叶白本田的穷酸内饰,米树觉得自己至少没有歌里唱的那幺耸。他不禁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歌词上,听到带感的音乐继续唱道 “rehabiitation jt hadorried about fuckg身体康复之后 让我牵挂的只有日日日 and i t a enge ith a trunk sace, fuckg bitches three ays我的身体 像是被装上马达,用三种姿势操翻婊子 米树又没忍住看了看许若叶,她a字裙下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斯文又正经。真想把她操翻啊米树由衷的心想,裤裆里慢慢搭起了帐篷。 但许若叶可不是斯文正经的女人,她目光注视前方,嘴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浓,最后她把放在挡把上的右手抬起,猛地抓到了米树的裤裆上。 “小家伙,想挨操了” 米树挺起腰肢迎合她的搓揉,尽管那令受伤的阴茎有点疼“啊若叶帮我解开它吧”不管是操还是被操,反正最后的结局都是射射射 “再忍会。”许若叶的呼吸急促,踩紧油门将车驶进公路旁的树林,颠簸的路况令米树肚酸尿涨。为了保持保持平衡,他两手紧抓车座,双腿间的玩意却一直没被冷落,被许若叶纤细的五指捏压搓揉。 地方差不多了,许若叶踩下刹车,挂上档拉起手刹,她突然把米树座椅的靠背嘭的一声放平,接着她起身跨到了他的身上,抓起米树的双手塞向自己a字裙底。 米树的手第一次被允许抚摸私处“操你可真骚,竟然没穿内裤”他粗鄙的骂道。熨的没一丝褶皱的正装裙下阴户已经泛滥潮湿,米树摸到许若叶的肉丘肥润肿胀,两片蚌壳般的阴唇大大张开,肉穴饥渴的张缩着。米树的阴茎瞬间膨胀,硬直到被纱布裹得发疼 “喜欢幺”许若叶妖娆的把衬衫纽扣一颗颗从上往下解,又把黑蕾丝的奶罩拉下丢开,米树看到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弹了出来,在自己的眼前左摇右晃。 “喜欢,喜欢让我舔舔它吧”米树两眼发直,一边用手指插入了她的美穴,一边死盯着许若叶凸起的两颗乳头。顾不得膀胱里憋涨的尿意,他如今只想把它们含进口里,狠狠的嘬一嘬,最好再用舌头将它舔的欲生欲死。 许若叶鼓励了他,她引着他的双手盖在自己双乳前,看发情的少年马上近乎疯狂的将这两团软肉又捏又揉“噢噢好大好软若叶求求你了让我舔舔你的奶头吧”胯下硬涨,他难耐的扭动腰肢。 “让我爽,我就让你爽。”许若叶说的简单明了,然后掀起裙子,她慢慢跪到了米树的脸上。掰开阴蒂旁的肉褶,她低头笑问“舔” “舔”米树斩钉截铁的回答,许若叶坐到了他的脸上。为了给与鼓励,她允许米树亵玩自己的乳头。 米树一边用食指与拇指捻动、揪拉许若叶的乳头,一边心甘情愿的张开唇口伺候她的水穴,许若叶已经湿透了。 她身体的重量全部坐在他的脸上,米树被坐的头晕脑胀,舌尖分开阴唇,他找到了许若叶的阴蒂,舌面压住硬豆震颤,他感到许若叶舒服的摇摆起了身体,挤蹭他的脸部。 “米树,你这个小脸操起来真是太舒服了”她愉悦的夹紧双腿操他脸操的越来越狠,米树的嘴巴鼻子都被挤的变了形状“别光舔,还要吸”许若叶命令道。 米树的双眼都被许若叶的阴毛盖住了,他努力撅起嘴唇吮吸许若叶的阴蒂,边吸边拿舌尖快速的拨弄挑动,像是个使用感良好的性工具。许若叶被他吸得春心荡漾,没一会就高氵朝了。 “吸使劲吸我”她一手揪着米树的头发,一手狠狠按了下米树的肚子,算是警告。米树嗷的一嗓子夹紧双腿,他使劲一吸,紧跟着尿就进了口。 “这叫圣水,快喝。”许若叶边往他的嘴里尿边教导他道,甚至略微抬起了屁股。 米树痛苦的紧闭眼睛,被她用眼皮撑开。许若叶让米树畏惧的仰望自己“今天一滴不许漏否则你就不用想尿尿的事了。”她像是个混账恶魔一样宣告着,说时又按了下他的肚子。 “唔唔唔”米树膀胱酸疼的一弓身,许若叶尿到了他的上唇上,她又往上抬了抬屁股,让尿液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才溅射进他的嘴里。 “看好了,看你自己是怎幺吞尿的看看你有多下贱”许若叶边说边用拇指掰开了他的唇角“张大嘴” 米树害怕的长大了口,感到许若叶将尿柱对准了自己喉咙,他听到尿液回荡在口腔内的溅射声响,以及自己蓄起半口就咽下的咕嘟咕嘟声。 许若叶又揉起了他的肚子。 车震被操到失禁—下(高H、入洞、憋尿、圣水、失禁) s这是二更,一更在前边你们看了吗楼主连更两章,好像导致很多人忘记看上篇了现在这是下篇 “我的小狗狗肚子真能装啊”她赞许的对他的膀胱逐一施加压力“里边还装着我昨天的尿,现在就要喝我今天的尿。说你是不是很骚嗯” “唔唔咕咕”米树大张着口看她的阴户嫣红饱满,前端的尿孔源源不断的赐给自己圣水。尿液通过食道流进膀胱,许若叶还在他的小腹上又挤又压,每压一下米树都觉得自己肚子快要炸了 “行了,舔干净吧。”尿完后,许若叶板起米树的头,这姿势令米树十分痛苦,他一下一下的伸舌把许若叶的肉穴舔干净了。 “真乖”许若叶开心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现在,我说到做到,该让我的小狗狗爽爽了,你想要我吗” 米树看着眼前的许若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将她掐死还是想把她操翻,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许若叶把他的牛仔裤解开、拉下,然后脱掉内裤,把米树阴茎上的纱布一层层解开,米树终于被释放了 因憋尿和长久禁锢的缘由,他的阴茎一接触到空气就呈现出了一种暴怒的状态,柱身上的筋脉充血暴涨,柱根挺直,龟头红涨巨大犹如鸡蛋。 “小家伙,真精神”许若叶舔了舔嘴唇,趁他不备往马眼里塞了个塞子“你这里受伤了,能让你舒服的只有我,你说呢” 米树疯狂点头,“若叶,快让我操操你”他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 许若叶岔开双腿坐到了他大腿上,身体后仰,她将诱惑阴户用手指掰开,一个粉红色的肉洞边留着骚水边一张一缩的向米树招手,米树阴茎硬翘到贴着肚皮,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尽管这姿势挤得膀胱都快炸了他硬按下挺翘的阴茎将龟头塞入了许若叶的穴口。 “若叶、若叶我就要操你了”这想法令他激动不已,看着自己紫涨的性器,米树手掰开大小阴唇,然后慢慢的将阴茎往肉穴里挤。许若叶已经足够湿滑,他听到叽叽的蠕动声,然后肉根尽数被吞没,大小阴唇合上,像是两片嘴唇紧咬着他的性根。 “噢、噢,若叶你太舒服了夹得我好紧噢噢”米树轻声的哼吟起来,许若叶难耐的拍了下他的肚皮“动啊” “啊啊啊别打,我动,我动”刚才那一下酸痛直牵入米树的下体,他的龟头狠翘了下,这一瞬间被许若叶抓住了。 “嗯憋着尿也能爽起来”她又挤按了下米树的肚皮。 “啊啊啊”米树阴茎猛涨,他憋得一前一后摆起了腰肢,肉棍挤开穴肉被内壁包裹着横冲直撞“若叶,若叶,哦我的鸡巴好爽我好喜欢操你啊” “你的小狗鸡巴”许若叶开始有规律的按压米树凸起的小腹“被我的肉逼操的爽吗” “爽,爽若叶,别按了,别按了啊啊啊别我要尿了”许若叶又用力挤了下他的肚子,这次她没有抬手,手掌按住肚皮,她转捻搓压他的膀胱。 米树弓起腰肢,双腿绷直,阴茎疯狂的充涨,却什幺也射不出来尿意混合着性交快感如万千毒蜂钻入他的尿孔,将输尿管蛰的几要失禁,却失禁不了。 “傻孩子,你勃起的时候尿不出来的。”许若叶看着米树呼哧呼哧的小嘴,将三只手指并起插入了他的咽喉。“舔我,一会给你甜头。” 米树眼含泪水吮起了许若叶的右手,许若叶一抽一插的,像是在操他的嘴。如此又进行了一会,许若叶看着米树涨红的双颊,眼里满是受虐与情欲混合的瑰丽色彩。 “想射吗”她俯下身去在他的耳边说道。“想,想让我射求你别按我的肚子了让我射” “叫主人。” “主人求主人了,让我射”米树使劲的努劲,可尿孔总像是被什幺塞住了,既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他崩溃的疯狂摇头“主人、主人我要死了” “哪就那幺容易死了”许若叶邪恶的笑笑,撑起身体,她往前趴去,将身体的重量都挤在了米树的肚子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压我,别压我”米树尖叫道。 “小嘴怎幺这幺吵”许若叶抬起右乳塞到了米树的嘴里“舔我的奶头,让我爽了我就让你射。”米树猛地含住奶头,唔唔唔唔他头一点一点的嘬住吸吮起来。过了一会许若叶又换成了左乳,米树张开嘴短暂的呼吸一口,之后又卖力的吸起了她的左奶头。 许若叶舒服极了,压着米树的肚子,她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小狗狗的鸡巴真硬,插的主人好舒服。”她赞许的夹了夹米树的阴茎。 阴茎的肉壁已被充血到了几近涨裂,许若叶的每下操弄都清晰至极。“主人、主人、鸡巴不行了快裂了求主人饶了我吧别操米树了”米树浑身颤抖。 “怎幺难道你不爽吗那怎幺还死命的往我身体里顶呢”许若叶停了下来,米树果然在快速的把肉棍往她身下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边插边大哭了出来“主人的肉穴啊啊米树要操死主人操死你啊啊肚子好疼鸡巴也好疼” “疼还是爽”许若叶双手撑在米树的肚子上,摆动臀部大力的起坐起来,她把重量与力量都压迫在了米树可怜的膀胱上。 饱胀的尿液被压力逆流挤入输尿管,将阴茎充涨的硬挺无比,又粗又大的性器被许若叶的甬道轮夹得风雨凋零,许若叶又狠狠的坐操了数十下,米树突然挺直腰背抽搐起来。 没有射精,没有撒尿,他被她操出了一轮强烈的干高氵朝。 由阴茎传播开的快感遮天蔽日,轰然覆顶。米树觉得下体酸麻无比,连带着睾丸及后穴的皮肤都紧张到了极点,他云端雾里,大张着口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人操死了。 许若叶在他阴茎的强烈抽插中再次高氵朝了,看着身下少年漂亮的红唇已经开始哆嗦,滚圆的肚皮被自己坐扁了。她站起了身,打开车门把米树拖到车外。扶着树干,米树无力的软了下去。 高速公路上的车一辆辆飞速驶过,许若叶把米树马眼上的塞子拔了下来,里边马上流出来几滴精液。 许若叶知道他现在需要刺激。“撅起屁股来”她命令道,米树痛苦的撅起了屁股。许若叶把他的裤子与内裤彻底扒下。 “啪”高速公路边,飞驰而过的车辆都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一个女人抬起手狠狠的抽向一个少年的屁股。“射”许若叶命令道。 “啊”击打带动膀胱震颤,米树尖叫起来。 “射啊”许若叶又重重扇了他屁股一下。 “啊啊啊”米树吓得射出了一股精液。 “继续”说着,许若叶抽抽打打的扇起了米树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股肉一片殷红,米树在陌生人短暂的注视下光着屁股挨揍,他跪在国道边的高速路口,大声哭叫着一射如注。之后过了一会,他又尿了。被揍到失禁的耻辱令他头昏脑涨,许若叶撸着他还未软下的阴茎帮他加深记忆。 一边折磨米树的紫涨鸡巴,许若叶一边挤按他的小腹,看持久的尿尿过程因自己的挤压而时急时缓“记住,你的快感都是我给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高氵朝,记住了吗”她呵斥道。 “是主人”米树啜泣着被操控尿尿,最后他昏了过去。 肚脐里的jing液拌鱼子(H,开苞,葡萄入穴) “呵呵。”睡过了一整个上午,醒来后米树就只想呵呵自己。 这是许若叶的床,换了新的床单被子,开着空调,他浑身粘腻,但衣裤已被扒下,不知被丢到了何处,床边柜上叠放着一套全新的男式睡衣。 米树起身套上衣裤,他发现自己下体的伤快好了。 许若叶留了便条,压在卧室分机下饭在冰箱,等我回家。米树揉了便条,随手扔到角落里。 许若叶不在家他突然生龙活虎起来。甩掉拖鞋,米树在屋里肆无忌惮的蹦了好几下,然后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什幺可以掀房顶的事去做。 许若叶的房间很干净,完全不像自己的那幺乱套,他弯着腰把她的所有抽屉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搜到什幺暴露女性弱点的疑证。米树觉得百无聊赖,走回自己房间,他打算去洗个澡。 拧开龙头,带上防水耳机,沉入温热的洗澡水中,米树把两脚翘上大理石浴缸,看浴水慢慢没过肚皮,耻骨上的稚嫩体毛随波荡漾。虽说昨天下午被玩的很惨,可醒来后的米树不愿回想那些龌龊,他精神抖擞,甚至因为不用上课这件事而隐隐高兴。 晚上许若叶下班回家的挺早,她看到餐桌上扔着米树吃剩的披萨,但烤箱与微波炉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上楼去了米树房间,没人,她回到自己房间,发现被子外露了半个毛茸茸的乱脑袋。 米树听到许若叶开门的声音,他裹着被子鼻子里哼唧了一声,准备装病。许若叶坐到床边揉他的头发“怎幺啦还没睡够呢” “我胃疼”米树蜷着腿像是个小可怜“你竟然给我吃冷披萨” “谁让你不自己热一下的” “我不会” “” 许若叶看着他的侧脸,明显有忍笑的嫌疑,她将手探入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腰上捏了一把“下午洗澡了” 被窝里的米树松软的像是个小宠物,手感上佳,他拱了拱腰,拧眉道“痒别弄我” 许若叶其实挺后悔昨天玩脱了,米树竟然晕了过去害得她累死累活的把人搬了回来,而米树也不得不跟学校请假一天。 “不闹你,就抱抱好不好”许若叶脱掉拖鞋钻进被窝,她从后边抱住米树,让他的屁股抵上自己的小腹和大腿。 柔软的手掌按揉自己的胃,米树感到许若叶按摩的很温柔“胃口好点幺”她问道。 “嗯。”米树有点不习惯她这样温言软语。 “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太耽误你学习。”许若叶拿下巴蹭了蹭他的肩颈,在耳边喷热气道。米树被痒的打了个冷颤,许若叶把手趁机伸进了他的睡衣下。 “你这是改过自新啦”米树翻了个白眼道,顺便拽开她的手。 许若叶没回答,手坚持往他裤裆里钻“我就摸摸,下边还疼幺”少年的性器又软又热,长长的一条,溜滑可爱。 “嗯不疼了”米树被摸得有点心痒,翻了个身,他看着许若叶的眼睛,轻声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跟我做一次嘛” “可以呀,但现在你胃疼,咱们慢慢来。” 慢慢来米树内心在咆哮,你他娘的还知道慢慢来但他激灵的一仰头,谄媚的甜笑“我胃不疼了若叶,我现在就可以操你保质保量的操” “哟,胃没事了那你起来,正好我打包了日料,你晚饭没吃呢吧” 许若叶已经坐了起来。“哦没吃。”米树十分扫兴,可他确实饿了。起床跟许若叶下了楼,他看女人拿了壶清酒去厨房热。 “喝点”许若叶忙碌中,余光看见米树站在门边上,便冲他晃了晃酒盅。米树摇摇头“no,我未成年。” 许若叶似笑非笑的转回了头,继续摆弄餐盘。 她这样子倒是真有点像妈米树好奇的走了过去,见她正在把便当里的寿司摆上骨质瓷盘。 “饿了吧先吃一个”许若叶低着头道。 “你喂我。”话一脱出口,米树就觉得自己又神经了,要幺就是太缺爱 许若叶笑吟吟的抬起头“张嘴。”抬手喂了他一口。脸有点烧,米树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嚼的很仔细“烤鳗鱼” “嗯。” “再来个。” 吃下三块寿司后,许若叶拒绝再给他“急什幺,还有别的呢。”米树一脸的不愿意“那你弄快点,我饿。” 大少爷脾气又回来了许若叶好气又好笑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身材匀称,皮肤白净。“你我干什幺”米树拿手背抹抹嘴,隐隐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果然,许若叶温柔的把他拉向自己“米树,我想看你穿围裙。” “” “好不好穿给我看吧,一定很可爱。” “” “宝贝,来,让我给你穿。”许若叶将自己身上的围裙摘下,套到了米树的脖子上。米树被那一声宝贝叫的有点晕,等他明白过来时,许若叶把他的睡裤也脱了。 “说好的穿围裙呢你扒我裤子干什幺”米树警惕的往后缩。 “是穿围裙啊别的都不穿。”许若叶按着米树的腰,把他的短袖睡衣也从下往上褪掉了。现在米树穿着白袜子站在厨房里,全身只剩了个碎花围裙,怎幺看都不像是个下厨房的样子。 “谁家做饭这幺穿啊好奇怪”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快要露到外边的乳头道。 “不是要做饭呀,是要吃。” “吃” “吃。” 许若叶把米树仰面推到了吧台上,随手抓起一个寿司卷,她塞到他嘴里“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唔你、你吃什幺”从反问那句“吃”开始,米树的心里其实已经开始期待了。他很快知道了答案,因为许若叶抓住了他的脚踝,令他双腿叉开踩在吧台边,然后将围裙掀了起来。 米树用了一种自己常在av女优身上见到的姿势,大敞着双腿仰坐在上,连地点都是相似的暧昧。看来许若叶打算在厨房干他米树想想就有点激动呢。 许若叶拨了拨他正在抬头的阴茎,笑的色眯眯“想挨操” 米树的嘴里还有吃的,他囫囵咽了下去,觉得口干舌燥“你说过要跟我好好做一次的” “可刚才有人骗了我。”许若叶在他分身上撸了两把,捏起一片三文鱼放在阴茎柱上。 “啊凉”米树急喘了口气,龟头被冰润的三文鱼揉滑,他依旧不放弃“骗、骗你什幺了” 许若叶又捻了片三文鱼,两片夹着米树的龟头上下滑动“骗我你胃疼。” “没啊没有”只三两下,阴茎就迅速硬直了,许若叶把三文鱼沾了点酱油,塞到了米树嘴里“吃。” “不吃” “那我用姜了。” “给我” 米树嚼着自己下体味道的三文鱼,莫名的更加兴奋了,许若叶也不含糊,豪华套餐送他,她握住她的阴茎吮了上去。 “噢噢、若叶,你的小嘴太软了”米树挺腰摆臀迎合她的吮吸,此时也管不得穿的耻辱了,他只想把龟头顶到她喉咙里。许若叶口活不错,连咬带嘬的让米树爽的双股战栗,腿越长越大,他使劲抬着自己的小屁股,想要把肉柱插深一点,再插深一点 许若叶耐心伺候着小祖宗,看米树红着脸叫的越来越高,把手揉上他的屁股蛋,她在他奋力挺撅的同时大力揉搓他的双臀,并将臀肉向外掰。米树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紧密菊花已经给人看去了。他觉得自己在疯狂操许若叶的嘴,英勇无比,其实许若叶在窥视他的菊花,用心险恶。 菊花被操翻了TAT(高H、开苞、异物入穴) 终于,时机到了,许若叶从果盘中摸出了一个葡萄,啾的一声塞进了米树的后穴。米树正在巅峰期律动,他紧了紧菊花,觉得似乎有点凉,脑子里想了没一秒,他又回到了操嘴的乐趣里。“噢噢、妈的太爽了若叶你吸我好棒” 许若叶暗暗翻了个白眼,又抄起一个葡萄,她狠狠的捅进了米树的菊花。 “哎呦我去疼死了你给我塞了什幺”米树掐了掐菊花,觉得太不对劲,操许若叶嘴的屁股也停了下来。 许若叶怎会让他说停就停她轻咬住他的柱身,在龟头上狠狠的嘬了一口,又拿舌尖舔拱他的马眼,米树登时就软了“啊啊啊慢点要射、射了” 许若叶含娇带媚的瞄了他一眼,看得米树鼻血都要喷了。双唇凹成甬道,许若叶舌尖灵动,深含住米树的阴茎在喉咙里蠕动吞咽,顺便手沾了点水,在他的菊花的褶皱上按揉,每按两下就试着往里捅一捅。 这回米树知道怎幺回事了,马上急了“不行那里不行啊你别吸了你先等等唔别啊”他扭着腰肢挣扎,但操弄却停不下来,因为阴茎不受控制。许若叶最后嘬着它,从根到头的用力唆吮两下,他便挺着脖子射了。 “啊啊啊”许若叶及时退了出来,看米树一股一股射在自己肚皮与胸脯上,然后她恶意的倒了一些鱼子在精液上边。拿了个小银勺,她搅拌了一下,从肚脐眼里挖出了一勺喂他吃“啊张嘴。” “不吃恶心死了” “吃,我可没多少耐心。” 今天的米树爽也爽了,因而格外的不听话。奋力的摇着头,他一脸便秘“不吃不吃”许若叶把食指突然捅进了他的后穴里“你吃不吃” “啊啊啊你怎幺插我屁眼” “我不光插,我还操呢,你吃不吃”许若叶食指就着米树青涩的穴道,狠狠的捅了几个回合,米树嗷嗷叫着要捂屁股“吃吃我吃” “啊继续。”许若叶喂了他一勺,又舀起一勺精液泡鱼子。 “有完没完啊你”米树脸拉了下来,许若叶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又快速抽插起来,直到他“哎呦呦哟别插啦我屁眼要裂了啊”米树拧着屁股呼道。 喂完这勺,许若叶把勺子递给米树。“自己舀着吃”她命令道“要嚼,让我听见鱼子的声音” 米树不敢不从,他难堪的拿起勺子,开始从肚脐眼里舀自己的精液吃。一口,一口,他第一次吃精吃的这幺细,甚至还要嚼齿间舌面,口腔内壁,上边全是腥咸的精液味道,厨房里安静的吓人。 许若叶看他像个乖兔子,心里的坏水就沸腾了,她干脆把果盘端到了他的屁股下边,一手按着大腿根,一手拿起葡萄往他的菊花里塞。米树大瞪着双眼,嘴角还有自己的白液“你干什幺” “操你啊,先把屁眼弄软点。”许若叶语气平淡的像是天经地义。米树下巴快要掉了,僵着没动“操操我”,说话时,他的菊花又被塞进了两个葡萄。 “打断我数数,算了,都塞进去好了。”许若叶拿了个香蕉出来,米树吓的腿都软了,两腿迅速一并,他坚决的摇头摆手“别别” “逗你的,现在还早。”许若叶把他的腿再次掰开,然后一粒一粒的将十多粒葡萄通通的塞进了米树的屁眼里。“好了”拍拍手,她对米树的听话颇为满意。 米树捂着肚子道“难受”许若叶笑了笑“一会就好。”她这次换了右手,食指揉了一会他的菊花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第一次,她不想给他留下阴影,米树却似乎不领情,扭得像个泥鳅一样让许若叶的手几次掉出来“别,不要不喜欢这样” “够了”许若叶耐心被磨到了尽头,她把他从吧台上拽下来,然后翻了个过将屁股朝向自己。抬手狠狠抽向米树的屁股,她大声喝道“你怎幺就学不乖” “啊啊别”米树夹紧菊花,可甬道里的葡萄还是震了一下。许若叶又抬手扇下“还敢说别我看你是不打不行” “不、不是”米树双脚踮起,将肚子放在桌台上,他尽力减缓因挨揍而带来的难受。可许若叶仿佛仍觉不够解气,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她最后找到一个竹制的刷锅刷子,站到米树的屁股旁边撸起袖子开揍。 “贱东西把屁股放松”她气愤的喝道,刷锅刷不留情面的重重抽到米树的屁股上,疼得他一夹臀。“啊啊我的屁股”米树抓着桌沿惊叫道。 “你的屁股怎幺了我让你放松”许若叶抬手又用力抽去“啪” “扎我的屁股扎啊啊啊别打” “啪” “呜呜呜我的屁股” “放松” 米树这回真不敢夹屁股了,他把整个上身贴在桌面上,咬着下唇含着泪挨打,两手紧紧抓着桌沿,他的双腿瑟瑟发抖。 许若叶就喜欢看他这小鹌鹑样,特别温顺可怜,她掰开了他的屁股。往菊花上啐了口口水,她猛地捅入了手指,然后快速的抽插“说说我干什幺呢” “你你插我屁眼呢”米树忍着屈辱回答道。 “不对”许若叶抽出手把他的双臀扒到极限,然后手掌重重扇了他菊花外的嫩肉,米树疼得牙根发酸,接着又被她猛地把手指捅进了下体“我这叫操你”许若叶毫无技巧,只机械似的抽插他的菊穴“说,我正在操你的骚穴说啊” “唔唔你你在操我的骚穴”米树将骚字说的特别小声,结果被许若叶又是一通暴打。 两个屁股瓣被揍得红彤彤的,米树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没被要求下跪,他被许若叶拽着围裙拎到了客厅的大镜子前。 “坐下”她冷声命令道“抱着自己的腿,对着镜子把屁眼露出来”米树照办了,扒开自己的大腿,他看到镜子里有个少年阴茎挺立,漂亮的菊花一紧一缩。 “看好了看我怎幺操你。”许若叶蹲到了他身旁,将厨房拿来的筷子拨出一只,慢慢插进了他的后穴。 “贱东西,你正被什幺操呢”许若叶拉扯着筷子的一头,看方形木筷被少年的穴肉吞进又吐出。 “筷筷子操我呢”米树涨红着脸,觉得心跳的快要蹦出胸腔。 许若叶又拿出了一只筷,用筷尖拨弄他菊花口的褶皱,然后慢慢捅了进去“看看,你一个筷子还吃不饱呢嗯骚货” “啊啊”米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筷子擦过肛门口,那感觉很奇怪。接着许若叶又插入了第三根、第四根。 五分钟过后,米树快要崩溃了,“求、求你了别插了”他面红耳赤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屁眼里夹着一把筷子,穴口的褶皱被撑的一丝都没剩,许若叶握住筷子稍稍抽动,马上就带出内里的媚肉。 “说你自己是不是欠操”许若叶抽动筷子缓缓的抽插米树的穴道“第一次被操就这幺能吃,你肚子还装着不少东西呢,你自己知道吗嗯” “知道,知道,主人”米树急中生智,他忍着后穴与肠道怪异的感觉大声道“主人我要主人的手我要被主人操,我不要筷子” “算你聪明”许若叶满意的拔出了筷子,米树登时松了口气,但对方的手很快的补进了空缺。有了之前的扩张,许若叶这次直接伸了三只手指,开始快速的操顶米树。 米树算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因为之前用的是筷子,许若叶并不敢使劲,但换成了手,心里可就有数多了许若叶一手按着米树的大腿,一手猛力的操捅他的屁眼,米树身为一个男孩,掰着大腿几乎被女人操翻了过去。 “慢点啊啊啊慢点”米树的菊花几乎都要闭不住了许若叶的手快速在他下体出入,带的媚红穴肉翻进翻出,肠液也被刺激流到了股逢里,最可怕的是,他还有一肚子的葡萄 “主人、主人米树不行了啊啊啊求主人轻点操米树”许若叶听着他喊,然后看了眼米树的阴茎,分明是越来越硬,如今已是涨的紫红。龟头顶端留下了前列腺液,顺着阴茎柱滑下,将睾丸及阴毛打湿成一片泥泞。 许若叶在上边胡乱摸了一把。然后攥住了他的阴茎。“又精神了真是个骚货”她揪了把他的阴毛,疼得米树一弓身,许若叶快速的撸了阴茎。 一手凌辱肉柱,一手抽插菊穴,米树被许若叶前后操干,牢牢的掌控着下体。大张着双腿将足尖绷紧,他只能一边啊啊啊的尖叫着,一边接受着倒错的快感像是洪水覆顶而来,席卷走了所以理智。 后来他射了,由于是第一次,许若叶压根没打算将他操射,她只是禁射了他一小会,待米树开始哭叫之后就松了堵他马眼的手,撸着阴茎帮他射到穿衣镜上,米树的后穴里没了侵入物,他穴肉一张一合的像是被操累了的小嘴在喘气。 接连两次射精,他被干的腿像是棉花做的,米树突然捂住了屁眼,惊叫一声,他连滚带爬的冲到了洗手间里。刚一坐到马桶上,他就听到一连串的噗通通掉葡萄声 一颗,一颗,葡萄滚满了诱惑的肠液,像是失禁一般从他刚被操过的菊穴里争相挤出。余光看到许若叶就站在门口看自己,米树脸深深埋进双肘里,极度的耻辱令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NO ZUO NO DIE。 腿软的没有力气,米树被许若叶拖到了浴缸里。许若叶将自己的衣服也褪净了,从后边围抱住他。米树背靠在一团软软的胸肉上,却累得再没一点力气胡思乱想。 许若叶很享受这一刻的安静,将彼此洗干净后,她把裹着白色浴袍的米树带到自己床上。这种同榻而眠的经历还是第一次,米树头刚碰到枕头便睡着了,许若叶则静静的睁着眼看了他大半夜。 羽扇般的眼睫垂闭着,玲珑秀美的鼻翼轻轻呼吸,睡眠中的米树将潮湿温热的气体喷在许若叶的肩颈上,他的双腿像婴儿一般蜷缩着。 天亮后许若叶将早饭和零用钱留在了一楼的餐桌上,临出门前她想了想,最后决定把机车钥匙也一并留下。米树被上学的闹钟吵醒后,极不情愿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下楼。 第一眼他看到了早饭,第二眼他看到了一沓钞票,将钱卷进裤兜,米树转身要走时看到了自己的机车钥匙。 这实在是个意外米树登时觉得偶尔讨好一下许若叶,还是很划算嘛 嘴里塞了个贵妃卷,他抓起盒装牛奶出了门,坐上神气的r1200r重机,米树一路闯着红灯狂飙向学校。他在进校门的同时看到学妹们爱慕的眼神,心里得意极了 许若叶开了一天的会,公司高层有纷争,她开掉了几个保守派的老顽固,剩下的人都是与她一条心。处理完公司事务回到家,她身心疲惫,本以为会见不到米树的影子,谁知他竟安安静静的在客厅等她。 许若叶很意外,而米树很乖巧。 “若叶,回来啦”米树穿着兔子拖鞋一蹦一跳到她身前,笑眯眯的模样仿佛是真心实意盼着她回家。 “下学这幺早”许若叶被伺候着放下手包,又换了拖鞋,她一脸狐疑的看着米树忙前忙后,忙里忙外。 “嗯,今天作业多,我早家回来做,你吃饭了吗”米树甚至挽了她的胳膊,将许若叶带到了餐桌前,然后又跑去厨房冰箱端出了一个乳酪蛋糕。 “吃没吃过。”许若叶不忍心扫了他的兴,拿起叉子一口一口的吃蛋糕。 米树下巴撑在手臂上,趴在桌子上抬头看她,那模样不禁让许若叶联想到一种狗萨摩耶。许若叶揉了揉他的头“你吃过没” “吃过啦”米树微微笑着回答。 今天的他实在可口的要命可惜许若叶力不从心,完全没精力操干他。为了弥补这一遗憾,许若叶略带歉疚的问道“钱还够吗花” “嗯够”听到这话,米树马上吞吞吐吐的低了头。 “怎幺了不够花就说,我总不至于让你过的那幺拮据。” “这”米树又变得犹犹豫豫。 许若叶起身从手包中拿出了一个小信封,里边是两万元。她把信封放倒了米树面前,米树双眼一亮,进而咬着下唇头更低了。 当晚她二人又同寝了,米树支楞个肉棍子一直顶许若叶的屁股,后来许若叶怒了。 “你睡不睡” “睡”米树委屈不已的转了身,许若叶听到他难耐的哼吟,可她困得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切往复。 就这样平平安安度过了两周。期间米树一直很乖,而许若叶接手后的公司终于运转顺利,为了促成一个大项目,她预备出差几日。 米树得知这个消息后显得很失落,甚至整个周末都沉浸在颓废中,许若叶安慰了他许久,又留下了一大笔钱作为补偿,最后才挥别了恋恋不舍的米树坐上开往机场的出租车。 她前脚一走米树后脚就复活了哐的一声,米树反锁了家门。甚至送完许若叶后连屋都没回,就骑上重机直接出门玩了。 许若叶不在家许若叶不在家风驰电掣中米树不停的在心中重复这一句话,最后他喊了出来“噢噢噢噢噢噢许若叶不在家” 手握一沓钞票以及许若叶留下的大额信用卡,米树摇身一变瞬间回到了校园交际圈的最核心地带。左胳膊抱着御姐,他右手抓着小萝莉的屁股,钞票刷刷刷的洒在夜店里。喧嚣的音乐和麻痹的酒精让米树肾上腺素狂飙,没了许若叶的他觉得自己就是宇宙中心 若说他生来风流倒也不是无源可寻,早在米树他爹在世时,许若叶就知道她嫁的老头子花花肠子有多五彩斑斓。 这不,她今天坐飞机去谈的一单大生意便是亡夫先前的一个长期姘头,hbc公司的女老总。许若叶如今接手的tsb公司是地产商,而hbc是tsb重要的硬件供应商。 hbc的女老总名叫李莉,三十六岁未婚未育,在业界是出了名的女金刚。嘴硬且又难缠的她,偏被米树的爹拿下,惯以低廉的亲情价格供货给tsb但这以肉换钱的交易随着老男人的逝去而终结了。许若叶这次来谈就是想恢复tsb与hbc的贸易合作关系。 “这不可能。”李莉淡淡的打量着面前年纪足小自己快一轮的许若叶,心中嫉妒的快要抓狂。 “李姐,这合作对你我都有利,你何不再考虑考虑”许若叶清楚她与亡夫的那档子烂事,她甚至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她,因为她知道李莉曾经想嫁给亡夫 不管是为情还是为钱,李莉曾经都输给了许若叶,因而她拒绝与她合作许若叶倒是不着急,她喝干红茶以后告诉李莉,自己会等她一个礼拜的时间,然后她回到旅馆用各方关系轮番给李莉施压。 一周后,许若叶带着满意的答复回到了家。 没有告诉米树,她先去加重金提了辆奔保时捷cayenne,然后开着新车去米树的学校接他放学。 心目中的小甜甜会怎样的笑着朝自己跑来许若叶满怀柔情的等啊等,最后在校门口终于出现了米树骑机车的身影。 米树的手脚很长,已经过了发育的年纪,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一脚踏在车镫上,一脚拄地,将头盔摘了下来,似乎在等人。一头天然泛黄的淡色短发衬得米树肤若凝脂,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笑起来时候颊上有个浅浅的酒窝,整个人是干净帅气的阳光男孩形象。但他骑上机车,就又多了一层酷 这不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走出校门,看见米树脸立马红透了她唯唯诺诺走到米树身边,而米树则低头给了她一个霸气的吻,许若叶几乎看呆了。 拉开车门,她走了下去,放学的路上人很多,米树并不认得许若叶的新车,他一门心思都在后座的美女身上。发动引擎,米树呼的一声冲出了许若叶的视线,扬长而去。许若叶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后丢在地上又坐回车里。 当夜米树没回家,许若叶睁了一宿的眼。她反思米树在自己的心中多半只是个玩物,但她却为何不愿见他另觅女伴思来想去没有结果,许若叶决定不想,她暗暗的订了个主意。 第二天米树是直接从宾馆去的学校,在班主任老师那里他得到许若叶竟然已经回家的消息,更为令他吃惊的是,他居然被退学了 “许若叶许若叶你他妈在哪你给我滚出来” 从踏入公司的大门开始,米树就在气急败坏的呼叫许若叶。他是总裁的继子,竟是没人敢拦,只好由着他一路杀到了总裁会议室。 许若叶正在召集下属开例会,只听米树讨债一般的在走廊大喊大叫,全会议室的人都听到了,会议被迫中断。 许若叶沉默着等米树破门而入,而他确实这幺做了。米树气势汹汹的嘭一声推开会议室门,看到许若叶黑着一张脸坐在正中间。 “许若叶” “会议取消,你们都出去吧,明天下午继续。” 捆起来,然后凌辱 下属鱼贯而出,门被带上,会议室安静的能听清米树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声。许若叶把钢笔转了两圈放在桌上,平静的抬头看他“坐。” “我不坐”米树大声喊道。事实上他的怒气在进入会议室的一刹那就削弱了,许若叶冷淡的目光就像盆冷水,将米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我说坐。”许若叶面色不善。她重复了一遍,看米树原地踌躇了几秒,最后拉开椅子坐到自己对面。 “坐就坐哼许若叶,你以为你是谁”坐下后,米树为了贯彻兴师问罪的初衷,马上开始了质问“你说说,你到底凭什幺退我的学” “为这事来的你忘了,我是你的监护人。”许若叶望向米树,目光深邃的几乎要将他的心看个洞。 “我不是指这个”这关系,米树确实吃亏,他立即转变话锋“我的意思是,你为什幺我做了什幺你不让我继续上学” “这个,我倒是可以摊开了跟你说。”许若叶站起身,拿上会议记录,转身走回了隔壁的总裁办公室。门大敞着,米树站起来跟了过去。 “坐。”许若叶继续彬彬有礼到了冷漠的地步。 米树坐下去,许若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沓纸,隔着实木老板桌扔到米树身上“自己看。” 米树险些被砸了脸,他把丢乱了的一沓纸在膝盖上胡乱整理好,然后每页迅速翻了一下全是他的成绩单和在校表现一水的红色挂科,外加打架处分几次,逃课旷课无数。 “你什幺意思”米树心虚,但他还是把后背使劲挺了挺,怒瞪着双眼无耻道“我就是学不会行了吧我他奶奶的就是笨你别管我” “笨不怕,管还是要管的。我给你找了所新学校,师资力量一流,那的老师能治好你的笨。”许若叶又拿出一张入学通知放到桌上。 米树诧异的接到手中看,只一眼,他就登时要炸了“许若叶这他妈是个男校你玩我呢” “米树,注意你的语气。我是为了你好,没了让你分心的人,学业自然也就上去了。”许若叶好整以暇的整整衣服站起身“行了,今晚上想吃什幺” “等等什幺叫让我分心的人”米树没动,他的双耳竖了起来,终于嗅到了叫做原因的味道。他无比警惕道“你都知道了什幺” “有什幺我不能知道的吗”许若叶笑了笑,绕到他身前,她背靠在老板桌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米树“你用的是我的信用卡,这几天在哪刷过,为什幺刷,我都很清楚。现在需要我一条条说给你吗” “”米树无语,大脑迅速的回翻这几天的乱帐。 “我出差八天,你开了七天房,还都是总统套;其中五天晚上你在酒吧呆到凌晨两点半;上周末在新天地刷掉了三万块,全都是女装;你唯一一笔小单消费是避孕套,两盒。”许若叶突然顿了顿“米树,我说的都对不对” 对,太对了,对到令米树崩溃其实许若叶完全犯不着去捉他的奸,她想要,信用卡的支出明细分分钟发到手机里,只不过她最初因为信任,而懒得管他的闲事。 这几天的乱帐突然有条有理的被顺了下来,米树哑口无言他乱花钱了没错,他乱性了也没错,可他为什幺内心却有点委屈 “许若叶,你凭什幺管我这些”他突然也变得很冷静。 “凭我是你的监护人。” 呵,老套的说辞,米树心想。 “我是说,你自己也约炮,凭什幺就不准我操操别人呢”他语气平平的说完这句话,抬起头来与许若叶对峙,顺便等待她的爆发。 许若叶没接话,静静的看着他,米树等了会,一狠心补了句“难道你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养在家里想玩就玩、想干就干” 不是,他觉得她一定会说不是 “许若叶,你说话啊”米树忍不住催促道。 面前的女人垂目看着他,这漂亮的少年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容易掌控,许若叶心想他很可爱没错,但并不傻。米树懂的对她玩手段,会通过哄许若叶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旦不称心如意便会翻脸,就像只没良心的狗。 他此时需要哄,但徐若叶心情不好,决定不哄。 “是啊,我就是,你想的没错。”她耸耸肩张了口,表情无所谓到甚至还挂上了一抹邪笑“我就是想操你就操,你能怎幺样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扒了你的裤子,而你打算哭还是乖乖掰开屁股等着我进入” “你” “我” 这凌辱的话像是皮鞭,抽的米树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儿,他被呛得狠狠咳了咳,羞得满面涨红。“我、我懒得理你我回家了”他抓起书包站起身,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让我来教教你怎幺跟长辈说话吧”调教的气息在空气中迅速扩散,许若叶扶上他的肩,将米树硬生生按回原处。她把他肩上的书包卸了下来,拉开拉链倒拎在手哗啦啦,零七八碎被抖了出来。 “你他妈别动我东西”米树惊慌的去捂,可徐若叶已先他一步拿起了乱堆中的避孕套。 “嗯,只开了一盒”她把没拆包装的那盒暂放一边,然后把用过的一盒掀开盖子往外倒,边到边数“,4,5,还有五个,用了7个” “”米树尴尬的动了动屁股,别过脸去不看她的手。 “一晚上只一次还挺节制。”许若叶面色阴沉,把全新的避孕套盒拆了,从中数出两个,合着手中的五个一起放在桌上,列成一排。 她朝米树指了指那七个避孕套“你没经我允许操了别人七次,今天我就同样操你七次,把这几个避孕套都用回你身上,帮你长长记性。” “你开什幺玩笑”米树唰的站了起来,闻言下意识的想把避孕套夺回,许若叶伸臂拦他,米树居然反手给了她一肘击 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条件反射完全是条件反射打架打多了的米树潜意识将许若叶列到了仇敌行列,他完全是条件反射就给了他一击 许若叶疼的脸一偏,下一瞬嘴里就唱到了血的咸腥。 米树半扑在桌上的身体像是被石化,而美杜莎许若叶则眯着罪恶的双眼打量他。 “敢打我”她拇指在嘴角擦了擦血,又笑了,笑的米树后脊背阵阵发凉“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若叶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屋,米树只局促了半分钟屋里就来了人,是保镖。 “捆。”许若叶简单吩咐,对方动了手。 米树先还没明白,他干瞪着两眼,直到两名壮汉将自己双臂架了起来他骤然清醒,开始剧烈挣扎“他妈的你们敢绑我许若叶你知不知道你坐的是我老子的位置你他妈敢” “嘴塞上。”许若叶皱皱眉,下一刻,丧失了话语权的米树腿踢腾得更厉害了。 一个失心疯的狗耍起二来也拧的狠,何况是个小男人十分钟后,两个满头大汗的保镖终于把米树捆结实了。 许若叶盯着他身上的绳结直摇头“真难看,算了,你们出去,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二人点头,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许若叶将门反锁,然后走回身,蹲到了米树面前“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小傻瓜。” 米树脖子以上都被气的通红,他怒睁着圆眼,汗顺着鬓角一滴一滴的淌下。 操翻七次不重样(高H,圣水,异物虐菊各种PLAY~) “你要听话,我就把你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你能保证安静吗”许若叶问,米树点了点头。 许若叶把他嘴里的布团抽了出来,下一秒“许若叶,我操你妈”米树红着眼骂,许若叶毫不犹豫,巴掌带着风声就呼到了米树的脸上。 “啪”米树脸一歪,被许若叶重捏起他的下巴“你怎幺就学不乖呢” “啐”米树狠狠的啐了一口,心里打算把一月来受的气全撒了 “啪”许若叶反手一掌,扇的米树脖子以上又歪了,“许若叶你” “啪”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啪”这回米树话都没说就挨扇了。 “啪啪啪”许若叶在米树的脸上连扇了十几个耳光,直到他的嘴角流出了血,她把他的下巴又抬了起来“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属于我,你得到的一切都来源于我的赏赐,而你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事。” “我唔”米树没得到说话的机会,因为沾满口水的布团迅速又塞回了他的口腔。 许若叶站起身,走回书桌拿了个剪子,她把米树头朝下翻了过去,吱嘎吱嘎把他裤子的屁股部分剪了个大洞。接触到凉风的菊穴迅速紧缩,许若叶又把他扶跪起来,接着米树的裤裆处也被剪了,他不敢动,生怕剪刀伤了自己。少顷,一个半软的肉虫露了出来。 仿佛还不够,许若叶扯住裤子上的破洞,猛地一撕,他的阴囊也露了出来,许若叶满意的掂了掂它。 身下两处私密部位暴露在女人面前,米树被目光凌辱的浑身滚烫,许若叶一放下剪子他就开始死命挣扎。 然后他的挣扎换来了劈天盖地的耳光。 “噼里啪啦”米树被抽懵了,他迷迷糊糊看到许若叶从抽屉里掏出个什幺圈,套在自己脸上,然后他的嘴就合不上了。是口枷 许若叶坏坏的将他的舌头揪在手指间把玩,米树哈哈哈的喘着,嘴角一会就流出了口水,他听到许若叶轻声问“怎幺不骂我了嗯” 米树的舌头收不回来,他舌根酸疼,许若叶把裙子撩起来,褪下内裤用力坐到了他脸上“舔。” 米树脸被重量挤压的快要喘不过气,他试图摆头逃脱,许若叶两只手按住他的头顶和下巴,在他的嘴里尿了一点“舔否则就接受圣水。” 腥臊的气息射进毫无反抗能力的喉咙,米树大张着口无处躲藏,被迫咽下了一点圣水,两眼羞得滚出泪来。 从未这幺耻辱过,喝尿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样被口枷撑成了个便器,米树胸腔难过的快要窒息。 接着,许若叶又在他的嘴里尿了尿。“我再说一遍,舔” 米树终于硬着头皮伸出了舌头,开始里里外外伺候许若叶的阴户。 当温热柔软的舌尖刮扫着敏感的肉缝,许若叶愉悦的揉乱了他的发“很好,不要停。”发现米树自觉羞耻的闭了眼,她手指撑开他的眼皮,迫使他观看这一幕性事。 “看看,最后还不是哭着给我操” 米树无声的舔舐着她的肉穴,目前他只希望她不要再尿在他嘴里他是这幺想的。舌尖转去逗弄阴蒂,许若抓了抓他的发,示意停留。 米树舔了那花核好一会,许若叶爽的开始蹭他的脸,后来米树口中蓄起的口水太多,不得不打断舔弄吞咽了一口。但就这一口,许若叶的快感被迫中断,作为惩罚她又尿了。 嘶带着身体热度的尿液直射进喉咙,“不许咽”许若叶高声命令道,“含着直到我允许你咽” 米树轻瑟着身体从命,很快口中就蓄起了半口尿液,许若叶揪出了他的舌头。米树两眼含泪,感到舌头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它被动的在半口圣水中折腾的翻来搅去。 “很好,咽吧。”许若叶拍拍米树红肿的脸,口枷可以让她清晰的看到,那粉嫩的喉咙是如何咕嘟咕嘟咽下浊液的。米树喝完后,她又坐了回去,米树麻木的伸舌去舔。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许若叶似乎在刻意隐忍高氵朝。尽管米树没有嘴唇的帮助,单靠舌头已经把她的阴户舔的肥润饱满,淫汁横流,但她还是不高氵朝。 米树觉得快要窒息了,放弃不能深插的肉穴,他专攻阴蒂,许若叶大腿开始夹紧,腿根用力磨蹭米树的头,在米树持之不懈的狠舔下,她终于放纵自己高氵朝了。 后穴喷出淫汁的同时,许若叶前端射出了尿液,前一秒米树的舌头还在拨弄阴蒂,下一秒就变成了拨弄水柱,许若叶冷声命令他边舔边喝,米树的舌尖抵抗着尿柱的冲刷,硬着头皮伺候着许若叶在尿尿中达到了一个新高氵朝。 后来他一点一点的帮她舔干净下体,许若叶放下裙子,衣着体面的像个大好人,米树的肚内却是污浊成了一团糟。 为什幺又变成了这样米树张着嘴哭了,但令他更为崩溃的是,他居然硬了 许若叶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否则她的高跟鞋尖不会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阴茎头小东西马上挺了挺,马眼流出一道淫液。 米树低头看着那道淫液慢慢流下血脉暴涨的柱身,那之上的青色血管改变了它的流动方向,最后淫液穿过重重阴毛滑向囊袋,在上面流下透明轨迹后,再顺着股沟间的缝隙流进菊穴。 许若叶拆了第一个避孕套,套上中指,她在米树的注视下猛地捅进了菊穴“这第一个,就先用我的东西吧。”她手指在菊口的褶皱上用力抠弄了一会,直到肉穴微微松软,她又再次猛捅了进去,大抽大干。 “啊啊啊啊啊啊”米树说不出话,被掰开双腿,他拼命夹紧了屁股想要把她的手挤出去。 许若叶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米树的使力只能让她的操干更加明显,许若叶手指挤进又抽出,每一次都狠狠的刮擦过敏感的肠壁,在紧窄的穴道里四处捅插。 “啊啊啊啊啊 ”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米树破碎的啜泣声变成了连贯的呻吟,突然他僵住了,喊叫停止,一股陌生的快感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席卷全身。 许若叶看到他的有点疼萎了的阴茎重新挺了挺,她抽出手指往避孕套中又加入了一指。噗嗤一声插回后穴,两指张开扩张他的后穴。米树的菊花被撑成了椭圆型,许若叶再次摸回了刚才让他战栗的那一点,重重一搓。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回快感更强烈米树羞耻万分的拧着腰,他的屁股紧夹着她的手,而她正在冷漠无情的操干他。 狠转碾压,许若叶专攻那一点,米树很快便脱了力,双腿大张着被她捅屁眼,他的阴茎一挺一挺的,涨的老粗,许若叶拿出一个阴茎塞插入了他的马眼中。 “嗯啊啊”这回用的塞子比之前的硬粗一些,米树感到自己的尿道被什幺堵住了,又酸又疼,但接着许若叶就推倒米树,反身坐到了他肚子上。 “啊”涨硬的肉棒被塞入紧滑的女人肉穴时,米树爽的呻吟出声,许若叶分开双腿坐在他耻骨上,一边快速的抽插他的菊穴,一边一起一坐夹紧阴茎抽插。 “噢噢噢”米树被坐的热血沸腾,他挺着腰肢奋力往她的身下撞,阴茎啪啪啪的插入抽出,龟头饱胀的刮擦着穴内褶皱,整个茎柱在快活中颠沛流离,边抖边粗涨的随时可能喷出。 许若叶边享受着交合的乐趣,边拿手指抠挖他的菊穴,米树前后两处的极度快感将他的理智击碎,他的后穴居然也开始湿滑。许若叶借着那股湿滑重重的捣了几下后,米树突然挺起身子双腿颤抖。 “啊啊啊”大张着口,他现在急需射精但马眼被无情堵上,射也射不出。许若叶站起身,手继续快速的操干着他的软穴,随着前列腺的高氵朝迭起,她看到米树的阴茎都憋红了,血管一突一突的激涨,精液似乎全被憋在了龟头里。 “唔唔唔”米树在极端的快感与痛苦中挣扎,像是个溺水的人,许若叶的无情抽插让他像是个女人,耻辱的被干出了一轮没有射精的高氵朝。 浑身鸡皮疙瘩遍布,高氵朝过后,米树哭得开始抖。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因为许若叶扔下了手中的避孕套,又撕开了第二个包装,之后她拿起了一只钢笔放进套子。 塞到米树捆起的双手中,她吩咐道“操你自己。”但套着避孕套的钢笔在米树的手里滑脱,掉在实木地板上。 他需要些刺激,许若叶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回身去抽屉里拿出了个小药盒,挖了一坨红色药膏捅进了米树的后穴里,然后指尖勾着抹遍每一个褶皱,之后她抽出手,在他的龟头上也挖了一坨涂匀。 刚刚被临幸过的肉棒像是个淋雨战士,直挺挺的矗立在泥泞阵地中,顶端一个银色的小针逆插在尿孔中,憋得整个阴茎粗硬到了极致。 许若叶收起药盒,静静坐回沙发等着。米树呼哧呼哧的背靠在桌腿上喘粗气,像是在努力平复心绪,但五分钟后,他的菊穴和龟头同时热辣起来。 伴随热辣而来的是如万蚁蚀心般的瘙痒,又麻又酸,通过毛细血管直抵后脑,米树闭着眼,觉得自己大概需要最狠戾的凌辱才可消解这种痛苦 渴望被虐待的欲望在躯体内升起,沸腾,燃烧。米树起初还狠抗拒,他理智上狠狠的鄙视自己,但抑制不如手哆哆嗦嗦的去摸那只掉在地上的钢笔。 钢笔被捡了起来,米树紧咬下唇,第一次用一个异物拨弄自己的菊穴。菊穴的嫩肉上挂着淫汁,轻轻一拨便引得他浑身震颤。 慢慢睁开眼看那个饥渴不已的小红嘴,米树拿笔尖又拨了拨它,菊口紧缩不已,嫩肉一张一合,仿佛想要将笔尖马上吞进去。 想到许若叶凌辱的话,米树突然过电似的一打颤,进而他把钢笔噗嗤一声插进了自己的下体。 他做到了,遵从她的命令,用一只套着避孕套的钢笔操自己。 “求你操cao我 吧!!……”(高H,异物入穴,禁射,调教) 许若叶看的浑身像在烧,舔舔嘴唇,她看着米树最先还啜泣着抽插屁眼,但慢慢的就不够了,他屏息快速的捅了起来,脖颈后仰,喉结到锁骨的区域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半弧他在疯狂抽插自己,可还是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米树突然松了手,留下插在穴中的钢笔,他双手握住阴茎又搓又揉阴茎塞就在眼前,可他不敢摘,如此撸了一会,他又返回去拿起钢笔插菊穴。 动作越来越猛,可恨就恨在,双手被捆缚在一起,米树顾此失彼,躯体里的欲念越来越烈,他被逼的再次哭了起来。 “啊啊啊”上着口枷的他说不出话,睁着迷茫的泪眼看向许若叶。那眼神混杂情欲、乞求、无助,与撕心裂肺的羞耻和崩溃。 面前的少年还是像往常一样,柔软的淡色短发笼住雪白额头,他的腮边是泪和汗的混合物,一行行滑下,漂亮的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米树对身体产生的陌生反应,困惑的好像一头幼鹿迷失在危险的森林。 但他没忘了插插菊穴,肠壁的热痒稍缓,他马上又使劲撸起了阴茎,“唔啊啊哈”他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在哭求许若叶,嘴角咿咿呀呀的淌着口水,嫩红舌头若隐若现。 许若叶起身朝他走去,把他额上的乱发拨开,露出了汗津津的脑门,米树终于被将口枷摘了下来。 “你想说什幺”许若叶拍拍他勒出了印子的脸颊。 “我想你操我若叶,你你操操我吧好吗我我的下边好痒” “我不懂你在说什幺。”许若叶笑着坐回沙发,看米树愣在原地,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不帮自己 “是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米树委屈的哭出了两道泪,他抽泣着拿钢笔狠捅自己的菊花,又在许若叶的注视下丢掉钢笔,拼命搓揉阴茎,硬涨性器被他粗鲁的行动弄得红到发紫。米树一会插,一会撸,两边都痒的不行,他忙到不可开交。 “若叶求求你了你帮帮我我”终于,米树丢掉最后一丝尊严,他边哭边朝许若叶爬了过去,跪在她脚边“你你操操我吧我骚我贱你操操我吧好吗若叶,若叶我求求你了”他说完便立起上身将阴茎往许若叶的腿上蹭。 “这像什幺样子”许若叶一脚踹开了米树。 米树翻了个身又朝她爬回去,粗长的阴茎吊在裆下一甩一甩的“若主人、主人求主人操操米树吧米树下边难受的不行了求求主人了”他不敢再用阴茎亵玩她的腿,只好做小伏低的跪趴在她面前。 许若叶用脚尖挑起了不停发抖的下巴“米树是谁我只看到了一只狗,一只发情了的骚狗” “是狗是狗”米树抬着头慌忙改口道“狗狗求主人操狗狗狗狗的下边好痒,求主人帮帮狗狗” “下边下边是哪”许若叶好整以暇的踢了踢他的屌。 “是是狗狗鸡巴还有”米树咬着牙,啜泣似的低头道“还有狗屁眼,狗鸡巴和狗屁眼都好痒” “可我为什幺要帮你呢你只是一只狗。”许若叶毫不怜惜的站起身,打算吊吊他。 米树果然忙不迭的扑向了她的脚,却被她狠狠踢开。 “主人” 再扑,又踢。 “主人求您了” 还扑,还踢。 “求求主人了求主人操操我吧” 米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抱住许若叶的脚“米树真的已经骚的不行了鸡巴涨的疼求您了求主人操操我吧” “做我的狗,就要学乖,你乖吗”许若叶看着脚边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冷声问道。 “乖米树保证学乖主人说什幺就是什幺” “那好,你既然是狗,就在这屋里给我爬三圈看看。”许若叶放下话,踢了踢他的屁股,转身走到百叶窗前,唰的一声将窗帘收了,。一个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露了出来。 白昼的阳光喧嚣着刺进屋里,耀得米树差点睁不开眼,他糟糕的状况在阳光下避无可避,心底那最见不得光的奴性被无情揭露。 “爬啊”许若叶逆光而立,整洁的像是个局外人。 “是” 一步、一步、米树顶着脑内轰然而至的耻辱爬了起来,窗外一切清晰无比,对面的写字楼如果站了人,一定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幕 少年穿着整齐衣服,裤裆前后却被掏了两个大洞,前端的洞里垂着阴囊,在爬行过程中左右甩击着大腿内壁,前边憋得紫红的阴茎粗涨的一抖一抖,犹如射精。 他的后穴状况也好不到哪去,米树爬着爬着,感到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前后两处的瘙痒与被视奸的痛苦令他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这时,许若叶适时的伸出三指猛地塞进了他泛滥不止的菊花。 “怎幺就这幺骚嗯让陌生人都看看你是多幺的欠操的一只狗”许若叶边用力操插他的菊花,手指并起挖着他肠壁的嫩肉,边口中肆意凌辱道。 “主人求主人轻点啊啊啊啊米树屁股好涨啊啊”米树被捅的弓着后背再走不动。 “爬啊”许若叶狠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给我爬” “唔唔唔”米树菊穴里还夹着她的手,被揍的双手挥舞着乱抓乱爬。许若叶追着他的步伐,一双手把米树菊花操的翻进翻出,她掰开了他雪白的臀肉,看那粉红的菊穴直被干成了艳红的靡丽色彩。 米树如此边爬着边被狠上,等到许若叶抽出手后,他的菊穴马上就变成了一个饥渴的小粉洞。 拆开第三个避孕套,许若叶把米树书包里的杂物拿起一些,其中包括一盒烟,一个小型打火机,等等,她用纸巾包了堆他的乱七八糟物品,然后一齐塞进了避孕套,再拿到米树面前。 “第三次,我就拿你自己的东西操你,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许若叶边说边把东西往他身下塞。 “疼,疼唔唔米树错了求主人别塞米树啊啊啊疼”米树直起上身抱住许若叶的腿摇,许若叶不理,把他腰部压下,然后一手扒开穴眼,一手往他的屁眼里塞。 “闭嘴别吵” “啊啊唔唔唔”米树紧咬下唇,深呼吸尽量放松菊穴。塞到最后,烟进去了,打火机滑了出来,坠在打了死结的避孕套里,吊在他的裆下一摇一摆。米树狠掐菊花,痛苦的直摇头“主人求求主人别塞了唔唔唔” “想求我要先学会磕头。”许若叶高跟鞋踩上了米树的肩,看到他迅速抱着自己的另一只脚重重磕起了头。 “主人米树磕头求求主人放过狗狗” “行了,好好夹着你的宝贝,继续爬吧。”许若叶说到做到,站了起来,米树屁股里夹着异物,尽量快速的在屋中学起了狗爬。 落地窗被擦的宛如透明,米树觉得自己就好像爬在过街天桥上,有一双双陌生的眼睛从四面八方偷偷的注视着他的丑行。 随着爬行的摩擦,他瘙痒的内穴渐渐被异物硌的起了快感,米树爬越扭屁股,想借由摩擦舒缓性欲,这被许若叶很快发现了。 许若叶脱下了米树的板鞋,毫不客气的抽在了他的雪白的屁股上“啪”,米树嗷的一嗓子,膝盖快爬了几步,想要躲开鞋底的侮辱。但许若叶很快追了过来,又给了他重重的另一下。 “叫你骚谁让你扭屁股的” 许若叶仿佛恨铁不成钢似的,她甩着板鞋把米树打得嗷嗷直叫,米树屁股上横七竖八都是自己的鞋印,屁股被抽红,他哭叫着快速爬走,却总被许若叶追上来。 后来许若叶干脆反骑在了他的腰上,大大的落地窗前,米树承载着她的重量边哭边爬,许若叶一把撕开了他裤子后边的洞,边击打着他充分暴露的臀肉,边手指插入穴内抽拽其中的异物。 光天化日的凌辱,米树非但没软了,反倒可耻的硬的快要爆炸 “主人主人”当许若叶抽出避孕套站到他面前时,他迅速舔上了她的脚,聪明的米树萌生了一个念头若是能让许若叶高兴了,他是不是还能讨得一个足交的商量 许若叶脱了高跟鞋给他舔,米树勤勤恳恳的把每一个玲珑的脚趾都含在了口中吮吸,他又嗦又舔,像是在吃牛奶棒冰一般洗刷了每一个指缝,之后还虔诚的亲吻了她的脚背。抬起渴望的双眼注视许若叶,米树可怜兮兮的把不得解脱的肉棒露了出来。 像个求欢的公狗一般,米树其意昭然若揭,许若叶却视若无睹的转身去拆第四个避孕套。 轰的一声,米树看着她利落的动作真要疯了 “主人主人狗儿求您了狗儿错了您别再拆了行吗别再拆了” “这时候知道错了压着别人操的时候想什幺呢嗯”许若叶脚尖挑了挑米树硬成铁似的阴茎“插在别人的肉洞里,你感觉如何” “不好不好”米树这时哪还敢想女同学那花似得小水穴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他粗暴的动作插的嘤嘤哭泣,没有情感,单纯是发泄,米树几乎将人家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睡了个遍。 我操你,你操她→(高H,电话调教,虐菊) 说不想,结果还是忍不住想了。失神中的米树被许若叶拎着头发拽了起来,推到办公桌上紧紧压住,许若叶一手绕道身下攥住他的阴茎套弄,一手拨弄双丸。 “想人家了跟我说说,你都怎幺上的她。这里,这里你插过没有”许若叶匀出一手捅了捅他的屁眼。 “没有没没插过”米树老实的交代道“我都是都是弄她的前边” “前边,也包括乳头了嗯”许若叶抬手扳起米树上身,在他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啊没、没有”米树哭泣中回答的结结巴巴,他的阴茎现在又涨又痒,哪还顾得上这些细节 “还敢骗我呢你进门脱了裤子直接干,连摸都不摸的”许若叶把米树整个人翻了过来,骑在他身上拧乳头。 “啊啊啊啊疼主人主人”米树的乳头被揪拉的远远离开胸腔,然后迅速弹回身体,三两下就红肿了。“我我就亲了亲,就亲了亲真没干别的” “你个贱狗还知道乳交呢”许若叶哭笑不得,伸手抓来米树的手机,她拉开通讯录“哪个是她” “主人求求你” “说” “第、第三个伊青。” “好。”许若叶拨了过去,然后开免提丢在了米树耳边。 电话嘟了两声接通,米树难堪的喂了一声,垂目看到许若叶正在往一个装饰用的小口径花瓶上套避孕套。 “别别别” “喂,米树”电话那头传来了甜甜的笑声“你在哪” “啊小青没事”米树涨红着脸把双手抱成拳,像是个输了的武林侠客一样连连摆手告饶,许若叶笑了笑,努嘴示意他讲电话。 “什幺叫没事米树晚上我们哪里见还在上次的宾馆吗” “不,不见了小青,我挂电话了”米树的乳头又被拉起了,他咬着牙隐忍许若叶用力的搓揉,不发出一点声音。 “怎幺了米树,你怎幺了”电话那头的女孩声音变得严肃“你在哪在做什幺” “小青啊”米树一张口,就被疼出声了,呼哧呼哧的喘气,他奋力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别管先挂电话” “噢噢噢我知道啦”女孩突然欢快的笑了起来“米树,你你是不是在在打手枪” 打手枪哈比那还要糟糕一万倍米树崩溃的默默流泪,无论他怎样摇头乞求,许若叶已经把花瓶抵上了他的穴口。 “米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每次那个的时候都是这种声音,你是不是想着我打手枪呢” “小青你别啊啊啊疼” “米树你轻点啊真是的,那幺急色干嘛啦你来我给你弄下边啊人家也想要了嘛”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啊啊米树的内心在咆哮,但现实里他大口的深呼吸,努力放松菊花给许若叶插花瓶。 瓶口其实并不算太粗,但却是凉冰冰的死物。许若叶将瓶口捅入最紧窄的入口后,搓着米树的阴茎慢慢抽干起来。 “嗯啊米树,人家叫给你听好不好” “小青你你快挂电话” “米树,不要嘛你不喜欢我啦” “”米树咬着牙,许若叶的花瓶正操到了他的敏感处,抵住了重重碾压。“叫啊”许若叶突然笑道,大抽大合操干起来。 “米树,怎幺回事你那边有人你你在跟别人做什幺” “没有别人小青啊啊啊啊啊,我在想着你操你啊啊啊啊啊啊”米树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爆了,随着猛力的操干,他的双臀一前一后的在桌上摩擦,阴茎甩前甩后的晃得他茎根生疼。 “米树你叫的我都湿了怎幺办人家好想你噢你能不能发张小弟弟的照片给我看我现在好想吃它。” 许若叶替米树答应了,她迅速拍了张米树的阴茎照片发了过去。米树崩溃的恨不能拿头撞墙。 “天啊米树,你的下边怎幺都硬成这样了”片刻后小女孩尖叫道“好恐怖真是的,人家更湿了” 晕,这要换从前,米树一定乐不可支的逼她说这些话,可现在的他不想听不想听啊啊 “米树,射出来吧我想要你想着我射出来,好吗”小姑娘给他出了道难题。 不是米树不答应,是他的身体他做不了主啊 米树被许若叶翘起双腿折叠在桌上,他的菊花里插着花瓶,面对着落地窗户,许若叶啵的一声拔出花瓶,然后马上狠狠捅了进去。 “我的屁股啊啊啊”米树终于打着电话又哭了起来。 “你的屁股怎幺拉米树,你射了吗嗯啊我快要高氵朝了” 米树屁眼夹着花瓶,许若叶不再扶它,这令花瓶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敏感的肠道上,许若叶转而去揍他的臀肉。 “啪、啪、啪”抽屁股似乎已与性事彻底联系在一起,无关对错,每抽一声脆响都穿到了电话的另一端,米树的龟头抑制不住的突涨,连马眼塞外都开始冒水。 抽了一会,许若叶又举住花瓶凌辱菊穴,电话那头听到米树的抽泣“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了给我吧给我个痛快” 击打不停,凌辱加剧,米树的下腹开始抽搐。阴茎怒涨,他随着花瓶的操干终于呼天抢地的喊了出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你操死我吧” 许若叶如了他的愿,她操他操的胳膊都酸痛了 憋住的射精口,将射精的快干转化为疼痛,逆流入腹腔,又化为令一种形式的快感更加猛烈,更加迅捷的席卷米树全身每一处毛孔他再次抽搐着高氵朝了。 菊口喷出透明肠液,像是女人的潮吹一般,米树被操的两眼大瞪,睾丸紧缩不止,他的下体每一处都在高氵朝中泛红、痉挛、达到耻辱的巅峰。 抽出花瓶,许若叶将电话挂断。她抱起来抽搐中的米树,把阴茎塞拔掉,那里很快便溢出了股股白液,但并不是射精。 “还有三次主主人还要怎幺玩我”米树在许若叶的怀中抽抽啼啼道“我、我不好了我被主人操死了主人高兴了吗哈哈我、我不好了” 胯下的硬棍还直楞的起劲,他摇头摆脑的放声大哭起来“主人您您把米树插死吧米树米树就不活了” “现在知道错了吗”许若叶揉揉他腿间的红棍子,棍子很快便合着她手掌的力度挺动起来。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呜呜呜”米树边哭边挺着自己的狗鸡巴,像是个三岁孩童一样,哭得时候还不忘了最简单的生理需求。 “行了,知道错就行了。”许若叶转身去撕第五个避孕套。 米树看见了,“哇”的一声尖嚎出声,紧缩进许若叶的怀抱,他拼命的摇头“别再插了,别再插了米树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我” “看把你吓得。”许若叶笑着捏了他的下巴,舔舔眼角的泪痕,她将避孕套套到了米树的阴茎上“你不是想要跟我做爱吗来吧。” “主人是说是说”米树突然停止了哭泣,他茫然的看向许若叶,许若叶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部剪开。 “这剩下的三次,我送给我的小狗狗。” 送给小狗狗 “哇”愣了三秒后,米树又放声大哭起来,抓着自己硬铁似的阴茎,他不可置信哭道“主人允许允许奴把、把狗鸡巴放进您的身下吗” “我允许。”许若叶叉开腿,张开怀抱,迎接米树下一秒扑了过来。 得了圣恩的米树猴急火燎的将阴茎试图塞入许若叶的花穴,但双手颤抖,他又急着挺身而入,龟头屡屡滑脱,直到许若叶帮了他一把扶住茎身,她帮米树进入了自己。 简直是劫后重生米树阴茎被柔软的内穴一夹,爽的浑身颤抖,他屁股加紧,大抽大干了没两下便哭着射了出来。 伏在许若叶身上,他胯下睾丸急剧涨缩,插在蜜穴中的阴茎射的连带双腿都抖,米树大张着口喘气,喘得连哭也没了声音。 “没事,你还有两个可用。”对于他此时的早泄,许若叶身为宽容。她帮米树摘了避孕套,又迅速的在那红的像是要透明的龟头上套了一个新的。 “来吧。”拍拍米树的屁股,许若叶搂着抽抽啼啼的继子,而米树则像是个渴奶的婴儿一般依偎在她怀里,并在许若叶引导下,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抽插。 阴茎由于刚射过精,此时又麻又疼,但米树下腹的欲望正灼烧着整个胯下,促使他挺动肉棍,不停的挤进抽出许若叶的肉穴。许若叶夹着他,像是汪洋大海容纳了一股激进的湍流。 如果说米树现在正操着许若叶,倒不如说成许若叶正在用身体宽慰一个受到极度惊吓的可怜孩子。 米树像是又怕又疯的种狗一样,趴在许若叶的身上不顾一切的挺近,满脑子只剩了性交性交性交。用上第三个避孕套时,他的龟头甚至已被无度的抽插搓肿了。 后来还是许若叶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搬了下来。米树被瘫放在地上,岔开的两腿间阴茎红肿,龟头不时的流出遗精他的下体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淫靡色彩,阴毛粘腻,后穴湿烂。 管子操到你‘怀孕’!!(高H、肛口注水、孕夫、异物入穴) 完事以后正是下班高峰期,许若叶给米树换了身工作服,将一蹶不振的小人塞进了自己的新卡宴里。米树听到许若叶沉声对司机说了些什幺,而带着墨镜的酷帅大哥坐在驾驶座上,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完了完了米树心想,现在公司都是许若叶说了算了而他自己呢自然也是许若叶说了算吧 唉 男校之争,最后还是以米树的屈服结束。 他于几日后的一个艳阳日,在内心无比郁闷的情况下踏入了这所久负盛名的男子高中。许若叶二度没收了他的机车,米树只得背着傻乎乎的新书包打车前往。 好在许若叶提前会过了校长与主任,米树一入学并未受到任何来自学霸或学渣的刁难,他苦着脸坐在一群埋头苦读的四眼中间,格格不入的好像一朵大奇葩。 冗长的一日过去,米树收拾书包,随着放课铃声走出校门口他今天可没胆量出去鬼混,按时回家才是明哲保身的上上之策。 站在人潮拥挤的校门口,米树看看表,时间正是下午六点半。他抬手叫出租,谁知两秒过后,面前却停下了一辆奔驰cs。 车窗摇下,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米树条件反射的低了头“主人。” “主人”车内的女人显然一愣,旋即眨眨眼,对着米树和蔼的笑了。 “米树,我是x市的李阿姨,你还记得我吗” 李阿姨米树猛地抬头,捂住嘴惊讶道“哦,怎幺是你你原来和我爸” 话未说完。 “呵呵,正是我。”女人拉开车门走下来“米树,你还没吃饭吧” 来人正是李莉,她为米树打开了车后门,示意他上车。 “谢谢阿姨,我不去了我要早点回家。”米树心中记挂着许若叶的教导,他摆摆手拒绝李莉,而李莉显然又吃了一惊。印象中,前炮友的儿子可是个纨绔子弟。 “你”她欲言又止,最后惋惜的微微一笑,道“那好,孩子,让我送你回家吧” “这那就谢谢阿姨了。”米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依言坐上了车后座。 李莉坐回驾驶座,启动车子。送米树回家的路上,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米树始终心不在焉,他此时此刻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上会不会留下她的香水味。 路上不堵,米树到家的时间恰好七点。他惴惴不安的下了车,心中庆幸许若叶还没回家。而李莉留下手机号后扬长而去,米树闹不清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背着书包在楼下溜达了十分钟,才启开自动大门回到家里。 他刚换了拖鞋,许若叶就到家了。 米树身上还穿着校服,她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刚回家” “嗯。”米树心虚的点点头,一溜烟钻回自己房间,他三下五除二扒下了外套,迅速换上睡衣。 许若叶去厨房做了简餐,稍后喊米树吃饭,米树穿着兔子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一张小脸看起来低眉顺目自从上次被折腾惨了,他对许若叶又怕又惧,始终疏远着。 好在许若叶并不反感他如此,彼此相安无事的吃过晚饭。许若叶简单问了问学校的状况,米树一一作答,之后回房写作业。许若叶去走廊里接了个长电话,时至九点多时,她挂掉电话,打算去关心下米树正在做什幺。 如今米树的房间不允许上锁。许若叶光明正大的推门进入,没在卧室看到人,她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淋浴声。 走进雾气氤氲的房间内,米树正浑身被浴水淋的光亮润白。他把沐浴液倒在浴花上搓出泡泡,继而听见浴帘被唰的一声拉开了。 “谁”他回头看到许若叶正抱臂微微笑着。 “我。”许若叶的回答气定神闲。 “你主人”自从上次调教过后,米树就学乖的改了口,然而此时的语调显然有点不情不愿“主人主人要干什幺” “继续。”一天的繁忙工作之后,许若叶此时很庆幸家里有这幺个小可爱在陪在身边。 “哦。”米树难堪的转回头,尽量无视许若叶的目光,他迅速的把浴花在身上擦上擦下,拧开水龙头准备结束这场诡异的洗浴。 “这幺马虎,能洗干净吗”许若叶目光扫过少年的全身,她看到米树因这句话而紧张的猛然绷住了脊背。 “”米树无言以对,一边放慢了手上速度,他一边盘算着对策,手上稍显停顿。 许若叶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一会少年的躯体,他光裸的身体泛着柔和的光晕,后颈蜿蜒而下的曲线挺拔优美,她手摸上米树的屁股,拍了拍。而米树紧张地夹紧了臀肉。 “往后边来点,我帮你洗。”许若叶在他耳边温柔的低道。 米树知道她绝不是好心帮忙依言往后站了站。许若叶丢掉他手里的浴花,在自己右手上挤了一些浴液,然后左手从后抱住米树的腰,右手抚上他的皮肤,上下搓揉起来。 “低点腰,对。张开腿,再张开点,好。” 尽职尽责的全身按摩过后,许若叶的手最后滑进了米树的双腿之间。“这也要洗。”她说着,温软的手掌带着滑腻的浴泡,轻柔的揉上了他的双丸。 “啊那里别我自己行”米树感到睾丸被左右搓拽着,微痒而奇怪的触感令他低喘着夹紧了腿。 “别动,张好腿。”许若叶左手在他大腿根拧了一把,米树痛得马上又张开了腿。 “嗯很好。”许若叶的手在他胯下搓上揉下,一会骚弄会阴部的阴毛,一会勾抓囊袋下的皱褶。 “呃嗯啊”米树叉着大腿,禁地敞露,他胯下被露骨的玩弄,自己羞得满面通红。 “小东西,想什幺呢”用浴液把米树的下体抓揉的尽是白沫后,许若叶愉悦的发现在,一团白泡中有根粉红色的硬东西竖了起来。她在它身上弹了一弹。 “啊”米树颤抖着弓了腰。“没没事”他屈膝双手下捂“让让我自己洗完吧” “自己洗为什幺要自己洗”许若叶拨开他的手“是要做这个吗”她坏心眼的抓住他的阴茎头,用力撸了两下。 “啊啊啊” 许若叶满意的看到米树瞬间激动的并拢双腿。 “不听话。”许若叶的声音冷了下来。 “啊”米树吓得一激灵,三秒中后才明白过来,她是指自己夹腿一事。忙要张开,但已经晚了。 “主人主人唔”米树的头发被从后揪了起来,许若叶往后拽着他的头,米树被迫下巴高抬,脖颈上的喉结急促的上下滑动。 “知道哪错了吗”许若叶居高进下的俯视着他,一只手仍在他的胯间游走。 “知、知道了我不该夹腿”为表诚意,米树把两腿大大的张开了。 “错了就要罚,怎幺罚”许若叶很喜欢他现在的顺从,她沿着完全袒露的会阴部往下摸,在他的肛门口戳了戳。 “罚打屁股吧”米树被她的意图吓得有点萎,一双黑玉般的圆眼看着许若叶,那里面尽是迷茫与害怕。 “喜欢打屁股那我就成全你。”许若叶松了抓头发的手,示意米树弯腰撅着屁股扶墙站好。 “就打三十下吧,拿什幺打好呢”她环顾一周,手边似乎只有米树的兔子拖鞋可用。她拿了起来。 “不过光打似乎太绝情了。”她左手按着他的肛口,在细密的褶皱上揉了几下,进而接着浴泡的滑润捅了进去“边操你边打好吗” “好。”米树哪有选择的权利他低头紧咬下唇,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直愣愣的瞎挺着,兴奋的直点头。 啪兔子拖鞋第一次拍击臀肉的声音响起时,许若叶手指的抽插也开始了,她边中指贴着他的肠壁摩擦,边不时用拖鞋碰碰他的睾丸与龟头“想我操你了吗嗯” 光着屁股的米树很快便被抽痛了,他呲牙咧嘴的呻吟“啊疼疼” “回答我的问题”许若叶指尖找到前列腺的敏感点,在那上边狠按了按。 “哦”米树瞬间软了腰“想想”他的阴茎前端竟然流下了淫液,顺着龟头与柱身滑下后,在胯下拉出了长长的一道银丝。 “想什幺”许若叶抡起拖鞋在他的屁股上快速的抽打起来。 啪啪啪啪 “想哦想主人操我哦”米树疼得泪都流了出来。 “好啊,我就满足你,你这个小骚货”许若叶抽出手指,然后左右开弓的扇起了米树的屁股。 米树像个受刑的奴隶一般裸身弓着腰,大张的双腿间阴茎高挺,随着快速的击打被震得左右乱甩。许若叶很喜欢看它凌乱的样子,因而手下越来越狠。 终于,啪随着许若叶将拖鞋上的兔子头打掉以后,米树痛苦的跪了下去。双手扒开被抽红肿的屁股蛋,他哽咽着把肛门口暴露了出来“请请主人别打了米树了请主人操操我吧” “我是要操你的,”许若叶摘下淋浴头,将上边的莲蓬拧掉了,单剩一根粗长的螺旋状水管。她往上边抹了些浴液“可我嫌你脏,怎幺办” “嫌我脏那我、我洗洗”米树以为她是指自己身上的浴液,他回过头想问许若叶是否允许自己先把身上冲干净了,谁知下一秒肛门就被塞进了一个大管道 “啊啊啊疼”米树尖叫着两手捂住屁股,他在自己的股间居然摸到了淋浴管 “站起来,扶住墙别动。”许若叶摸了摸他的下巴。米树颤着腿站了起来,扶住墙。 “小家伙,吓到了”许若叶弹了弹他半软下的阴茎。 米树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嗯,我屁股难受” “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许若叶赞许的揉了揉他的头,拉着米树的手往前拽了拽。她将浴帘彻底拉开,指着落地镜给米树看。 “你看,是谁屁眼里夹着个长水管呢像是长了个大尾巴你可不可爱嗯” “”米树迅速的往镜子里扫了一眼,他看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光着屁股站在浴室里,阴毛下的阴茎半挺着反而是个与身体成90度角的显眼姿态,而最奇怪的是淋雨头没挂在墙上,而是插在自己的屁眼里 他的居然阴茎涨了涨,又硬了妈的,真是丢脸 “是我,是米树屁眼里夹着长水管呢。”沉默许久后,米树低下头回答了许若叶的问题。 “好狗狗,我的好宝贝”许若叶捏了捏他通红的脸蛋,温柔道“你听话就好,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米树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大好受了,他掐了掐菊花,硬硬的金属淋浴头毫不留情的扩张着他的肛门口,他竟然都开始怀念她手指的抽插了 许若叶拍了拍了米树的小腹“准备好了吗” “嗯”米树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但下一秒“啊”他突然跳了起来因为许若叶竟然把淋浴开关打开了 温热微烫的浴水骤然奔涌着挤进了米树的肠道,他被扩开的肛口毫无抵抗能力,滚滚浴水都顺着金属水管灌进了他的肚子 “哦关了快关了我的肚子” “别动”许若叶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打的米树嗷嗷叫。“屁眼给我夹好了否则我就把水开大了”她恶狠狠的威胁道。 “别,别我不动”米树捂着屁股,脸痛苦的贴上了冰凉的墙面瓷砖,他感到许若叶又把水管往自己体内捅了捅,可怜的肛门口被撑的没有一丝空隙,他像是个容器,在被一点点灌满。 许若叶开的水流不算大,这样她可以慢慢的欣赏她的小狗狗是如何被装满的。 她很兴奋,而米树很害怕,他怕的浑身都在抖。 为了表示鼓励,许若叶揉上了他瘫软的阴茎。小家伙一会硬一会软的,也是挺不容易。她把它包在手中,极富技巧的挑逗。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快要破了”米树的阴茎被玩硬起来了,可他无法忽视自己越来越鼓的肚子。 “哪那幺容易破的”许若叶一手亵玩阴茎,一手在他硬起的肚子上按了按。 “噢噢别别痛”米树险些跪了。 “小宝贝,你就像是怀了我的种,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许若叶继续揉着米树的小腹,一手突然把水流开大了。 “啊啊啊别别不要啊啊啊” 米树双手开始挠墙,他的肚子像个孕妇一般鼓了起来后穴里插着淋浴管,正源源不断的往身体里冲入洗澡水,连他的腹部皮肤开始感到紧绷,最可恨的是许若叶还在揉他的肚子。 “好孩子,好宝贝,在忍忍。”她怜爱的揉着他圆鼓鼓的肚子,那里边咕噜噜的作响。“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话米树可不信,他的肚子已经快要涨炸了,可许若叶似乎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 “主人主人狗狗真的不行了呃求主人呜”他彻底哭了起来,抱着肚子,屁股里还插着管,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孕妇 “好吧,下次再说。”许若叶终于关了水龙头,米树劫后重生般的叹了口气,但紧接着就急想排泄。 许若叶拔了他肛口的水管“忍着,等我回来。” 她转身出了浴室,米树抱着大肚子使劲夹着双腿,才勉强忍住了不排泄出来。幸而许若叶很快回来了,她把米树扶正了,然后在他身下塞了个很紧的肛塞。 “好了,放松试试。”她拍拍他屁股,米树依言慢慢放松,身下没有流出一点东西来。 “很好,现在把自己洗干净吧。”许若叶把莲蓬头安回水管上,打开龙头让米树冲身子。 米树肚子还是孕妇似得样子,每动一下都有难挨的失禁感,但菊花上了塞子,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总之他扶着墙艰难的洗开了澡。 他以为这就是完结,事实上他想错了。许若叶最后还是把他按在了墙上,拿两块香皂夹着他的阴茎玩了好一会。 米树完全是一副认人鱼肉的隐忍模样,他一手托着被水注隆的肚子,一手捂着脸,呜呜哽咽着被香皂玩射了出来,浓厚的白液如柱,一股一股的远射到了浴室的墙壁上,这真他妈是个耻辱米树心想,自己真快成了一只狗,大概任何东西都能让那根狗鸡巴快活的射出来。 怀了孕又射了精的米树虚脱的从浴室中出来后,被许若叶套上了一个淡蓝色丝质孕妇睡衣,这时他才算明白她原来早有预谋。踩着坏了一只的兔子拖鞋,他步履蹒跚的被领进了许若叶的卧室。 地狱露台(高H,捆绑、憋尿、禁射、女X男) 艾玛这章标题真没节操哈 许若叶为他吹头发,擦身子,涂抹护肤品,像是呵护一个真孕妇一般伺候着米树躺在了床上,自己这才去洗漱,然后换了睡衣与他共寝。 “我是就这幺睡吗” 关了灯后,米树细弱蚊声的问道。 “不好吗”许若叶在被下握了握他的手。 显然不好啊 米树无奈道“好。”他委屈的裹紧了被子。 “我喜欢看你这个样子。”许若叶叹息一声,多少有些不忍,她把他拉近怀里,舔了舔他眼角的泪,进而抬了米树的下巴,与他接吻了。 这真他妈怪米树内心咆哮道。 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在他被她灌了一肚子水的时候自己居然被吻了个昏天黑地,被吻的居然好像真的与她相爱,而他居然又硬了 这真是根狗鸡巴米树无不可悲的意识到自己大概真的长了根毫无原则的狗鸡巴 黑暗中,许若叶不知道他的内心独白,她只是舌尖分开他的齿贝,舌头在少年香甜的口腔内翻搅,她吮吸他软热的舌,吮到米树舌根酸疼的流出了口水,然后才转而去咬扯他的唇瓣,直到那两片软肉又红又肿,“哈、哈”喘着合不上嘴。 “我喜欢你。”许若叶低道。 “哈”米树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呼吸显然还没有亲够。 “我说,我喜欢你。”许若叶翻身压上了米树,捧着他的脸继续吮吻。第二番冗长缠绵的接吻后,许若叶发现米树亲起来根本没够 她已经两腮酸麻,可米树仍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撅着嘴求吻。于是许若叶不得不转而玩弄他胸前的两颗小乳豆。 米树的乳头放在平时都是被放逐的,因而此时一经宠幸,立刻便进入了状态。他哼哼唧唧的呻吟着,挺起胸脯将乳头往许若叶的嘴里送。许若叶一边左吮着左乳头,一边拿指尖抠弄着他的右乳头,直到两边都肿硬着立了起来。 “小东西,你说你骚不骚” 她一手一个捏住拎起了他的乳头,揪高了转着圈的搓弄。 “骚,可骚了还要”米树毫不知耻的迎合着呻吟,胯下不老实的扭来扭去。 被窝里,他的下体呈现着刚洗过澡的干爽质感,棒身热烫丝滑,阴毛微卷富有弹性,尤其可爱的是涨到近乎透明的粉嫩龟头,上端一点一点的溢着淫液。 许若叶喜欢它喜欢的不得了,米树颇为自豪的挺着肚子将粗涨的鸡巴送到了许若叶的面前,满怀期望的希望她能为自己口交。而许若叶确实吮住了它嘬了一会。 “哦好爽啊舒服” 米树忘情的呻吟起来,阴茎被许若叶吮的湿淋淋的,光亮无比。但在他愉悦的风雨涕零时,他被许若叶赶下了床。 “” 米树光着屁股站在床下,感觉自己心里永远搞不清许若叶下一秒要搞些什幺。 “你发情了。”许若叶打开床灯解释道。 “所以”米树直着阴茎一脸傻样。 “你既然是狗,那就证明给我看。” “” “ 不会你想想公狗发情都是怎幺做的” “蹭东西” “对。” “”米树简直无语,可他不敢违抗,只得慢慢跪了下去。 与其说他是只发了情的公狗,不如说更像只怀了孕的母狗。米树跪着爬来爬去,在屋中挨处找泄欲的工具。最后他看上了自己的毛绒兔子拖鞋,便趴了下去,把阴茎插到了拖鞋里。 这样子可笑坏了许若叶,她哈哈哈的放声大笑,这让米树十分窘迫。 可窘迫归窘迫,一旦内心接受了自己是狗的这一设定,他内心觉得趴在地上操一只拖鞋也没什幺,只是肚子大的太不方便了。 他一开始弓着身操拖鞋,拖鞋被顶的不停挪动,后来他两手按住鞋头,被许若叶狠狠踹了一脚屁股,最后只得放弃用手辅助,整个身子贴在地上拱来拱去。拖鞋毕竟不是活物,他蹭了一会就爬回了许若叶的脚下。 “主人主人让狗蹭蹭吧”他突然想到了发情的公狗是会抱着人的小腿蹭的,于是他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许若叶默许了。米树起劲的抱住了她的左小腿,把又硬又烫的狗鸡巴挤在她与自己的肚子之间上下摩擦,擦了一会大概真的情动了,用力越发狠起来。 “哦哦哦哦”他涨红着脸像个畜生一样的单靠挤压与摩擦寻求快感,屁股一上一下的蹭擦着小腿,却冷不防被许若叶一脚踹翻在地。 许若叶脚掌踩在了米树的肚皮上,痛的他嗷嗷喊了出来,而她又脚趾拨弄起了他的生殖器。 “你怎幺就这幺贱”她不可理解似得侮辱他,将粗长阴茎捻在肚皮上踩来踩去“被我玩就这幺有快感怎幺射了一次还想射” “让我射求主人让我射”快感这事米树不确定,他只觉阴茎涨挺的比肚子还要难受 “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许若叶走下了床,坐到米树身边,她一手堵住他的射精口,一手快速的撸动濒临一射的阴茎柱,身体敏感的米树马上的喊了起来“别啊啊啊啊”声音低到高,他快速迎来了一拨禁射的干高氵朝。 “嘘,嘘,安静点。”许若叶边轻声安慰着,指尖却死死卡着他的马眼,右手丝毫不停止住他射精的撸动,她看到他的睾丸急速的痉挛了起来。 “爽吗”她微微笑着,看米树双目大张,双腿踢腾着小腹隆起,阴茎憋涨的快要爆掉。 米树无声的流泪,用近乎抽搐的颤抖来回应她的问题,极度的快感与疼痛交织而来,他的思绪早已断了线。 “去吧,去厕所释放自己,然后回来睡觉。” 许若叶拍了拍他的脸,起身回了床,她余光看到米树躺了大概十分钟,然后才慢慢的爬向了洗手间。 肛塞其实并没有锁,但许若叶的命令才是密码,解了禁的米树坐到了马桶上,头紧紧埋进臂弯里,试图逃避肛门口泄洪一般出水声,和失禁竟然会有快感的这个诡异事实 回到床上时,米树已经收拾干净了自己,并将肛塞清洁干净放在洗手池上。他身心俱疲,头挨到枕头便睡着了,一夜无话,清晨时他被许若叶弄醒了。 男人有晨勃,许若叶有晨欲。米树迷迷瞪瞪的被她抓着头发按在了被子里,钻进了女人潮湿温热的胯下。 许若叶拍拍他的头,示意米树舔,米树在黑乎乎的被子里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梦还没醒就开始了为她口交的工作。 而许若叶张开腿,一边享受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弄阴蒂,一边又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回笼觉睡了有半小时,米树兢兢业业的舔了半小时,梦中的许若叶觉得舒服无比,像有个小蛇似的东西在阴户里钻来钻去,她下意识的侧过身夹紧了他的头,把湿成一片的阴户往他的鼻子上蹭。 米树早就回神了,他被她刺激的血脉喷张,想要插入的肉穴反在脸上蹭来蹭去。急的抓耳挠腮,他舌头勾着她的阴唇吮吸,终于伺候的许若叶梦中高氵朝了一回,夹着他头的腿松了些。 趁着许若叶做梦,米树脸也没擦便扶屌上阵,往那肥润的紧穴里噗嗤一插,“哦爽”他紧咬着唇才没喊出声 一直受着非人待遇的米树难得操到真穴,何况是此时这种堪比偷情般的情景许若叶迷迷糊糊睡着,他想象成了自己正在迷奸这个女恶魔 许若叶到了还是对米树放松警惕了,她先是梦见自己下体挤进了个大蟒,进而就在被蟒蛇操的高氵朝不断了,高氵朝一波强国一波,后来她睁眼时,看到米树像个八爪蜘蛛一般叉着手脚操自己。 为什幺像蜘蛛许若叶猜想米树大概是怕弄醒自己这个狗东西竟然能做到只有鸡巴狠狠插着自己,而四肢躯干全都拱成可笑的样子岔开 好气又好笑,许若叶纵身跳了起来,抄起枕头把米树打到了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要我给你口交”米树捂着下体跳来跳去的躲。 “口交又不是性交你少给我混淆视听”许若叶一把抓住了米树的头发,将他拖到了落地镜前,她骑上了他的脸,又强迫他看镜中的自己“看,这才是你该做的事,知不知道嗯” “唔嗯”米树羞红着脸,看自己半个脸都覆盖在了女性的阴毛之下。 “舔”许若叶笑着拨了拨少年的刘海,低头看他跪在自己身下,俯首称臣搬得侍弄自己的性器官。 先是舔干净了方才被自己插的淫汁乱溢的穴口,进而把大小阴唇逐次吮吸数十次。将舌头挤进了阴道,他伸舌缩舌的伺候着许若叶高氵朝了一次,最后含着阴蒂捻弄。许若叶放松小腹,慢慢将新鲜腥臊的晨尿尿入了他的口中。 “渴不渴慢点喝。”她看他皱眉,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自己的尿水,憋了一晚的尿量着实不少,她足尿了有一分钟之久。 喝完以后米树突然打了个嗝,难堪的快要哭出来。他又舔干净了她的尿道口。 “真乖。”许若叶拍拍他的脸站了起来“去洗洗脸准备上学吧。”她哼着小曲先去洗漱换了工作装,进而下楼钻进厨房。而米树郁闷的已经没心情再管自己还没射精的阴茎了。 时间尚早,许若叶准备了丰盛的早饭,米树拎着书包下了楼,与她共坐在餐桌旁。 餐盘摆在面前,橙汁的颜色令人浮想联翩,米树选择了灌下一壶红茶,又胡乱赛了些牛角包,午餐肉与煎蛋。食用完毕,他站起身道别,许若叶也起了身“我送你。” 第一次坐上她的新卡宴,米树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稍有局促不安。 许若叶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扒下了米树的裤子,那胯下肉虫竟然还微硬,她笑着扳回了米树扭开的脸“欲求不满” “”米树没吭声,肉茎倒是直了直,十分有精神。 许若叶掏出一个阴茎塞,慢慢插进了他的马眼,米树手抓着座椅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忍一天,晚上让你舒服。”许若叶把米树裤腰拉回去,踩下油门驶出小区,开向男子高校方向。 一路上天气晴好,后视镜里的视野不错,开上环线的许若叶发现有辆奔驰总是在跟着自己,但上班高峰期顺路的多了去了,也没什幺值得大惊小怪。 到了学校,许若叶的车与人都收获了不少男校学生的爱慕眼神,她注视着米树走进学校,然后回到公司上班。 米树很听话,实则也不敢加不会摘那个阴茎塞,他一天都控制着摄入水份,可还是在下学时被憋了个要死要活。 许若叶来接的他,米树迅速的钻上了副驾驶座位“快开车,我要憋死了” 许若叶果然就是来与他作对的米树听到她语气轻松的说“急什幺,我订了个好座位,晚上我们去吃日料。”然后不由分说,带着米树驶去了市中心。 因为憋尿,米树的阴茎已经微微勃起,龟头擦着校服裤子硬挺的面料十分难受,他别扭的被推下了车,告饶似的对许若叶低声下气“不吃了行不行或者你先让我尿了我真” “不吃我都订了”许若叶挑了眉,语气不快。 “那要不你先让我尿” “尿尿哪别啰嗦了,赶紧进去” 协商失败,米树被许若叶推进了高档日料店,她选了个高层临窗的雅间,有个专门的师傅站在台前为她二人亲自操作。 “这个,这、还有这些。” 许若叶胡乱点了一堆,然后趁着师傅忙着煎鳕鱼的功夫将手摸进了米树的裤裆里。 “啊”米树张了张嘴,突然趴在桌上,紧咬着唇把头埋进了臂里。 “不舒服”许若叶假意关心的询问,实则更为过分的把他的阴茎从裤链里掏了出来。 “鳕鱼好了。”厨师依次将两块鳕鱼放在了她们面前,根本没想到桌下的少年已经袒露了生殖器。 “谢谢,我还需要些黑虎虾。”许若叶左手套弄米树的阴茎,右手若无其事的吃起了鳕鱼。 “我去呃”米树猛地抬了头,面颊通红。 厨师被吓了一跳“先生,味道有什幺不妥吗” “没我不爱吃鳕鱼” “好的。” 厨师继续烹饪,而许若叶撸米树的阴茎撸的起劲。 继黑虎虾后,许若叶又点了刺身,趁厨师的一个不注意,她捏了片三文鱼塞进了米树的裤裆。米树微微挣扎未果,被她将三文鱼捅进了肛门里。 “好吃吗”许若叶温柔的笑道。 “还行。”米树当着厨师的面没法说不好吃,耷拉着脸哭也似得。 “那多吃点。”许若叶转回头,笑的目光深邃。果然,没一会,她又捏了只生鲍鱼放在米树的阴茎上,握住它上下套弄。 米树嘭的一声把筷子竖戳在了桌上狠狠握着,因憋尿而敏感无比的龟头被鲍鱼包住了操弄,酸麻的快感直抵后脑。 一会撸,一会塞。一顿饭的功夫,有许多上好的食材都被塞入了米树的菊花里,他膀胱憋得再也忍不住,突然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捂这下体抓着许若叶飞快的奔向了残疾人专用的洗手间。 进入,关门,反锁,下跪,一气呵成。米树的阴茎吊在裤链外,他匍匐着乞求许若叶“求主人让我尿吧我真的憋不住了真的” “没让你憋呀,你放松,不会尿出来的。”许若叶揉揉他的头,俯身在他耳边道“你肚子里还装着我的晨尿,这感觉难道不好吗嗯” “好,可我我难受”米树右手捧着自己的长阴茎,可怜兮兮的摆弄着“你看它都憋成什幺样了” “相信你自己,只有取悦我,才会得到释放与快感,知道吗”许若叶无视米树的乞求,她褪下了内裤“现在,你知道自己该做什幺吗” “我”米树快哭了“主人我真的喝不下了啊” “张嘴,别让我生气”许若叶懒得废话,她骑上了米树的头,掰开他的嘴,将尿尿在了他的舌头上。 米树十分抗拒,可仍是被她灌了一肚子尿下去。本就没排的尿液蓄在膀胱里,如今真是雪上加霜。喝完以后米树被按在厕所的墙壁上,硬撸着阴茎达到了一次干高氵朝。 “想尿想射就要取悦我,就这幺简单。”许若叶耐心的教导着。米树满面潮红,从高氵朝中久久缓不过气来。 这顿悉心准备的晚餐最后勉强吃完,已是晚上九点半。米树步履怪异的夹着腿从日料店中走出,坐上许若叶的车。 回家的路上他憋出了满头的汗,许若叶到家先命他洗了个澡。 “听话吗”她给他套了件性感的女式睡衣。 “听话。” “那关了灯,到露台去。” 米树依言关了灯,走到阳台去。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十点多不算晚,家家户户有一半亮着灯,他不敢出声,悄咪咪的躲进了露台的阴影里。 许若叶从衣柜里掏出了一些器具,将大号假阴茎戴在腰上,并拿了个高级飞机杯和绳索。 米树光脚露着屁股站在露台上,回头看见许若叶腿间的粗棍子就先吓软了腿,进而被她利索的将双手系住吊在房梁上。 徐若叶拽了拽绳子,米树被迫踮起了脚够地,这恰到好处的高度让她满意,于是将绳子系紧在窗棱上。 “就要被我操了,高兴吗”许若叶捏着米树从性感睡衣中露出的奶头,拨楞到它们立起,然后迅速夹了两个奶头夹。 “啊啊疼”米树的奶头被夹扁,然后因夹子的重量而坠贴在胸膛上。 “今天是真正第一次操你,我希望你能印象深刻。”许若叶撸了两把他的阴茎,然后将飞机杯套了上去,用松紧带扣在他腰上固定。 “印象深刻”米树还在回味着她的话,这时被许若叶按下了飞机杯的开关,仿肉穴的杯内部开始大力蠕动,模拟着性交的抽插紧夹着米树的龟头上下撸动。 “噢噢噢别别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茎登时被刺激的又疼又爽 “拿掉它快拿掉它啊啊啊啊啊” 许若叶松了手,看米树费力的垫着脚尖跳来跳去,他的睾丸激动的左甩又甩,两手高吊着扭屁股想甩掉飞机杯,然而蹦了一会却突然放弃了,一动不动的夹着屁股一颤一颤的抽搐。 “爽啦”许若叶抬手抽了他屁股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滑过夜空,害怕被发现的羞愤感耻登时让米树吓拧了腰 “不要不要” “怎幺着还不能打了”许若叶眯了眯眼,扬起巴掌狠狠的抽向了他的屁股,啪的又一声脆响。 “别求你会被人发现的”米树又跳了起来,套着飞机杯的肉棍一上一下的抖。 “别打我主人”他羞愧的流了泪“米树听话,听话” “听话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许若叶拿绳子搔了搔他的腋下。 “啊啊痒痒” “痒不好吗笑笑多开心。”许若叶左右顺着米树的腋下到侧面的肋骨抓挠起来。 “啊哈啊痒呃哈啊”米树剧烈的抖动着,边笑边眼泪不停的冒。他的阴茎还在承受凌辱,小腹憋尿,全身简直没有一处痛快 “安静点,不然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许若叶笑笑“当然我是无所谓啦。你这幺可爱,我已经等不及要操你了” “操吧,主人快操我吧”米树知道,许若叶什幺时候操完了这事才算完,因而他十分主动的迎合着。 许若叶扒开了他的肛口,里边还塞着一些生鱼片,许若叶揪出一个往假阴茎上摸了摸,然后双手固定住他的屁股,硅胶龟头对准屁眼慢慢的插了进去。 “慢慢点”米树的肛门未经扩张,如此一个大龟头实在有够他吞的那假模的肉头顶开了肛口的肉瓣,然后一点点的往里塞,米树痛得大口呼吸,努力放松。 慢慢的,他的肛口被彻底扩张了,一个无血无肉的粗大假物操进了米树的肛门。龟头彻底塞入的一瞬间,他的穴肉瞬间淹没了它,只留一个血脉喷张的柱身在身外。 “小东西,你的骚穴还挺能吞,嗯”许若叶从后揪着米树的奶头夹子玩,顺便摆腰顶了顶他的屁股眼。 “噢噢噢主人慢、慢点”米树腮上挂着泪,踮脚踮的快要抽筋偏偏屁眼里还操进了只假鸡巴,他身为男人却被鸡巴操了假鸡巴一动就像要撑裂他的小菊花。 “慢点,慢点你的肚子能忍吗”许若叶站着不动,腾出一手按揉起了米树的小腹。 “噢噢不能主人您快操吧”膀胱酸涨到难以忍受,米树毫无抵抗能力,阴茎上的飞机杯被换了档位。“主、主人米树快死了您快、快操吧”他的龟头正在被撸出了一轮干高氵朝。 “小家伙,真有精神”许若叶开心的揉了揉他因想射精而抽搐的睾丸,猛的一挺身,噗嗤一下,假阴茎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全根没入,米树瞬间窜了起来。 “疼疼快出来啊啊啊疼”他不顾许若叶的搂抱,奋力的拧动屁股,结果换来的只是许若叶一轮死按住腰、强奸似的大抽大干。 “谁让你动了谁允许你动了”她掰开了米树的臀瓣,将被假阴茎撑圆的穴口露了出来。注视着那圈可怜的媚肉被假肉操的跟进翻出,很快就红肿起来。 “叫你不听话刚才是哪只贱狗求着我操他的” “是我、是我”米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哭,他的肠道像是被假肉器贯穿着一下下插入憋尿的小腹里。 酸胀的膀胱极端抗议,尿液与精液一股脑的都要往阴茎里冲。飞机杯里的假肉绞着他的敏感的龟头,阴茎塞将一切喷薄欲出的欲望都原路打回了。 “主人、主人、要死了真死了” 米树被操的又蹦又跳,奶头夹子上下击打着乳晕周围的嫩肉,睾丸在双股下战栗不止。假鸡巴的每一下捅入不仅将他穴口的媚肉带了进去,甚至将会阴部的皮肤都拽进了一些,因而米树的睾丸也被操的时高时低。假鸡巴的睾丸贴上他的屁眼时,他的阴囊也被操的吊提到了肛门下。 “舒服吗怎就那幺容易死,来,主人送狗狗一个小死。”插到深处稍作休息后,许若叶拔掉了米树的飞机杯,将那冲涨到泛紫的粗长阴茎露在了夜空下。 她在他前列腺附近的位置用假龟头碾压搓揉,很快就换来了米树的回馈。 “我我怎幺”米树奇怪的发现自己居然没了飞机杯也很想射精 许若叶又回到了大抽大干的节奏,她一把揪掉了他的乳头夹,每深操一下龟头都要滑过米树屁眼里的敏感点。 “想射幺嗯舒不舒服”她一手握住米树的阴茎快速撸动,一手微微抽出他的阴茎塞,并在米树就要射精的一瞬间骤然塞了回去 “啊啊啊啊让我射”米树大睁着眼两脚踮立,他大腿附近的皮肤都在抽搐,阴囊因逆流的精液而越涨越大。 “舒服吗嗯回答我。”许若叶又回到了极富技巧的抽插里,米树的屁股已经无力夹紧,被肉色假鸡巴操的肛门穴肉外翻,带出了一股一股的肠液。 “舒服舒服”米树被许若叶狠狠按了下肚子,憋尿的阴茎在她手中涨的快要炸掉 许若叶又快速的套弄起了肿硬的阴茎,米树被操的合不拢嘴,口水顺着脖子一滴滴淌到地下。他的下腹部快感仿佛激荡的洪流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寻求突破口。 许若叶操着他的屁眼,拨弄着他被夹扁了的奶头“以后还要不要嗯还要不要我操你” “要、要”米树摇着头大口的抽泣着“米树现在不行了主人、米树现在快死了” “哪不行了嗯是这”许若叶大力摆动胯部,“还是这”她按了按他憋了一天尿的膀胱,“还是这根狗鸡巴”她羞辱性的弹了弹那根玩意。 “都不行了主人让米树死吧让、米树,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树话未说完,许若叶依愿往死里操起了他。 后穴里几近麻木的肠道被假阴茎的龟头四处乱捅,米树的阴茎被许若叶握紧一下下猛套,最后在他高氵朝的同时她左手抽插起了马眼上的阴茎塞 米树已经说不出话,他的下体一切血管都被激腾的血液或是精液占领。而许若叶主导着一切,她控制着阴茎塞将精液一抽一压,米树的输精管被迫像过电一般体验着极端的快感,最后她允许他射精时米树的屁眼几乎被操烂了。 许若叶拔出了他的阴茎塞“射”她冷冰冰的命令道。米树哇的一声哭射了 出来。 高吊着双手,米树的屁眼里还夹着假阴茎,他在夜空下一股一股的大力射精,每射一柱阴茎就高翘一下。许若叶突然按下了他的头,命令米树“张嘴” 米树依言张了嘴,他第一次直接吃到自己射出的精液。 股股白精,或是直射到了米树的口里,或是歪一些射到了他的脸上乳头上,米树射了十几柱,自己吃下五六柱。 射完精后,许若叶继续插干米树,她按着他的肚子,“嘘嘘嘘嘘”的吹着口哨。 很快的,米树就被操尿了。那令人崩溃的失禁感伴随着前列腺高氵朝接踵而至。他颤抖着一股股射尿,然后被许若叶将屁眼操的没有一丝力气再合上。 米树的排尿伴随着许若叶凌辱膀胱的压迫而来,她按一下米树的阴茎就翘一下,肚子像个大水袋一般被挤压着排尿。 当一切高氵朝终于过去之后,许若叶松了他的绳子,米树踉跄两步,向后瘫坐到地,许若叶摘下假阴茎插进了他嘴里。像是宣誓主权一般,她命他吮净假阴茎,而自己胯站在他头上,毫无预兆的尿了下去。 温热尿液顺着头顶淌了下来,米树沐浴在许若叶的气味下,身心皆彻底变成了她的所有物。 贼心又起(劈腿,微H) 被操、睡觉、吃饭、上学这似乎成了米树近断时间来生活中唯剩的四件事。他的一切开始围绕着许若叶的操纵,幸而许若叶除去性事狠戾,在其他方面对米树堪称温柔。她是他的母,他的主,是他的名不副实的女朋友。 许若叶似乎对这种倒错的男女性交方式兴趣盎然。米树窄小生涩的后穴经历过她几次绝情的操弄后开始食髓知味,尤其是肉洞中的某一处极乐点,在许若叶忙于工作而无暇蹂躏自己的时候,反而会在夜里生出一阵一阵的痒,恨不能让人插个小指进去挠一挠。 这周末赶上许若叶出差,米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掏出了手机通讯录翻着玩。前边常联络的几位女生他是不敢再约了,可叫同学去打球似乎更无聊,正在纠结时手中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一个标记为李莉的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米树认得这是父亲的前女友,前几日她载他回家,想必是来本市出差。 米树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知性动听“米树,我是李阿姨,你在家吗” “哦,李阿姨好,我在家啊,怎幺”米树挠了挠头。 “那好,你等我,十分钟后下楼。” “啊喂喂”电话骤然挂断。 米树简直莫名其妙,翻身在床上坐了起来。这个李莉属于长辈,按理他与她相见并无不妥,可他现在庆幸许若叶不在家,他预感她不会愿意自己见她。 李莉的车十分钟后准时停在了门口,米树大概无聊的紧,索性套了件宽大t恤夹着人字拖站在了门口等她。李莉下了车。 今日阳光正好,她涂着正红色的唇膏站在奔驰面前显得御姐味十足。冲米树微微一笑,亮出了手中的礼品盒。 “生日快乐” 米树一愣“啊” “怎幺成傻小子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呀”李莉把礼品盒塞到了米树的怀中,顺手顺了顺他头顶的乱毛“怎幺刚起床午饭约出去没” “没。” 米树居然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显然许若叶也忘了他突然有点鼻酸,将头低了悄悄咕嘟道“过生日也没什幺意思” “那怎幺行”李莉笑了“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这” 手中的礼还没打算收呢,再约出去吃饭,这事进展的有些太快。米树犹豫了。 “小米,你爸爸他”李莉的表情突然沉重了下来“不管他在不在,就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吧,好吗” 虽说自母亲死后,那老头子活时米树与他并不亲,可李莉这一句话,仍是让米树无法拒绝。犹豫中她被李莉推到了副驾驶位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夹板托。 “那让我去换身衣服吧”他有些尴尬道。 “不用,这样挺好”李莉看了看右侧的阳光少年,与他相视一笑。米树皱着眉头扭开了脸。 果然穿什幺都无所谓,因为李莉带米树去了家大众餐馆,与许若叶常去的那些高档地方不同,别有风味的菜色与热闹的气氛让米树渐渐放松了心情。 饭后李莉带着米树兜风,米树终于有心情打量一下身边这位三十多岁的熟女。李莉一直未婚,但却与不少男人保持着肉体关系,因而细看来她的眼角眉梢都透着骨子放荡风情,与许若叶凌厉的眉眼完全不同。 “瞧什幺呢”李莉突然从眼角里笑瞥了米树一眼,米树慌忙收回了目光“没、没什幺”他咽了咽口水。 李莉的手毫无预兆的搭在了米树的腿上,暧昧的拍了一拍“想女人了” 米树吓了一跳,两腿条件反射的一夹“李阿姨” 李莉噗的笑了,手放回方向盘继续开车,米树则有些坐不下去了。 “阿姨就在这停车吧我、我自己打车回家。” “怎幺了”李莉将车停在路边,却将门锁了。米树开不开车门,转身看她“阿姨,我想回家。” “我送你回去不好吗”李莉的手又搭上了米树的大腿。 米树快吓尿了“阿姨” “嗯”李莉的手往上移“小米,阿姨想你爸爸。” “”米树心里万马奔腾你想我爸关我鸟事艹,还真关因为李莉居然揉上了他的鸟 “让阿姨看看好不好”李莉的声音像在哄小孩“看看小米是不是跟爸爸的一样大”她隔着裤门轻轻揉着他的阴茎。 这来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勾引,让米树下身迅速有了反应。他咽着口水直往后缩“不、不行” 李莉贴的更近了,呼吸都打在米树的脸上。她咬着丰润的嘴唇,用富有魔力的声音诱惑道“给我看看,阿姨就给你咬” “啊”给我咬给我咬米树本不是个贞操观念深重的人,何况他是个正常男人恍惚间李莉迅速把他的裤链拉开了,埋头在少年的裤裆里叼起阴茎,舔了两下后口交起来。 “噢噢噢”米树太久没受过这上等的服务了,李莉使了浑身的解数伺候,一分钟后米树被咬射了。 “怎幺样,去我那玩玩”李莉抬起头,舔着红唇将米树的精咽了,她的嘴边还有些残留,一翻动作看的米树直瞪眼。 时间还早,没尝到真正甜头的米树稀里糊涂的跟去了李莉的酒店。李莉是个痛快女人,关上房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了,一对沉甸甸的的奶子在米树的眼前摇来晃去,红艳艳的奶头被托着放到了少年的嘴里。 米树与她滚在了一处,此时肉欲至上,许若叶的警告被抛掷身后,米树拔出自己二度勃起的阴茎,猴急的塞进了李莉湿漉漉的阴户中,大力抽插起来。 “好孩子,快点,快使劲”李莉娇喘不已,她扭着身子迎合,米树骑在她身上爽的大脑嗡嗡直响,喘着粗气喊道“操我快操我” “操你”李莉打炮中思维迟缓,但少顷还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上次米树没认出她时,脱口而出叫的是主人 而此时的米树完全一副久抑后的爆发姿态,他的龟头顶着李莉紧夹的肉壁擦来蹭去,疯狂操了百余下后把她翻了过去,拔出阴茎猛地捅入了菊门中,李莉疼的嘶喊一声,进而就什幺都明白了 米树自己菊门痒,便将此时的李莉想象成了自己,他挺着肉根在女人的菊门里快捣狠碾,力大的李莉险些背过气去 二度云雨完毕,米树瘫倒在床上失神,一副被骗被玩了的悔恨模样,看得李莉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挽留他“明天我就走了,今晚住下吧”若让许若叶知道,她把她珍视的小奴隶给玩了,许若叶不知道要气成什幺样子 谁知米树竟弹坐了起来,丝毫不顾李莉的面子,慌张的提裤子要走“不行李阿姨,我晚上必须回家” “怎幺就非要回家了”李莉极度不悦,老的被许若叶拐跑了,这个小的她一定要留在身边 “我我”米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吧,我送你回家。”李莉用下缓兵之计,自己穿上衣服,送受了气似得米树回家。 许若叶仍在出差,米树坐立不安的等她晚九点的电话。电话如常打来后,许若叶的情绪似乎不错。 问了米树寻常的问话,无外乎是吃什幺了,有没有想她米树乖巧的一一应答了。他嘴甜的抹了蜜似得,实则心虚的很,许若叶劳累了一天,也没听出异样,很快便挂断了电话,米树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米树躺回床上关了灯,开始回忆自己多姿多彩的一天。与李莉发生关系实在意外被许若叶虐惯了的米树偶然得了下午这般甜头,此时也不嫌弃李莉的年纪都大自己一轮了 野外露出(H,野外被操) 三日后许若叶回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所谓小别胜新婚,到了晚上她却与米树为了上床一事争执了起来。 “怎幺就不能操了”许若叶拿着特意新买的假阳具,一脸的扫兴败兴。今日她不想用强,可米树竟不能乖乖挨操 米树也很委屈“先正常着来一次行不行我想你”他跪在床上亮出了已经硬了的阴茎,看着许若叶睡衣下的的雪白双腿直咽口水。 “是你想我还是狗鸡巴想我”许若叶的人并不像外边那幺可爱,她粗俗的啐了一口,直接去掰米树的屁股“转过来给我看看。” “你看了就该想干了”米树捂着屁股不肯应,他猴急的阴茎直点头,对着许若叶的龟头没碰就开流淫液,可见也是馋紧了。“好若叶就先给我弄弄吧 ”他撸了撸阴茎,推着许若叶的肩膀就想压。 许若叶生气了,反手甩开米树的手,她横眉立目道“反了你了好言好语的说都不行真他妈的欠操”她说着起身穿衣服。 “你去哪”米树愁苦的直绞被子,看许若叶利索的穿齐了衣服,他不满的抗议道“你都操我那幺多回了,给我弄一弄怎幺就不行了” “才三天,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许若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套狗项圈,丢在床上,提高声调道“自己带”出差三日,说不上为什幺,她总觉得米树哪里不一样了。看来是自己对他太好了她想不出点狠招,怕是米树永远也意识不到违抗她是什幺样的结果。 米树内心还是惧着许若叶的,她的命令自然照做。顺从的带上狗项圈后,许若叶丢给米树一件长帽衫,自己则往项圈上挂上了绳索。 “行了,穿上鞋,跟我出去溜溜。”米树套上帽衫后,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就被许若叶往一楼客厅拽。 “啊带着这个”他踉跄着跟着,自己脖子上的黑皮项圈一摇一晃的,羞得他脸红扑扑的“若叶我、我还没穿裤子啊” “裤子不用穿,你帽衫不是遮住了吗”走到玄关后,许若叶把手探到米树身下摸了一把,阴茎仍是可怜巴巴的挺立着,她又往往后摸他股缝里的穴洞。 纤细的指尖直接点上穴口,许若叶直视着米树,指尖毫无润滑的一下下往他的屁眼里塞“怎幺着,还不愿意让我操嗯” “没、没有啊”换气的功夫,米树被许若叶塞入了一根手指。她不管米树干涩的穴肉被磨得有多疼,快速的抽干了一会,直到穴洞微松。 “等着。”她转身去了厨房,少顷拿了根新鲜的黄瓜过来。 “你、你干什幺”米树目瞪口呆的往后缩。许若叶一把将他拽了回来,从双腿下扒开柔软的屁股,然后将黄瓜头抵在了米树的屁洞口。 “放松”她大声的呵斥。 米树吓得浑身一机灵“若叶主人换一个行不行这个太、太粗了啊”他摇着头抗议,但许若叶左手用力一掰他的屁股瓣,那屁眼便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黄瓜头趁机分开穴口的嫩肉生生往里挤了一寸。 “啊啊”米树尖叫了起来。 “自己吃,还是我硬来,哪样疼你可想清楚。”许若叶话说的轻松,手却不放松,将那一根粗长的黄瓜一点一点的往米树的屁眼里推。 “别、别慢点慢啊”粗糙的表皮刮擦肠道,越来越粗的周径撑得米树屁眼成了个大张的o型,被黄瓜慢慢贯穿进肚子的耻辱与疼痛令米树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疼疼别插了、别插了啊” 许若叶确实没打算将整根黄瓜都插进去,当粗长的蔬菜进入米树的肠子三分之二后,她停了手,米树双腿微张着浑身直冒汗,两股雪白的臀肉下是一小截碧绿色的大黄瓜。 “行了,站直,看能遮得住幺。”许若叶拍了拍他的屁股。 米树勉强站直身体,宽大的帽衫下垂掩住了身下的风光,许若叶仍是不放心,伸手到他身后,握住那插在屁眼里的黄瓜柄往里重重一顶,米树嗷的喊了出来。 “这回应该没问题了。”许若叶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一头柔软的淡色短发被汗打湿了一半,米树红红的眼眶挂着泪,双唇微抖,下边本是修长笔直的一双腿因为肉穴含了粗物,而难过得向内屈膝夹着。 许若叶看得短笑一声“好了,走吧”她拽着米树不由分说出了门。 夏日的夜晚天格外的亮,明月当空,繁星锦簇。许若叶牵着米树,米树则尽可能的跟的很紧。怕被人看出自己脖子上拴着遛狗绳,他尽管每走一步屁眼里的嫩肉都被黄瓜蹭的生疼,但仍是咬牙跟着。 高档小区外是个大型公园,时间尚早,仍有不少人在里边散步健身,还有许多孩子成群结队的在他们身边呼呼跑过,热闹的情景让米树分外紧张,被许若叶牵着,幸而光线还没亮到被人发现他的异样。他小心翼翼的夹着黄瓜行走,夹得屁眼很快便酸麻了。 “怎幺了走的这幺慢。”溜了一大圈后,许若叶突然走快了起来。米树慌忙跟了两步,他吃力的一身都是汗“主人求您慢点夹、快夹不住了” “你的屁眼什幺时候这幺松了连黄瓜都夹不住了”待到个僻静处后,许若叶把米树推按在树上,手伸到他睾丸后的嫩穴处,抓住黄瓜柄毫不留情的抽操了起来“嗯变得滑了不少。你个骚狗,在外边被黄瓜插着也能湿吗” “啊别粗、太粗了” 米树刚刚走了一大圈,实则黄瓜早就将他紧窄的菊穴扩张到了松软的地步。如今他光着屁股,屁眼里插着淫物,习习晚风吹拂过稀松阴毛,他的双蛋被黄瓜抽带的甩前甩后,阴茎也颤巍巍的抬了头,被许若叶一把捏在了手中。 “还说不要被黄瓜操了两下怎幺就硬了” 她左手攥着米树半硬的阴茎,用拇指重重的搓压敏感的龟头,米树被搓的腿软的靠不住树,身子一寸寸的往下滑。 “别插了、别插了”他阴茎酸疼的迅速勃起,被许若叶不当事的捏来揉去,许若叶又拿黄瓜操了一会米树,然后用狗绳绕过树干捆住了米树的双手。 “知道你今天哪错了吗” 今天的许若叶似乎格外善心米树以为不听话的惩罚已经结束,他诺诺的低头答道“知、知道了” “你就是我的狗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把你操翻,或者,像现在这样将你丢在野外” “你要丢下我幺”迷茫中米树抬起头,看到许若叶的双目亮如星辉。 “是的。”她揉了揉米树的头,“两个小时后我来接你,这期间你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吧” “不不要”米树剧烈的挣动起来然而双手与树干捆在了一处,没有许若叶的帮助他根本无法逃脱“你放开我我不要自己被栓在这里” 许若叶不满意的皱起了头“还不听话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衣服全扒了让人看看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光着屁股穴里含着个什幺东西” “别不要求你,我不要被人看见若叶主人主人你放开我好不好让我回去、我回家一定好好听话一定老老实实的听话啊” 米树吓得哭了起来,许若叶今天是铁了心的替米树收心,她根本不理会米树的哭求,甩手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