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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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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树米树吃饭了”厨房外,通往二层的楼梯下,许若叶脖子上系着碎花围裙,她挥舞着锅铲没好气的大声嚷嚷着,然而偌大的别墅中并没有人回应她。

    米树此时正头戴着防水耳机躺在浴缸里,在狂躁的重低音下专心的泡着澡。他的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貌似很专注,这点也可以从他快速移动的右手上看出来。

    回想着学校里新入学的漂亮女同桌,米树的下体一涨一涨的。结合泡沫浴液的润滑,他闭目想象自己即将激射在女同桌丰满的两乳上。那个骚货米树心想,她校服的前襟都快被撑裂了还穿的那幺薄的内衣,两粒乳头被磨得激凸,在校服下若隐若现。

    “米树米树”许若叶等得不耐烦,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扶着扶手上了楼梯。米树此时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震天响的音乐将他与外界隔离。

    “简直了这哪是儿子,”许若叶气鼓鼓的自言自语道,“这分明就是请了个祖宗,还是个莫名其妙欠了他八辈子的活祖宗”径直闯入米树的房门,她不打算示弱,然而米树并不在卧室。

    “fucx”卧室的洗手间内传出了闷哼似的脏话声。许若叶侧耳倾听,但只听得哗哗的拨水声。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米树”许若叶边喊边走了过去,“你在里边吗我最后再说一遍,吃饭了”

    米树压根就没可能听见。

    他的手指握成圈状,正攥着身下硬涨的阴茎飞速的套弄着。发育良好的茎柱顶端,嫣红饱满的部分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他一边用左手的食指指肚来回在马眼上摩擦,一边舒服的呻吟出来“啊小骚货操死你”

    当他幻想自己英勇无比的激射了同桌一身的时候,许若叶恰好站到了他的门前。

    装饰堂皇的洗手间内雾气氤氲,一个少年裸体陈列在浴缸内,这画面实令许若叶有些目炫。她一时愣了住,进而目光不由自主的定在了他的身下那个仍在一柱一柱、远射出精液的粉红色阴茎。

    “我”

    “你”

    待他终于射尽后,在诡异的片刻沉默里,二人异口同声道。

    “呃,你先说。”作为长辈,许若叶大度的姿态拿捏的十分到位。

    米树憋红了脸,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滚”神经质的摘掉耳机,他大声怒吼道“你这个女变态你给我滚出去”

    许若叶不知为何,居然有心思发现他发怒时没软下的阴茎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还挺可爱。

    “我是来想告诉你,下楼吃饭。”许若叶对他的怒吼置若罔闻,她舔了舔嘴唇收回视线,然后转身出屋,下楼,坐在餐桌前盛好饭等他。

    米树擦干了身子,他坐在卧室的床边崩溃的直抓头,但最后还是下了楼。

    “这是什幺鬼”他拿起筷子嫌弃的在黑乎乎的盘子里戳戳点点。

    许若叶看着他滴水的柔顺发梢笑了笑“菜。”

    “那这又是什幺”米树又将面前盛着白胶状不明物的碗往前推了推。

    “饭。”许若叶余光扫到他的锁骨旁有颗痣。

    “你开什幺玩笑”米树啪的一声拍了筷,他愤而起身道“我不吃这破玩意”

    “随便。”许若叶跟着起身收了碗碟。反正她的任务就是照顾他起居,饭做了就算完成任务,至于他爱吃不吃,跟自己没关系。

    “你”米树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哼”他怒嗤一口气转身,接着大踏步走出了家门。

    许若叶看了眼他的背影,若无其事的回了房。  她换了身漂亮的连衣裙,打算去吃西餐,毕竟她也没勇气尝自己做的饭。谁知米树调转了个头,正站在门厅里叉着手等她。

    “给我钱。”穿着白色t恤的米树,看起来清爽的像是将阳光披在了身上,但伸手要钱的表情却有些无赖。

    “什幺钱”许若叶莫名其妙,难道早晨看了他躶体还要给钱

    “零花钱”米树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快点,先来五千。你回头多取点,一次给够一个月的。”

    “一个月要多少”

    “五万。”

    “多少”许若叶睁大了眼睛反问道。我一个月工资才不到一万啊她暗自腹诽,你个小兔崽子当钞票是大风刮来的吗

    “干什幺我爸又没少给你留钱,小气什幺”米树不满的提高了声调,一语戳中了许若叶的软肋。不错,她当初肯嫁给他爸,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图钱,而米树父亲留下的钱至少有一半是他米树的,只是由她暂管罢了。

    “就一千五。”许若叶掏出钱夹,里边零零整整的纸币钢镚凑在一起就只有这个数。

    米树瞠目看着她数钢镚,最后只拿了一千四的百元钞,剩下的那些碎钱,他是没脸带到外边去花的,就好心留给了许若叶。

    米树开开心心的走了,许若叶心情大跌。她刚还鼓囊囊的皮包变扁了,虽说如今不差钱,可一向精打细算的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吃西餐,改到市政广场前的麦当劳买了个套餐,坐在花池边上啃完了后就回家。

    米树一直玩到了半夜才进门,第一件事又是要钱。

    “多少”许若叶一直在等他,此时按着抬眼穴困倦的问道。

    “六万。”米树喝了不少酒,他水润润的黑瞳微微发红,目光落在许若叶的脸上时显得漫不经心。

    “不是五万吗怎幺一下午就涨了一万”许若叶头更疼了。

    “你给的钱太少,我欠了朋友的钱。”米树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接着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将还没有脱鞋的两脚放到了茶几上,左右左右的摇摆着。

    许若叶沉默了,她慢慢的不困了,然后重新审视起了米树。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定没把自己当长辈看,甚至连平辈都没有,许若叶很快的觉悟了过来,他一定是把自己当老妈子看的

    “我是你什幺”她突然问道。

    米树眯着眼转过了头,今晚的许若叶穿着鹅黄色的丝质睡衣,白润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大姐姐”他困惑的答道,心思却管不住别处想。

    “不对”

    “阿姨”米树觉得她一定也没比自己大几岁,连十岁也没有

    “错”

    “你该不会是妄图让我管你叫妈吧”米树摆了摆手,他笑着站起身,绕过许若叶往楼梯走。

    “站住”许若叶不满道。“我让你走了吗”

    “”米树站了住,回过身。

    “我是你的监护人”许若叶一字一句道“在你成年之前的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话”

    “凭什幺”这僵持的气氛令米树酒也醒了大半。

    “凭是你爸的遗言”

    “”米树想了想,转过身的同时他大声嘀咕道了句“神经病。”然后自顾自地上了楼。

    留下许若叶一个人,尴尬的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