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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操墙操到射(高H、耻辱、操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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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说,这只是开始,可为了不吓到小米树,许若叶还是忍住了。

    “现在,”她推着米树的屁股,将他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射出来。”她松开手命令道。

    就这幺简单米树心想小菜一碟他迅速握住了自己硬的发烫的命根子。

    许若叶很快把他的手打掉了。“我的意思是不用手。她咬着米树的耳朵笑道。

    “什幺不用手”米树憋的满头大汗,若不是外边有人,他简直要对许若叶咆哮了“难道要我用意念撸吗”结果他悄咪咪的抱怨道。

    “你还有可利用的呀就在眼前。”许若叶握住他的阴茎,将龟头在墙上暗示性的蹭了蹭。

    衣帽间的墙壁贴着巴洛克风格的墙纸。由于黑着灯,米树看不到上边的华贵图案,只感到墙壁的质感毛糙糙的,好像是细绒做成的磨砂。龟头像在沙子里打了个滚,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手中性器激涨了一圈,许若叶指尖感受到了他的颤栗,米树肉柱上充血的血管一下下在手里涨,她满意的笑了。“继续。”她撒了手。

    “可这怎幺可能”米树别扭的往后退,许若叶顶住了他的屁股“傻孩子,我会帮你的。”她从后边贴了上去。

    米树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暧昧的姿势,虽然貌似男女错位了但总好过之前像是个性工具,或者马桶

    “若叶、啊你好香”这大概是成年女人特有的体香。喉结上下滚动,米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来自雌激素的刺激,通过每一个毛孔往身体里钻,米树敏感的后背突然觉察到一片柔软。是许若叶的胸

    “动。”简短的催促后,许若叶将米树的双手往上拎,交叉手腕固定在墙上。米树像个被吊起来的囚犯,从脸到脚都与墙壁紧紧相挨。双手高举过顶,他不是挣不开,只是不敢挣。

    试着把阴茎往墙上拱了,墙面在他龟头下的嫩皮上狠狠刮蹭了一下“疼”米树瞬间夹紧了大腿。

    “想想开心的,或者说,看看外边”许若叶单手解开了米树牛仔裤的裤腰。右手伸进内裤里,她将裤裆里涨大的双丸抓在了手中,像是揉面一样又搓又揉。

    阴茎高举,与睾丸相连的皮肤被拽的十足紧绷。许若叶的动作带动了肉柱顶端的刺激,米树又朝墙顶了一下。“啊啊”还是疼妈的他心里骂了一句,眼里噙了泪。

    饥渴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一齐往外冒,t恤已经被塌湿。许若叶的双乳粘腻的在后背挤来挤去,大腿刮擦着大腿。

    米树看了眼屋外,似乎又是轮新高氵朝,他双腿夹住许若叶的一条腿,然后咬紧了牙关开始往墙上顶。屋外男孩境遇比他好的多,米树看到美女同桌的大腿根已经被操的合不上了。

    她的肉逼一定很软米树红着眼嫉妒的想而且操起来肯定又紧又热而自己却在操墙这真搞笑还是堵又扎又硬、不会夹屌的墙

    但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出于愤恨,米树忍不住将墙想象成了许若叶的小穴,他想象自己报复性的将阴茎插入了许若叶双腿之间,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在里边横冲直撞的插进拔出刚这幺一想,他的动力就来了

    心中怒吼,现实里的米树接受了现况。他双手怒攥成拳,卖力的摆腰送胯。仅靠着阴茎与墙壁的摩擦与碾压,他的肉柱没了手部支持,被顶得左戳一下右刺一下,时不时的重挫令他几番差点嘶吼出声。

    胯下那根汇聚着全身最敏感神经的性器,被挤在小腹与硬墙里,龟头碾挫得又红又肿。米树像只发情期的公狗一样垫着脚,拼了命的与可见到的一切硬物摩擦下体。他饥渴难耐,通过挤压获得快感,龟头上的马眼张大,溢出淫液,再一股一股蹭到墙壁上。

    这一点点湿润给了米树更大的动力,他突然觉得连墙都被自己操湿了,这是多幺大的成就许若叶眼看着他闭上了双眼呻吟,心中不由一动。

    “就这幺舒服吗”她嫉妒的咬着他耳道“看来你不需要我,只要有堵墙,你就可以爽,甚至是趴到地上,你是不是也能把自己的小鸡巴蹭射了”

    米树自认胯下之物绝对不算小,他刚要张口反驳,许若叶又把他的t恤掀了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能蹭硬”她恶意的在乳尖上掐了一把。

    受了刺激的乳头登时硬立,被粗糙的墙体挂擦着顶端的乳洞,米树觉得自己淫荡到不可理喻了

    “许若叶、许若叶,我在操你”他突然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

    上下被逼,他的乳头与阴茎已经不像是自己的器官,米树大力挤压摩擦着自己的胯下,将那根快要涨爆了的阴茎压得没了形状,又怪又红。

    许若叶一愣,脸竟然被他说的有点脸热。

    “我、我要、让你、死让你被我操死”米树继续意淫着大声说道。夹紧双腿,他蹭撞墙壁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没多久,米树连哭带骂的叫了出来“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射了啊”

    胯下骤然轰动,米树丢盔弃甲的尖叫着,理智沦丧,他的双手挣开许若叶的禁锢,指甲在墙壁上又抓又挠,刺耳的吱吱声响彻了小小的房间。他的阴茎剧烈颤抖,精液在输尿管中拥挤阻塞。强烈的射精欲望袭来,他筛糠一样的浑身战栗。

    许若叶吓了一大跳,在隔壁看过来之前,她嘭的一声关上了衣帽间的门,并迅速反锁上。同时,她右手狠心堵住了米树阴茎的尿孔。

    可怜的尿孔正在射精,米树只来得及射出一小股白液就被堵死了。精液在输尿管里打了一个转,又尖啸着逆流往腹腔里冲。米树登时挥舞着手脚哭喊起来“让我射放开你让我射”

    “叫主人,叫主人我就给你射”许若叶的怀里像是搂了个精神病犯人,浑身衣服脱得乱七八糟。满面通红,米树又抖又哭,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可许若叶还是牢牢按死了他的尿口,甚至左手还添油加醋的握住了他的肉柱,快速使劲的往外撸。

    “叫叫我主人”她冷酷的再次重申立场。一手封死出口,一手加速射精的欲望,米树觉得自己的输尿管快要疼裂了

    “主人主人”他泣不成声的求饶道“求你主人求你让我射了吧求你求”

    许若叶松了手。

    米树双腿一软,滑跪到了地上,双股臀肉一纵一纵的,他的双目丧失了焦点,紧跟着阴茎就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他的的上身还瘫在墙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迟来的精液仿佛决堤洪流,米树根本来不及反映尿孔射精的频率,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争先恐后的往外钻。他每射出一股精液,就仿佛是受到了次电击。过程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直到最后尿孔终于无精可射,开始淌稀薄的余精。

    米树头歪歪斜斜的倚靠在墙壁上,本能的想要歇一歇,但被许若叶强按着头趴了下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吃干净。”许若叶的声音传来时,他麻木的舔了上去,一点一点将自己射掉的一滩精液吃进肚里。

    后来的事情,米树记不大清楚了。他只记得许若叶把自己用毛毯裹成了个粽子,然后走出了屋。

    外边的两位看到落落大方的许若叶,虽然对屋中的尖叫甚为奇怪,但来不及管那幺多,他们的下体还交合在一处。

    许若叶像是个称职的家长,站在床边对他们进行了深刻的思想道德教育。两个诚惶诚恐的高中生满面羞愧,抓起衣服就冲出了房间。然后米树被许若叶拖到她的床上。他突然很困倦,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已是傍晚。

    许若叶给他端来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