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瑟败了。
楚蕴很自然的黄袍加身。
所有人不管甘愿不甘愿,全部只能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对比起原本就站在楚蕴这边大臣们的喜笑颜开。
支持南宫瑟的大臣们全都惊慌失落的趴在地上,五体投地。
“太女殿下,不,皇上,臣有罪,臣不该听信南宫瑟胡言乱语,犯下此等大罪,臣知错,求皇上饶臣一命,臣以后一定鞠躬尽瘁,做牛做马以报皇恩。”
“臣,也知错。”
“臣也知错。”
还有心眼多的大臣,直接扬起头朝南宫瑟吐了一口唾沫。
“呸,大逆不道之徒,要不是皇上英明,南国的大业就要毁在你的手里。求皇上恕罪。”
......
口水不断的吐在南宫瑟脸上,南宫瑟浑身发抖,眼神宛如毒蛇一般盯着楚蕴。
“皇上,臣认为不妥,谋逆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万不可饶恕。”
刚刚上任丞相一职的于卿然躬身行了一礼,然后站直了圆滚滚的腰板说道。
“要是谋逆之罪都可以饶恕,那以后不是谁都敢谋逆了?”
“对,臣也认为不能轻饶。”
南宫瑾父族的人也纷纷出列。
楚蕴点点头,“就依爱卿所言。”
所有人都被拖了出来。
于卿然看着上首,哪怕成为了南国新皇依旧从容淡定的楚蕴,从她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丝表情。
但是属于上位者的尊荣霸气,让人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哪怕是先皇,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于卿然心里激动的同时又感叹。
她没有看错,太女殿下就是天生的王者。
生来就该坐在高处,俯瞰众生。
她曾以为,自己被放逐到南地那种地方,余生怕是要就此度过,谁知道,还能等来伯乐。
不,不仅是伯乐,还是再世恩人。
所有参与谋反的官员被强势拖出去。
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
至于南宫瑟,以戴罪之身被发配去守皇陵。
南宫瑟奋力挣扎着,知道自己就算求情也没有用了。
表情狰狞的大喊,“南宫瑾,你这么做一定会成为千古罪人的。有你这样一个刚愎自用,心中没有百姓的人当皇帝,绝对是南国的灭了,“于爱卿觉得,你那小郎君和别的男子一样吗?”
“自然不一样。”
“那宠爱的方式,也自然应该不同吧。”
于卿然,“嗯....嗯。”
好像没毛病?
“那于爱卿怎么才做这么点呢?”
于卿然:“.......”
她发誓,真的已经够狠了。
楚蕴又说道。
“寻常男子我们应该宠着,顺着,哄着,甚至真爱的话,只取一瓢饮亦可,这是对男子最大的宠爱。”
“前面几点于爱卿算是做到了,可是这最后......”
于卿然心里腹诽,最后?
寻常女子宠夫的最高境界不就是独宠吗?
她没有独宠啊。
当她三十几房小郎君是摆设吗?
“身为女子,要给自己的男人极致的宠爱,于爱卿可懂?”
于卿然一脸懵。
脑子飞速运转。
心里默念体察上意,体察上意。
然后灵台突然一清。
对正常男子的极致宠爱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那反过来.......
于卿然脸都木了。
“于爱卿懂了吗?”
“懂....懂了。”......吧?
走到凉亭门口的秦如初脸也木了。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看楚蕴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最后还是咬咬牙走进来。
“陛下,这是臣子为您亲手做的点心。”说完还小心翼翼的觑着楚蕴的脸色,生怕她发火一样。
最近的陛下越来越让他琢磨不透了。
“放下吧。”楚蕴淡淡的道。
秦如初心里准备了好久问候的话,在嘴巴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一想到刚才楚蕴对于卿然说的话,心里更是打鼓。
踌躇一下,行了个礼,落荒而逃。
等秦如初一走,楚蕴幽幽的看着于卿然。
“于爱卿近日朝中之事辛苦了,朕就放你几天假如何?”
这货磨磨唧唧的,还不动手原主的夫君都要怀疑人生了。
莫名其妙被甩眼刀子的于卿然:“....谢,谢皇上,那微臣告退。”
那小丑郎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哦,被陛下这么记挂着。